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頻事件以蔡瀾救下保住大人孩子爲結果,有時候連蔡瀾也想不透,自己那會居然會善心大發的將人救下,而且,從那以後,君陌染和福伯看她的眼神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那個眼神,好像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滿月宴定於三天後,這三天,蔡瀾感嘆古人就是禮節多,上玉碟,祭祖先,三天下來,她就感覺到了這身體不受控制的疲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最後,君陌染更是誇張的讓她試了不下百件宴會的錦服,後來還是蔡瀾自己決定然後勒令君陌染適可而止,他才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願的讓蔡瀾自己來。
到了那天,皇帝下旨,普天同慶,更是準備了無數的喜糕準備發放給全城百姓,一起來享受這歡慶的時刻。
全城歡呼,大呼萬歲,各種恭賀的聲音不斷。
當晚,都準備就緒之後,蔡瀾穿着一套桃紅色的宮裙,披着月白色的披風,整個人看起來豔麗了不少,頭上的髮髻是宮裝髮髻,鳳凰金釵隨着髮髻末端垂直而下。
看着即不誇張俗氣,又不失端莊,站在一身紫色蟒袍的君陌染身邊顯得是那樣的般配。
君陌染是一身的紫色正統王爺的蟒袍,一條玉錦帶象徵着他的尊貴,頭上是白玉冠,兩支釵一隻固定,另一隻爲裝飾,配上一雙健眉,俊顏更是不知如何形容,整個人俊美無雙,讓人着迷。
對着蔡瀾和孩子的時候,君陌染是神情是柔和帶着寵溺的。
反觀,對着別人的時候,君陌染雖說是笑着卻不達眼底,不過是象徵意義上扯着嘴巴笑而已。
只是衆人對這個已經很好了,總比整天拿着一副冷臉對着比較好。
所有人對這個戰王妃的評價又高出了一層,能駕馭這位冷豔無雙的戰王,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啊!
——
一路上,君陌染都是對着恭賀的人點點頭,蔡瀾只是負責微笑,結果嘴角都笑的僵硬了。
在朝露殿是歷來招呼來賓的地方,君熙然坐在正位上,古心妍在右手邊,左手邊是太后,因爲君靈溪很喜歡這個皇后,所以在古心妍麼出現之後就一直在纏着她說蔡瀾的孩子怎麼怎麼的好看,又怎麼怎麼的粉嫩可愛,古心妍好笑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比劃的丫頭。
“皇嫂,你等下要抱一下小寶寶哦,好可愛的,而且我保證你一看到就喜歡的不得了。”君靈溪水靈的大眼在給古心妍描素着那三個孩子。
“好,等下我一定看,好不好?”古心妍無奈的扶額,誰說着丫頭人好的,這囉嗦的程度可是不比一個上了年紀又八卦的老媽子弱啊,簡直是不爭上下啊!
“我說的是真的,皇嫂你別不信啊!”君靈溪看出了古心妍的敷衍,心下一急,她還想讓這兩位皇嫂好好相處呢!只是皇嫂這個樣子好像是不樂意啊!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沒說不信啊!”古心妍無奈啊!她好像沒有說什麼吧,着小祖宗的想象能力會不會有點過了,腦補成這樣真的可以嗎?
“溪兒,別鬧你皇嫂了,這麼大個人了,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你要知道,你是一位公主啊!這大庭廣之下的。”太后也看出了皇后的無語,也知道她沒有那個意思,於是很好心的相互來替她解了圍。
君靈溪一看太后都這麼說了,再看了一眼君熙然嗎,發現君熙然也是給看自己一眼警告的眼神,只好作罷,安安分分的坐在了古心妍身邊。
只是古心妍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她好像有一種很怪異的預感,有欣喜,也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種感覺一直從早上延續到現在,看着下方來來往往的各人,古心妍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時候,尖銳的聲音在殿外高聲響起:“戰王到,戰王妃到!”
衆人隨着聲音看向殿門。
蔡瀾被君陌染輕輕的擁着進來,並肩而行,衆人唏噓,這位王妃不簡單啊!更加不是一般的受寵啊!
