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可是冷凝霜還是有些不是很適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錦無歡。
看出了她的無措,錦無歡半撐起身子,黑長的墨發隨着他的動作順着他的脖子往兩邊散落下來,因爲他的扯動,衣襟有些開來,露出白皙的鎖骨,讓本就美得不可方物的他,添加一份嫵媚。
這樣的錦無歡,有着一種無法言喻的魔力在牽引着冷凝霜,讓她爲之着迷。
看呆了眼,傻傻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錦無歡好笑的看着冷凝霜,但是要是能夠忽視某個不可宣泄的的某個部位的話,錦無歡很樂意讓他家小十九看個夠本。
可是,某處在提醒他,該辦正事了。
“笨十九,這種事情當然是我來的,要是你真的想在上面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等你將孩子生下來了,不然,就你現在這小身板,受得住嗎?”錦無歡手臂一伸,一用力,再運用內力護住冷凝霜的身子讓她輕輕的沾在牀上,兩個人的位置得了一個調換。
因爲有錦無歡一直的護着,冷凝霜也沒有什麼大事,尤其是肚子,有着錦無歡的內力保護,更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他小心翼翼的,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傷到孩子給自己添堵不是。
只不過他們二人在轉換的瞬間,錦無歡趁着冷凝霜還在失神的狀態下,趁機將冷凝霜身上的僅剩的肚兜,最後再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去,二人坦誠相見。
雖然冷凝霜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加上現在肚子裡的也快出來了,可是看見錦無歡這個樣子,完完全全的展現在自己面前,她還是會緊張,慌亂。
害羞,更多的竟然是膽怯。
微微張開朱脣,卻在出聲之際,換成了無聲。
日空當照,輪流轉換也不知道錦無歡是不是抱着某個心態來實行的惡行,這場情勢一直延續到了夜晚,月亮當空之際,房間裡面的聲音方纔褪去。
蔡瀾站在房門前,手握拳舉起,看着緊閉的房門,想要敲門,可是想起下午暗衛來給她報告的情況來看,笑意瞬間盈滿整張小臉。
可是當蔡拾將她耳邊低嚀了幾句之後,眼中的笑意替換冷光,射向角落,讓人通體生寒。
“走吧,我們親自去會上一會他們。”順便送上一份大禮給他們,蔡瀾說的很慢,但是字語間還是聽出了她動怒了,而且還不小。
可是儘管是這樣還是讓蔡拾感受到了一股來自蔡瀾身上的冷意,雖然不是針對的他,但是他還是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一種就是三伏天突然遇上大雪紛飛的樣子,那感覺,那酸爽,不言而喻啊!
“王妃,您是想?”實在是不是他的智商不行啊,聽不出蔡瀾話語的意思。
“呵呵,沒什麼啊,就是送他們一份大禮而已,也只是僅此而已。”蔡瀾笑的讓蔡拾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這下他真的要換衣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不行了,這,王妃說的大禮是?王妃的思路,看招他來看,除去了王爺之外,ko9ngpa已經沒有人能夠跟得上了,不然麼怎麼說他們是絕配呢。
房間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因爲練武之人視覺異常,一點點小小的光線也能讓他們將房內的事物看得很清楚,他們避過桌椅,來到牀前,看着鼓起來的一塊,總是覺着有着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一下子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了。
然後就是對着牀上那凸起來的那塊地方使勁的用着大刀長劍砍過去。
可是他們砍了半天之後才發現,似乎是哪裡不大對勁啊,的全部停下來一看,才發現,這砍的不過是一堆被子枕頭而已,本應該睡在上面的人的影子一點也沒有。
這下他們終於知道了哪裡不對勁了,牀上沒人,所以他們感覺不出有任何的人氣,一開始只是以爲睡着了,呼吸淺而已,現在一看,不盡然。
而本應該躺在牀上的人,卻在他們背後出了聲音,“各位,砍了這麼久,想必你們也累了吧?要不休息休息?等到休息夠了,你們再繼續。”
說話的同時,房間裡的蠟燭也亮了。
很清晰的將人照映的很清楚,而蔡瀾也正氣定神閒的端起慢慢的輕抿着。後來不到想到了什麼,又放了下來。
完全無視他們說手中的刀劍,按理說的是,他們有七個人,而蔡瀾他們只有兩個人而已,怎麼都是應該蔡瀾怕他們,可是,他們卻對蔡瀾又着一種莫名的懼意。
可是蔡瀾的樣子看起來很無害,但是他們就是莫名的害怕,沒有緣由的怕,對上蔡瀾的眼睛,他們感受到了通體的寒冷,從腳底往上竄,猶如進入寒冰池一樣,渾身都散發着冷意。
