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瀾的話讓十九愣了,想起來好像是真的還沒有小名呢,於是便笑道:“好啊!姐姐給他起,我也省了那思考的力氣了。”
蔡瀾白了她,有些無語說着:“霜兒,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懶了,連這個話都說出來了,簡直了你,那我想一下昂。”蔡瀾看着無憂,撓撓頭,然後再看一樣無憂,又想了一下,終於笑了,道:“我說霜兒啊!先說好了,我要是說了你不許嫌棄啊!”爲了怕十九不同意便先打算好。
十九點了點頭,就是同意了。
“我看不如叫豆豆吧?你看呢?”蔡瀾注意着十九臉上的表情,發現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爲什麼要叫豆豆呢?姐姐,是不是有什麼含義啊?”她是不反對,可是也挺好奇的爲什麼蔡瀾會用豆豆做小名。
蔡瀾嘴角一抽,那個原因真的要說嗎?可是看着十九那一閃一閃的期待小眼神,她也不好拒絕的說,可要是說了,什錦月餅估計也不會放過自己,有些選擇困難啊!雖然她也很想很想說。
蔡瀾還在猶豫着,十九便又說道:“不方便嗎,若是姐姐覺得不方便就不不說吧。”看到蔡瀾爲難的樣子,十九單純的想着若是姐姐真的不願意也有她的理由,她實在是不好逼姐姐說。
蔡瀾噗哧一下笑了,這個單純的霜兒啊!其實也不是真的不可以說,只是是她自己有點不好意思說,而且她也不保證什錦月餅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會不會想要打死她,畢竟這是他悲慘的回憶之一啊。
“那個,也不是不可以說啦,就是我說了你當做聽過就好,也可以笑,但是千萬不要在什錦月餅面前提起你知道這件事,我還不想被他掐死。”蔡瀾煞有其事的縮縮脖子,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之前她笑話什錦月餅的時候,某人那張臉啊,黑的堪比包公了。
“好,姐姐你說,我保證不會說給主子聽的。”十九看着蔡瀾的樣子覺得實在是難得啊,以前都是她看見主子怕姐姐,難得姐姐也有怕主子的事情,而且有關於主子的,她還是很有興趣聽的,十九都沒有注意到,現在對於錦無歡的事情,她不再是那麼的排擠了,而且還會主動的想聽,不再是以前那種帶着敬重的隔離,只是在默默的守護了。
蔡瀾看着十九,也發現了這點變化,忽然想到也許可以將什錦月餅的一些趣事說出來的話,說不定這兩個人還是更進一步呢,蒽,什錦月餅要感謝她這個紅娘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以前什錦月餅有個名字叫憨豆豆,所以他對於豆豆這一類的字眼有些牴觸,而且因爲這個名啊,讓他丟臉了無數次,所以,你自己想象一下,在大庭廣衆之下,忽然一句:憨豆豆,你還無意識的應答之後的那種感覺就知道他爲什麼對這個豆豆有啥子影響了,啊哈哈哈~”蔡瀾有點笑的直不起來了,這種情況對於什錦月餅來說可是發生了無數次的,每次都讓他丟臉丟大發了,其實憨豆豆這個名是她和妍妍起的,只是因爲她們叫多了,所以別人也跟着一起叫了,最後以錦無歡大怒了大家猜停止叫這個名字的。
原因是,她們覺得錦無歡有時候的反應實在是太憨了,而且豆豆這個有一次錦無歡說自己什麼什麼的,然後讓她們聯想到了豆豆麼所以,憨豆豆出爐了。
十九嘴角也是有點微抽,也是,憨豆豆,這個要是在人多的地方叫,那感覺,主子當時的表情忽然之間她好像知道啊!