“參見皇上!”君陌染行以拘手之禮,蔡瀾也只是福身行禮。
“皇兄不必多禮,趕快入座吧!今日乃是朕的親侄兒侄女滿月宴會,各位不必拘謹。”君熙然對着君陌染說了一句便轉向了衆臣使節。
“皇上,今日小世子,小公主滿月,我國公主爲此準備了一樣禮物,請景皇笑納,只是,此物只贈有緣人。”一位使節高傲的說着那件禮物,好像是世間少有。
“哦?不知拓跋使節準備的是何物竟如此的神秘?”君熙然只是稍微眯了一下眼睛,似笑非笑的詢問着。
只是,對方好像不理會,依舊說着:“此物乃我國公主一次海外偶遇得來,着實神秘。”
“不知是何物?拿上來瞧瞧!”君熙然依舊沒有變臉,還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公主,請上來吧!”拓跋使節對着一個地方說了一句,一位蒙着面紗的女子緩緩的走上前來。
“舞衣見過景皇!”雖然蒙着面紗,但是給人的感覺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都在猜想着這面紗下將會有着怎樣絕美的容貌。
“不知舞衣公主準備了何物贈與皇兄,皇嫂呢?皇上哥哥,溪兒好好奇哦!”君靈溪不知道爲什麼,對着這位舞衣公主有些反感,總覺得這女的很討厭,所以沒有等君熙然出聲,她便先說了。
而且君熙然也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只是警告似的的一眼,又轉回了視線。
“皇妹無禮,公主莫見怪!”雖然是簡單的一句話卻在話裡話外無一不在維護着君靈溪,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反駁,難不成你還去說一句要嚴懲嗎?人家都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怎會!靈溪公主着是可愛的表現,因爲此物笨重,所以擡上來需要些許時間。”舞衣沒有怪罪,還一副“我很大方”的樣子。
良久,木質鋼琴被擡了上來,錦無歡,蔡瀾紛紛交換一眼。
舞衣踩着蓮足,輕盈的步伐走到鋼琴旁邊,說着:“此物是我一次偶然遇上,覺着新奇,便買了下來,哪知怎麼也不知道是何用,尤其是中間的小東西,輕輕一碰,就會發出悅耳的響聲,相比是一種樂器,聽聞戰王博學多才,見識廣博,舞衣今日便借花獻佛了。”說完便看了君陌染,半露出來的小臉也紅了,其中意思很多人都看出來了。
原來,這位舞衣公主是看上戰王了啊!可惜了。
“本王從未見過!”君陌染並沒有看着舞衣,只是冷冷道。
這句話將舞衣的心撕成了碎片,臉色不禁有些蒼白的看着君陌染,發現人家根本沒有看着自己,而是柔情的爲着他的王妃剝者葡萄,然後一個個的放在蔡瀾面前的小碗裡。
此時,她多想君陌染這樣的柔情對着的那個人是自己,該是有多幸福啊!
拓跋使節臉色一凝,嚴厲的說着:“戰王就這般敷衍着公主嗎?看來景國的戰王爺是如此鼠輩!”冷哼一聲,不屑的看着君陌染。
蔡瀾笑笑,暗中握了一下他的手,給了錦無歡一個眼色,然後道:“若是本妃能將此物彈起是不是公主就放心了?”
拓跋使節一臉的鄙夷的看着蔡瀾。很蔑視的說着:“王妃,說話是要考真本事的,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我國最尊貴的公主都不曾知道此物如何,憑你一介山野村婦又豈會知道。”
“你都說本妃是山野村婦了,也許偶然間本妃也有奇遇呢?別人不行,本妃可沒說不行啊!奉勸使節一句:莫裝逼,裝逼招雷劈!”