看着蔡瀾微微凸起的肚子,他們很詫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孕婦,一個看似無害的孕婦竟然也會令他們產生害怕的心裡,直覺告訴他們,對方雖說只有兩個人,但是絕對比他們自己厲害很多,所以他們敢出現在他們七個人的面前,甚至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而且,他們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比起錢,他們自己弟兄的命更加重要,沒信用沒事,但是因爲一點錢而將命丟了進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照他們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對方一看就是大人物,與其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不如明哲保身來得快。
但是現在他們在心底已經將出錢買兇殺人王家兄妹給罵死了,也不打聽清楚人家的情況,隨隨便便就拿錢買人命,他們兄妹想死的快,不代表他們兄弟七人想啊。
在這點時間裡面,他們眼神交流已經想清楚了。
可惜的是,他們想通了,可是蔡瀾未必會放過他們,只能怪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這位夫人,我們不過就是拿人民錢財與人消災而已,什麼人買你們的命你們就找什麼人去吧,他們纔是正主,找他們算賬不是更好?”一個塊頭比別人的大的說着,看樣子應該是七人當中的老大了。
這單生意他們不做了,沒有必要因爲一個無關的人犧牲他們的性命。
蔡瀾放在膝蓋的手指微微一動,眉間輕皺,這七人看來是個通透的人啊,可是她不能怪不欣賞,這種威力保命而將僱主的信息說出來的殺手,不管原因因爲什麼,她也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如果不是因爲他們對她還有一點用處的話,現在蔡瀾估計早就直接賞了他們一個痛快,這種人直接死了還是好的,免得污了世人的眼睛。
“他們?我們當然會去找,但是,你們?不如我送你一份大禮吧。”蔡瀾將“大禮”二字說特別慢,久。
七人身子一震,有些害怕的看着蔡瀾,不知道她嘴裡說的大禮是什麼,這時候蔡拾也很好奇蔡瀾所說的大禮是什麼。
“你們就沒有發現這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花香麼?身子沒有出現異常咩?其實我挺想看看傳說中的七煞定力如何。”蔡瀾笑着說,可是在他們看來卻像是在地獄裡來的惡魔一樣,笑看着他們一點點的走向死亡的深淵。
被蔡瀾這麼一說,七人瞬間瞪大眼球,其中一個一個也不知道是傻還是蠢,“你怎麼沒事?”
他們隱隱的問道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一開始並不在意,想着這是女子閨房,有香味很正常的,卻忽略了,對方是個孕婦,任何一點香都有可能會危害到孩子,所以一般孕婦房裡是沒有花香的,而且這一種花香和平常的花香是不一樣的。
“你是不是蠢?”蔡瀾反問。
那人一頓,好像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你下了什麼藥?”居然內力抵擋無效?究竟是什麼藥居然這麼的厲害,心裡有些猜到了是什麼,卻猜不到蔡瀾的意圖是什麼。
蔡瀾就笑了一下,聳聳肩,很輕鬆的說着,“你們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幹嘛還問,你們是不是撒啊?”
“噗嗤!”難得的一直在冷着臉的蔡拾也笑了出來,但是也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然後又冷着一張臉了,可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過是在憋着笑而已,剛剛那是他憋不住了,纔會笑出來的。
可是看按到七人仍舊茫茫然的樣子,蔡瀾忍不住了,大笑出來。
“噗哈哈~你們好逗,噗哈哈~小拾啊。你說,是不是很逗。”蔡瀾笑倒在桌子上,邊笑邊問。
可是,當那七人露出“有什麼好笑”的表情之後,蔡瀾更是笑的不能自己了。
只是可惜了啊,要不是因爲這七人信不過,蔡瀾還真的是想將他們收到自己的手下老做事,沒事逗逗,還能樂呵樂呵呢,可惜了啊。
今晚之後,這七人不死,也許可以爲她所用,但是卻不會重用就是了但是隻要這七人能夠忘記今晚的事情,不然,呵呵呵,真的不能怪她啊,她只是惡趣味上來而已,沒有什麼的。
雖然蔡瀾想是這麼想的,可是做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想到這藥效,蔡瀾突然肚子和七人神秘的笑了一下,讓那七人膽寒。
按照他們做殺手這行的直覺,怕是難逃今晚了。
“把他們帶下去吧,你們也別枉費力氣了,什錦月餅親自配的藥,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破解呢,別太小看他了。”蔡瀾的好心提醒成了七人的催命符。
在蔡瀾說完之後,出來一幫人,每人用力一託,很輕鬆的就將七煞托起來,帶走了。
蔡拾很好奇王妃究竟下了什麼樣的藥,看這七個人的樣子就不對勁。
可是他爲什麼這麼的興奮呢,越是看着這樣的他就越是興奮,總覺得今晚的好戲絕對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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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放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