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懷遠出手之後,蔡瀾和錦無歡,古心妍三人在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之下,還是損失不少,而君陌染也因此不明下落。
第一天,不見君陌染的時候,蔡瀾並沒有在意,只是以爲君陌染有什麼要事需要急着去辦纔沒有告訴自己。
第二天,照樣是一樣。
等到了第三天,第四天的時候,蔡瀾察覺到了異樣,開始了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都發現他們一個個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帶着憐憫和憐惜,尤其是錦無歡。
之前蔡瀾就奇怪了,她怎麼就沒有發現錦無歡的異常呢?而且還是這麼明顯的。
安懷遠被激的節節敗退,只好灰溜溜的回了軒國,因爲這樣,蔡瀾纔會靜下心來發現所有人的不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底裡逐漸的開始發酵。
直到一個月之後,蔡瀾繃不住了,一個月了,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出現了,這是爲什麼?陌不可能將自己留下一個月都不聯繫的,還聯合了所有人來瞞着她,那麼只能說他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或者是出了什麼事請,最後一樣是蔡瀾最不想知道的。
於是,蔡瀾決定去找錦無歡問清楚所有情況。
蔡瀾走到錦無歡的住所處,居然發現沒有一個人,蔡瀾屏住呼吸,慢慢的靠近錦無歡的書房,果然,錦無歡在裡面不知道在和誰商量事情呢!
“主子,我們這麼瞞着王妃,真的好嗎?”蔡瀾知道,這是冷心的聲音,皺眉,究竟是什麼瞞着了自己?
就聽見錦無歡嘆了一口氣之後說着:“不然呢?難道要我說他君陌染已經死了嗎?你應該知道這對菜菜的打擊是有多大。”
蔡瀾直愣在了那裡,死了?死了?……
無限的在她腦海中徘徊,她的陌死了?蔡瀾的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容不下其他。
然後,在愣了片刻之後,蔡瀾一手推開書房門,跨進去掕起錦無歡的領口就問:“什錦月餅,你說清楚,陌,陌究竟怎麼了?”蔡瀾臉色慘白的看着錦無歡,她不相信。
錦無歡用悲痛的眼神看着蔡瀾道:“菜菜,你什麼時候在外面的。”顫抖的聲音無一不在告訴蔡瀾,錦無歡沒有在騙她。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什錦月餅,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蔡瀾平靜的語氣讓錦無歡有點心虛。更多的是擔心,這麼平靜的菜菜是他沒有見過的。
“菜菜,你……”錦無歡想要出口詢問蔡瀾的情況,卻被蔡瀾一記冷眼刀子給縮了回去。
“最好說清楚所有的事情,不然,你知道我的。”蔡瀾給了錦無歡一眼之後,吐着冰渣子。
一旁的冷心都不自覺的縮了一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原來他以爲自家主子那一身的寒冰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這位戰王妃的更甚啊!
也終於明白了主子爲何怕她了,這種女人不少見啊!最愛之人死了,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整理好一切,收好所有情緒,變成另外一個人,堅強,執拗,難怪主子之前說有些事情要親眼看到纔可以相信的,這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菜菜,你還記得一個月前的那場暴動嗎?”錦無歡看着蔡瀾,直視着她的眼睛。
蔡瀾一震,怎會不記得。
一個月前,在蔡瀾和錦無歡收到安懷遠即將按捺不住要提前動手的消息時,蔡瀾和錦無歡就做好了萬分的準備。
只是,君陌染卻收到了消息,在君陌染在準備夜探事情的真假的時候,卻意外的落入了古家的圈套。
“王爺,別來無恙啊,人人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老夫相信王爺是個明事理的人。”古家當家人古長歌摸着兩撇鬍須看着一身夜行衣的君陌染。
此時的君陌染已經被困住了,四周都是古家的兵馬。
君陌染很好奇,這古家竟然秘密的訓練了這麼多的人馬,看來這一天他們已經計劃已久了。
“古老,想不到古家竟然還有這勢力,讓本王猜猜,應該是安太師在暗中資助了不少吧!”要不是要儘快的想辦法突圍出去,君陌染也不想在這裡和他們這一羣人多費口舌。
“王爺,知道的太多可是要被滅口的,所以還是不要太自作聰明的比較好。”古家老二古石巖滿臉的不屑的看着君陌染。
君陌染冷笑,看來這羣人一時半會還不敢將自己怎麼樣啊!開口道:“是嗎?本王以爲你古家就這點能耐嗎?”雖然早就已經猜出來了着是一個圈套,原本他是可以不來的,只是爲了計劃更加完美一點,只好他來以身犯險了。
只是,這一次好像是他失算了,今日怕是不能活着離開這裡了。
古長歌看着這樣的君陌染,直挺在站在他們中間,一身黑色,即使狼狽也難掩他的俊美,然月光下反而照映的更加的正氣凜然了。
所有人都在被他的氣勢給嚇到,震驚了一下,古長歌及其他人不禁對君陌染高看了幾分。
只是君陌染眼射寒光,讓人感覺到渾身發顫,冷如徹骨。
不愧是一代戰王,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屈服,這種精神可嘉啊。
若不是如今這局面在對峙着,他們還是很欣賞君陌染的。