“噗……哈哈……說的好,本殿來助興,戰王妃,請吧!”錦無歡笑了,笑的豪邁,笑的同時也很欠揍。
“公主,不知可否?”蔡瀾無視錦無歡的話,表示她不想理某個二次元的外星人。
舞衣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溫婉的說着:“當然可以,王妃,請上座!”舞衣其實很有信心的蔡瀾彈不出什麼的。
蔡瀾走到鋼琴面前,手指劃過琴鍵,一聲聲的悅耳的聲音讓衆人心中一震。
蔡瀾查看了四周,一個個琴鍵的試音,然後調好,看着蔡瀾着專業的手段,舞衣突然生出了一陣後悔的聲音。
“錦太子,可得準備好了。”蔡瀾對着錦無歡說了一句。
“哈,時刻準備着!”錦無歡很二的回了這句。
蔡瀾嘴角一抽,她就知道不該問這個二貨的。
“今日是你的孩子大喜,奏一曲喜慶的如何?”錦無歡將自己的玉簫拿了過來。
“爲什麼不可以,我怕你跟不上節奏啊!”蔡瀾說完將手放好在琴鍵上,坐在位置上。
擡手一彈,聲音緩緩流暢。
衆人一下子沉浸在了着美妙的琴聲之中,轉後,簫聲起,就像是配合好了一樣,鋼琴的美妙聲音,配上玉簫發出的聲音,如夢如幻!
久久留長,不曾散去!直到衆人都清醒過來後,無不佩服欣賞的看着蔡瀾,給了一眼鄙視的眼神給了拓跋使節,讓舞衣的臉色進而更加的蒼白,眼裡竟然有些惡狠狠的瞪着蔡瀾,只是一眼,卻被有些人抓住了。
古心妍聽震驚的,從見到鋼琴的時候,蔡瀾的表現,還有這位什麼太子來着?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法國作曲家及音樂製作人保羅?塞內維爾和奧立佛?圖森爲理查德?克萊德曼量身定製的《夢中婚禮》,出自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水邊的阿狄麗娜》。
只是她並沒有出聲,只是很平靜的看着,只是是表面上平靜,內心卻難掩的激動。
“也不過如此,鋼琴而已,皇上,本殿有一小小禮物贈下,希望王爺王妃笑納,來人啊!將東西拿上來。”錦無歡很囂張的鄙視了拓跋使節一眼,只見錦無歡大手一揮,幾個隨從擡着一個個笨重的用紅布蓋着的東西。
蔡瀾隱約的從形狀上知道了什麼,眼裡一直隱藏着笑意。
古心妍有些激動的揪着帕子,看着東西一點點的被擡進來,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其中一定有她熟悉的。
看着錦無歡的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神情之中漸漸的顯出激動和興奮。
當錦無歡將紅布掀開那一刻,一座座的木製不明物體展現在衆人面前,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些是何物。
“在場的可有認識的,說出來吧!”錦無歡很騷包的鄙視了所有人一眼。
只是古心妍勾起脣角,輕啓朱脣緩緩道“嬰兒車,嬰兒牀,學步車,手推車,雖然比不上現代,但是確實最好的。”
一說完錦無歡和蔡瀾臉色大變,紛紛看着古心妍,不知道說什麼。
眼裡什麼情緒都有。
“怎麼了嗎?我說的不對?”古心妍笑着看着錦無歡,她只是猜測着錦無歡也是穿來的或者是設計這個東西是穿來的人,並沒有多想,至於蔡瀾那驚愕的表情她會詮釋爲因爲以前的古心妍很懦弱所以纔會驚訝。
“你,你叫什麼?”錦無歡半天了才問出了這麼一句。
古心妍一愣,看着錦無歡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了,說:“玄心妍!醫學博士哦!”
三個字,一個名字,讓在場的錦無歡喝蔡瀾差點沒有激動的跳起來。
蔡瀾嚴厲含淚的看着古心妍突然笑了,笑的讓人摸不着頭腦。
“哈哈……哈哈……”蔡瀾邊笑邊哭。
錦無歡無奈,只好出手將蔡瀾打暈,然後讓君陌染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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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聽yy聽興奮了,美倫和小兔的,知道的親估計清楚,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