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再痛,十九依舊硬忍着不將情緒不外露。
“你怎麼會在?”錦無歡冷眼直視着十九,他不傻,怎麼不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麼,而且這有沒有發生他可以感覺出來的。
十九還是不說一句話,只是跪在了牀前聽候錦無歡的指示,因爲她知道,就算說出來了又會怎麼樣呢?他是主子,而她不過是他圈養在身邊的一條聽話的狗,只能聽命與主子。
錦無歡看見這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而且他因爲之前蔡瀾跑了的事情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於是掌風一掃,十九的身體“砰!”的一下,撞向屏風,口吐鮮血。
他這一掌,打斷了他們之間兩年來的微弱的聯繫,打斷了她對他的情緣,她終於可以死心了。
只是她好不甘心,撐着重傷的身體,看着錦無歡,卻發現她連一個小小的眼神都不捨得給自己,一句小小的問語都是吝嗇的。
“你走吧!永遠不要出現在本尊面前,否則,你自己知道後果。”錦無歡絕情的說着一切,看也不看重傷的十九一眼。
自嘲的笑了,強忍着奪眶而出的眼淚,拖着重傷的身體,爲了自己最後的尊嚴,她選擇了消失,胸口的揪痛在提醒着她,傷的有多重,可是她依舊不娶理會,耗盡最後一點內力,回到了她的房間,憑着強韌的意志力換了衣服,找出一個碧綠色的小藥瓶,從藥瓶裡面倒出一枚小小的且白色的藥丸,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進了嘴裡。
苦澀的笑容的瀰漫在嘴邊,因爲太累的緣故,躺在牀上就睡着了,這一覺,她足足躺了一天一夜。
等到她醒來後,發現錦無歡已經人去樓空,原來人家是怕你纏着呵!真是可笑。
現在的她內力盡失,要恢復也要一點時間,而且被錦無歡打了那一掌之後,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主子,如果這是你想要的,十九爲你最後一次,想着那天她看着蔡瀾離開的方向,其實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去阻攔,以爲這個女人離開就會是好的。
結果呢?原來她纔是那個最傻的人,不是嗎?
——
休息了一天之後,十九往蔡瀾的方向去尋找,她也知道錦無歡也會派人去找的,只是錦無歡好像很緊張,好像生怕找不回來似的。
等到她見到蔡瀾之後,她終於明白了錦無歡的緊張,原來最會躲人的在這裡呢!依照蔡瀾這樣的躲藏,恐怕可以找得到的沒有幾個吧!
只是十九如今恢復了容貌了,不再帶着麪皮過日子,蔡瀾並沒有認出她來,而且性格也是大變。
——
半個月後。
十九拖着疲憊的身體,精神不濟的搖搖晃晃的在路上走着,眼前也越來越迷糊,她靠着意志力不讓自己倒下,一定要找到人的的思想,纔沒有徹底的沉睡下去。
也不知道她走到了哪裡,赫然倒在了路中間。
不省人事!
——
十九將眼睛睜開雙眼,入眼的是一處陌生的一些,只是她很鎮定的坐了起來。
“你起來了?沒事的吧?”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一雙白皙的手將她扶好後,走到桌邊將一個碗拿了起來,邊走還邊吹着氣,挺着一個大肚子。
這人是蔡瀾,說起來也挺狗血,因爲她太過了解錦無歡,於是選擇了這個地方落腳,然後聲稱自己是死了丈夫的寡婦,懷着孩子,本地人也很熱心,見她懷着孕便讓她好好的安頓下來將孩子生下來,然後她憑着衆人驚訝的手藝在這裡居住了下來。
那天。她剛從幫助過她本地的人家家裡走出來,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十九,沒有辦法,她就將人扶了起來,讓別人幫忙搬回了她現在住的地方。
十九依舊在愣着看着蔡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尋找了大半個月的人,如今就出現在自己眼前,連着蔡瀾喂她的粥她也沒有開口,應該說是沒有意識到東西已經在自己的嘴邊了。
“怎麼了嗎?不想吃嗎?可是你的身體太虛了,不能吃別的,加上你剛剛睡醒,胃裡還是空的,還是吃一點粥墊一下地吧!不然你會難受的。”蔡瀾以爲她不喜歡自己做的東西,於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覺得自己手藝好,可是別人卻不覺得啊!
聽到她這麼說,十九終於反應過來了,帶着歉意的笑了笑道:“沒有,我只是在想東西,你懷孕了?肚子真大啊!幾個月了?”這話是真心的,她也想象蔡瀾一樣,孕育着自己的孩子。
想着,她附上自己的小腹,想着應該也會有一個了吧?畢竟那種藥的藥效?
看她的樣子蔡瀾有些明白了,原來也和她一樣,是個孕婦啊!
“你也懷孕了嗎?”想着應該是月份不足,大夫來診治的時候應該診不出來吧!要是什錦月餅估計可以的吧?想到錦無歡,蔡瀾有些愧疚,好吧!她也是很內疚的。
“我也不知道,但願吧!”現在的十九隻有期望自己的願望真的可以成真了,這樣她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曾經的錦無歡是她的一縷細微的陽光,如今期盼也是她現在唯一的陽光。
想到這個,十九心裡不禁有些苦澀,她賭上了所有,不惜一切代價的違背了死士的規則,主子能放過她已是最大的恩德了。
蔡瀾看得出她心裡有事情,估計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可憐女人吧。
“我叫蔡瀾,你叫什麼呢?”試圖的將話題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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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