“主子最後的反應是什麼?我想知道他最後會做什麼。”雖說主子的性子她也大概的瞭解的十之*,可是還是想聽聽蔡瀾怎麼說。
蔡瀾笑停下來看着十九,說:“霜兒,其實你還是挺關心什錦月餅的,爲什麼總是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呢?這樣何必呢,而且你想知道什錦月餅對你的真心話和態度嗎?”蔡瀾忽然想到一個辦法,一個讓什錦月餅和霜兒解開心結的辦法,就看霜兒配不配合了。
十九聽到蔡瀾這個話題,有些猶豫了,她對主子的感覺從未變過,可是主子心裡想怎麼想的她不知道,她終歸還是怕,怕得到的那個答案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姐姐,我們的事情不是說一句兩句就解決的清楚的,現在我也不想這些,而且之前我不是也說了嗎,主子是主子,我不想去妄想什麼,現在這樣挺好的。”十九搖頭拒絕,對於這個她的態度很明顯,而且她的仇,到最後再說吧,反正她不是傻子,有感覺的。
蔡瀾嘆氣,好吧,霜兒都這麼說了,那麼她也不能夠強行將霜兒的思想給扭轉過來啊,對於霜兒的身份,蔡瀾還是有點懷疑的,令牌,冷家,霜兒和這些都有什麼關係,還有隱族。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給你說說什錦月餅以前的逗比事情吧,保準你笑的肚子都會抽筋呢。”蔡瀾將話題轉移,讓霜兒多瞭解一下什錦月餅也是可以的,就算是當做是讓霜兒開心一下也無妨啊。
十九聽到這個笑了,姐姐這是準備將主子給出賣到底啊,雖然姐姐是爲了她好,那麼她也不能不接受不是,她纔不會承認是因爲想多聽一些關於主子的事情呢。
蔡瀾見到十九這個樣子就和十九聊了起來,兩個人就這麼的聊到了傍晚,一直在什錦月餅和君宸亦派人來催了無數次之後,兩人才停止話題,一路笑着走去大廳吃飯去了。
只是在路上兩個人還是一直在笑着,停不下來,一直進了大廳看見錦無歡,二人才有默契般的停止笑意,一本正經的過去吃飯,飯桌間,默默無語,蔡瀾和十九兩個人吃完之後,又聊到了一起,然後又笑在了一起。
只有錦無歡一臉的莫名其妙,尤其是在想起飯桌上的時候,那兩個女人時不時的看自己一眼然後又笑一下,還有就是走的時候,她兩眼裡的那種怪異的轉達的意思,讓他不禁有些鬱悶。
菜菜究竟在和十九說了什麼,讓她們今晚這麼怪,他想上去問吧,又想起來十九還有菜菜,算了,又垂頭喪氣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蔡瀾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也是酸了一把,這兩人的她一路看到現在,再想到自己,算了,現在她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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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也打算好了,只要爲陌報了仇,她就找個地方,陪着陌,哪怕只是一座空蕩蕩的墳墓她也覺得陌時刻就在她身邊。
蔡瀾的打算錦無歡不知道,接到消息說君陌染不見了,當錦無歡火急火燎的趕到冰室的時候就看見冰牀上什麼也沒有。
君陌染就這麼消無聲息的不見了,錦無歡想着君陌染應該是不可能清醒過來的,一定是有人將他帶走了。
只是究竟是誰呢?錦無歡靜靜的看着冰牀思考,可是任憑着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而且連着安懷遠那老狐狸都想了,可是也覺得不可能,老狐狸還沒有那個匠人帶走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本事。
冷心卻在這個時候出聲了:“主子,你看那冰牆上是不是有些字啊?”隱隱約約的一些字眼在一閃一閃的。
錦無歡隨聲看過去,冰牆上寫着:君陌染身上之毒,解藥之後,必將完整歸來!
嘴角一抽,這都是什麼提示語,要是他看不懂呢,不過能夠在冰牆上將寫用內力寫出來,再運用一些方法讓它發亮,能夠沒有一點聲音的將人帶走,錦無歡真的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種本事了。
在一座精美的宅子裡,精緻的房間的配置昭彰着這一切。
房間裡的牀上躺着的人正是君陌染,牀邊坐着一位年輕顏值相當高的少年,正在爲君陌染診脈。
“勳兒,他如何?可還有的救?”夏侯娟滿臉焦急的望向牀邊的少年,開口詢問。
喚勳兒的少年將手收回來之後,一直在沉默不語的淨手之後,才緩緩道:“幸虧有冰室的凍結,讓他渾身的血液流的十分緩慢,纔不至於導致毒血攻心,只是他的傷再加上他身上的毒,要解掉不難,難就難在藥引難取。”
夏侯娟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着:“說吧,是什麼藥引?”君陌染是她的女婿,她不可以見死不救,瀾兒的情況她親眼所見,爲了瀾兒,她不惜一切代價,就像是這次回來也是一樣。
少年看了一眼夏侯娟道:“姑姑,我知道他對於表姐來說很重要,也明白你救他心切,可是那副藥引要難不難,要不容易也不是很容易。”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說了。
“你就說吧!”夏侯娟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是想要君陌染醒過來,然後回到她的瀾兒身邊,瀾兒的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因爲有約定她不可出手幫忙,纔會一直旁觀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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