君陌染揮揮手中的長劍,冷道:“別廢話了,直接動手吧。”
說完雙腳點地,舞出一個劍花向着古長歌攻擊。
古家的暗衛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進而輪流的攻擊起了君陌染,又不敢傷及於他,因爲他們的主子說了,要留住他的性命的。
長時間的打鬥讓君陌染再好的體力也逐漸的被消耗,一個不查就被劃到了一口子,起先古家的暗衛並不敢對他怎麼樣,只是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在古長歌打看一個手勢之後,頻頻的對着君陌染出狠招攻擊。
本來就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將君陌染傷害分毫。
蔡瀾聽着錦無歡將事情的始末一一敘說,心就像是要裂開一般。
強忍着眼睛的酸澀,冷言詢問:“最後是誰將他給殺了的,誰動的手?”她不想去知道過程,她只要知道那些人是誰。
之所以用那些人,因爲蔡瀾知道,單單的憑着一兩個人是不可能將她的陌傷到的。
“是古家和冷家聯手,人手是老狐狸給的,菜菜,我只能和你說這麼多,畢竟有些事情我說不得,我們還有疑問,等到都弄清楚了,再告訴你行不?”錦無歡幾乎是祈求着對着蔡瀾說着。
“那他的屍體,總可以給我吧?”蔡瀾想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見到,她不會全部都信,可是她現在不想去深究什麼。
錦無歡似乎知道蔡瀾會這麼問似的,從暗箱中拿出一塊玉佩給蔡瀾。
看到玉佩,蔡瀾身體嚴重一震,這塊玉佩是,是她當天前後給他佩戴上的,他說她不親手將玉佩拿下來,玉佩絕不離身。
蔡瀾結果玉佩,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像個無意識的木偶人一樣,被操控着一般的走路。
錦無歡看着這樣的蔡瀾,他多想上去扶着她,可是他卻不可以,等到蔡瀾真的走到了轉彎的地方之後,錦無歡這纔將密室的門打開,和冷心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間大大的寒冰室,室內的冰牀上躺着的就是君陌染,其實錦無歡並沒有全說,只是說了一下大概,細節並沒有說。
其實君陌染是爲了她纔去的古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菜菜體內竟然生出了一種毒素,如今毒素轉接到了君陌染身上,才導致的他昏迷不醒。
這些都是蔡瀾不知道的,而錦無歡也一直在找答案,究竟是什麼時候起,菜菜身上出現了這種毒素的,君陌染之前好像提到過,菜菜的生母夏侯娟的母家似乎很神秘啊!
夏侯?夏侯?錦無歡看着君陌染思考着,隨後想到什麼對着冷心問道:“冷心,你知不知道夏侯家究竟是什麼樣的世家?”好像好熟悉,可是錦無歡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有關於夏侯家的介紹。
冷心回想一下,道:“回主子,主子說的夏侯家,可是那個夏侯?”
看着冷心說的話讓錦無歡猜到,也許冷心知道什麼呢?道:“說說看!”
冷心恭敬的對着錦無歡說着:“傳言中,夏侯世家是四大世家中最隱秘的一家,如今已經隱世近百餘年了,無人知道夏侯家的真正府邸在哪裡,所以還有人在傳說夏侯家其實已經油盡燈枯了,已然的不復存在了。”冷心將他所知道的一一的告知給了錦無歡。
錦無歡聽後緊皺着眉頭,隱世?百餘年?不存在?究竟是怎樣的勢力能這樣的呢?
冷心看着這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說着:“據說當初夏侯家隱世的時候,是一夜之間連房子都沒有了的,一夕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讓人無法尋找。”
這下錦無歡就更加的稀奇了,還一夜之間就消失的,這就算有再大的財力也做不到的吧?
着夏侯家?究竟是人組成的呢?爲什麼會這麼的奇葩的不見了?
一系列的疑問在錦無歡的腦海中浮現着,最後,錦無歡看向冷心問着:“除了這個你可還知道一些什麼?”看着冷心兩眼放光,看的冷心是直打冷顫啊,主子啊!您老人家別這麼看着他啊,他承受不起的啊。
“那個,那個主子,您……”冷心揮揮手讓錦無歡離他遠一點,他不適應啊。
錦無歡額角處出現幾條黑線,好吧,他有點子太過激動了,所以有點行爲不正當了。
站好之後,就看見冷心瞬間往後跳了一大步,像是在躲避着什麼一樣,錦無歡內心在吐槽着:他是有多可怕啊?至於害怕成這樣的嗎?真是的。
站定之後的冷心回想着他記憶裡的所有的一切,道:“這個屬下就知道這麼多了,因爲夏侯家着實的隱秘,所以屬下這個也是道聽途說的。”
錦無歡看着冷心,道聽途說?能知道這麼詳細的也很不錯了,只是錦無歡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腦子還是回想着冷心的話,然後將君陌染全身都看過一遍,把脈還是一樣。
整個人的身體還是溫暖的,就算在如此的寒冰之下還能夠保持着這樣的體溫,而且脈象很平和,錦無歡想起來,那天君陌染在自己面前直接暈倒之後便一睡不起的樣子。
可是他卻看不出什麼問題來,這對他是一種極大的挑戰。
想了一下蔡瀾,錦無歡還是不放心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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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終於碼了三千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