“老闆,您沒事兒吧?要不要回房間去休息?”
女人揮了揮手,站穩了身子,示意自己沒事。
“今天的事情都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許跟除了你們之外的人說,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明白嗎?”
衆人互相看了一眼,平時很少見到她們老闆這樣的時候,所以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她們都不想要死,所以都不會傻傻的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但是她們老闆想的不僅僅是這一件事,還有就是這件鳳袍的製作王妃並不知道,王爺想要給王妃驚喜,若是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那王妃勢必會知道的,到時候王爺絕對會生氣的。
“你們都先下去吧。”
“可老闆,這金線……”
“金線的事情我自會解決的,你們都下去吧。”
女子揮了揮手,看樣子有些似乎精疲力盡了。
所有人也不敢說別的什麼了,老闆要是都找不到金線的話,她們也是一定找不到的。
等到所有人都下去了之後,女子獨自一人回了屋子,看着屋內雍容典雅的鳳袍,女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的神色。
“真是好命數……”
……
墨錦堯幾個人出了府之後並沒有回去,而是坐上了馬車到了一處沒有說什麼人的莊子內。
兩個人坐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下,面前的桌子上擺着茶杯茶壺。
兩個人都沒有喝茶的意思,身邊侍奉的人也不敢說話,都在一旁恭敬的侍奉着。
就在這時,屋門開了,一個穿着黑衣服身上還帶着點兒血腥氣息的男人到了墨錦堯身邊,恭敬道,
“王爺,問出來了。”
季逍遙看了墨錦堯一眼,男人點頭,示意他接着說。
“是,王爺,這繡娘每個月的得的月錢也都是比別的店裡都高出很多的,這人以前的聲譽也很好 ,按理說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他們家老父親忽然得了病,家裡還有小孩子,她說是沒了辦法才這樣做的。”
“查了嗎?”、季逍遙在一旁皺了走眉道。
“查了,是真的,王爺、公子,這要……”
墨錦堯站起身,
“將金線找回來,派個大夫去給她父親看一看,告訴這個繡娘,要麼離開盛京,要麼死。”
身邊的人聽到墨錦堯的話相互看了一眼,王爺絕對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是人做錯了事情就是應該懲罰,他們都不會覺得王爺做的絕情。
墨錦堯說完了話就出了院子,季逍遙跟在後面,也上了馬車。
“南陵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基本上都知道了,雖然看不到那個頭目的臉,但是能確定絕對是我們打過交到的人,應該還是南陵的王室,不過嘛,現在的南陵王室就算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所以這些人要麼就是昭武王的舊部殘肢要麼就是……昭武王直系。”
要是前者那還說得過去,但若是昭武王的直系,難不成當年他們沒有處理乾淨?
“可是直系……昭武王的直系應該只有楊希羽這一支有出息吧?應該是前者吧……”
季逍遙說的有些猶豫,當初他們到了南陵的地界之後昭武王府早就被一把燒了,一家子都死在了裡面,
但若是當年真的有漏網之魚,那現在絕對會來這裡找墨錦堯復仇。
墨錦堯自己並不怕他們,季逍遙當然也不會怕。
但是現在兩個小寶寶剛剛五歲這麼大,這些喪心病狂的人傷不到他們要是傷到了兩個小孩子,墨錦堯絕對會瘋的。
“錦堯,你……”
“呵,沒事兒,就按照先前的計劃來,既然他們不知道往哪兒鑽,那就給他們一個套子讓他們鑽。”
“你說得對,我一會兒就去安排,放心,絕對把他們安排的妥妥的。”
夏末的盛京已經沒有那麼燥熱,空氣中還有一絲清涼。
幾年前,也是這樣的日子,那個時候整個乾元大陸都在一片微妙之中,所有人都想要瓜分天聖這塊兒肥肉,但是到最後想要瓜分這塊兒肥肉的人都崩掉了牙。
時隔五年,同樣的天氣,同樣的時節,依舊有人心懷不軌。
“王爺,詔書已經寫好,您看看這樣可以嗎?”
御書房內傳來周予安恭敬的聲音。
墨錦堯接過了詔書,看了一眼,周予安辦事的能力還是非常強的,這詔書寫的很完美。
但是……太完美了,他的計劃可就不好實施了。
“周大人,本王看這裡倒是可以加上一點兒。”
墨錦堯伸手指向了一處,周予安探頭仔細的看着,看了半天也沒覺得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王爺,這裡……可是有什麼不妥?”
“天聖新帝登基、封后大典,是普天同慶的事情,既然普天同慶,那自然是所有人都是可以進出盛京城的。”
“王爺,這樣怕是……”
周予安對墨錦堯的決定有些不解,這樣的話,到時候若是真的有圖謀不軌的人進來了,登基當天絕對會遇到危險的,到時候若是王爺或者是王妃受傷了,那可就不好了。
“本王知道你在想什麼,照做就是了。 ”
墨錦堯並不打算現在就告訴他爲什麼這麼做 ,這件事除了他和季逍遙幾個人並沒有別的人知道,越是少的人知道越好。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到了時間再告訴他們也不遲。
“是,王爺。”
周予安這個人不死板也不鑽牛角尖,王爺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意圖,他照做就是,王爺想要告訴他的時候他自然就會知道的。
“好了,詔書改完了就發出去吧,務必讓所有人都知道。”
“是,王爺,臣明白。”
周予安剛下去,墨錦堯身邊就出現了一個人,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夜珀。
“王爺,都查清楚了,城內接應的人就是李家,現在已經被我們的人監視起來了。”
“呵,李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墨錦堯眼中出現了危險的光芒,他們最好安分一點兒,要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要是他們不老實,直接殺了,不用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