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兒,你的意思是?”君陌染不明白蔡瀾指的是什麼,可是又隱隱約約知道一樣。
錢去沒什麼,你等下注意一下安懷遠有什麼舉動,我怕他使詐。”蔡有些擔心,畢竟老狐狸還是老狐狸,就算現在老狐狸不是人,可是不代表人死了,連帶着智商也退化了。
知道蔡瀾擔心,君陌染也鄭重的點點頭,也許真的像是瀾兒所說的一樣,安懷遠已經不是人了。
這麼看過去,在陽光下的安懷遠的臉色白的讓覺得就像是一具屍體般的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似乎還有一些灰白,完全符合人死了之後的樣子是一樣的。
“怎麼?魅影,到最後,你還是怕了嗎?”安懷遠得意的蔑視着蔡瀾。
蔡瀾冷笑,“安懷遠,做阿飄的滋味好受嗎?不過我挺好奇的,究竟是哪個神人居然能讓你嗝屁呢?”蔡瀾調笑着安懷遠。
果然,她在君陌染眼中看到了一絲錯愕,還有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是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看着他們,不,應該仔細一點說是看着君陌染,就和在那裡面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蔡瀾心底有了一個猜想,也許那個靜希有這個能力,也許還真的是她。
想到這個,蔡瀾差點沒氣的咬碎一口白牙,惡狠狠的瞪了君陌染一眼,個整天招桃花的貨。
君陌染無辜的看着蔡瀾,不知道他又哪裡惹着了自家的小娘子了?
蔡瀾嘆氣,算了,反正他又看不上,更加不知道,所以暫且就原諒他吧。
“安懷遠,挺有本事的啊!居然還能這麼活着,嗯?我是不是該說你也許這樣纔是最合適你的呢?”蔡瀾給了安懷遠一個輕蔑的眼神。
安懷遠的臉色微變,但是由於臉色比較灰白,所以並沒有看出來。
“你還是挺有腦子的嘛。”意思是蔡瀾以前沒腦子?
蔡瀾嘴角微抽,這種把戲在她幼兒園的時候就不玩了好嗎?安懷遠真的不是智商退化了,那究竟是什麼?
蔡瀾表示真的很懷疑這個安懷遠是假冒的吧?不然智商退化到這個地步也挺醉的。
“我說,老狐狸,你真的確定你沒有慢慢的變弱智?我表示很懷疑啊。”蔡瀾輕笑,面對老狐狸,還是要實話實說滴,她果然是好人。
蔡瀾還特地的去摸摸下巴,點點頭,意思就是,她真的太好了。
安懷遠被她刺激的眼神一秉,寒光直射蔡瀾,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樣,只不過,蔡瀾從來不知道怕是什麼。
對上安懷遠,“安懷遠,你說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辦法灰飛煙滅呢?”
蔡瀾的話讓安懷遠有些震驚,她怎麼可能知道?
可是看到蔡瀾眼裡的嘲諷的時候,安懷遠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其實蔡瀾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安懷遠這樣子,嘖嘖嘖,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得不佩服那個人技巧啊!
似乎是想到什麼,蔡瀾嘴角一勾。
靜希,之前你想殺我,如今又幫助安懷遠,那麼就真的不要怪她無情,不看在邢老的面子上了。
蔡瀾冷笑的看着某個方向,投去一抹眼神,冷光乍現,靜希,這次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怪不得她。
在暗處的靜希一驚,剛剛蔡瀾的眼中的寒意她很明顯的感應到了是朝着自己來的,而且,她竟然知道自己在哪裡,果然不簡單。
想到蔡瀾能夠獨自霸佔君陌染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賤人,憑什麼,不就是憑着肚子裡的那塊肉嗎?只要她肚子裡的孩子的沒有了,君公子,不,應該是戰王爺一定不會要她的,靜希扭曲的想着,面部猙獰到了一定的程度。
“安懷遠,你是遇上靜希了吧?回去告訴她,手下敗將,憑什麼和我爭,而且要男人我可以送她一籮筐啊,怎麼這麼的愛當小三,破壞別人的感情呢?不覺得噁心嗎?”蔡瀾挑眉,她剛剛感受到靜希對自己的殺意,尤其是對着肚子,讓她怒氣瞬起,怎麼打她的主意她可以不計較,但是打她孩子的主意?那麼,謝謝,恭候不送。
她不介意提前將你送上西天的,她的孩子,她會保護好的。
“我說王爺,您老人家的桃花開的真實旺盛昂?剛剛走了一位冷小姐,又來一個靜希,那麼下一個呢?”蔡瀾斜了一眼君陌染,這男人簡直就是桃花意附體,桃花每次看見他都會想要將其佔爲己有,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究竟是怎麼想的,一個個的都在以爲只要除去了她,就能夠呆在君陌染的身邊。
這麼的自信,是種病,得治!
君陌染心裡咯噔了一下,瀾兒這是在找他算賬?他怎麼感覺有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而且看着瀾兒的樣子,讓他以爲瀾兒隨時會將自己揍一頓的想法爲什麼會這麼的強烈。
要是蔡瀾能夠聽到他心裡想的,一定大呼:恭喜你,她真的這麼想的。
而且還是那種恨不得將他揍成殘廢了,見不得人才好,不然這桃花盛開的實在是太過茂盛了。
蔡瀾的話讓安懷遠大驚,如果蔡瀾猜出了他不是人的時候只是震驚,那麼她連究竟是誰幫了他都知道的話,那麼,蔡瀾就真的不簡單了,這纔是讓他大驚的,蔡瀾究竟是遇到了什麼,竟然變得這麼的強大。
對於安懷遠的想法,蔡瀾不想知道,看着安懷遠不說話,“怎麼?我說的不對?還是被我說對了,你無言以對呢,說實在的,我沒想到,靜希竟然會幫你,就爲了君陌染吧,她要是沒和你談好條件,按照你兩的性格是不可能和對方合作的,我說的對了嗎。”
最後,蔡瀾用的是肯定句,對於能夠猜出他們的結盟是因爲什麼不過是隨便的想一下就知道了,一個想要將自己除之而後快,一個想要得到君陌染,兩人一拍即合,不就是這麼簡單嗎?
“王妃果然想象力極其的豐富,竟然什麼都想到了,是在是讓在下欽佩啊!”安懷遠雖然明面上是在嘲諷蔡瀾,可是隻有他自己最清楚,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蔡瀾輕笑,“對啊,原來本妃的想象力也可以這麼豐富的啊,那還真是多謝安太師的提醒了,本妃“感激不盡”呢。”蔡瀾將感激不盡四個字說的過於重。
只要一想就會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安懷遠不是傻子,靜希在暗處也聽出來了,果然,安懷遠說過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還真是小看她了。想要將蔡瀾除掉的念頭就更加的大了。
君陌染只是靜靜的聽着蔡瀾說的話,然後在默默的分析出蔡瀾話中的意思,最後再決定何時開始動作。
身後的士兵看着君陌染對他們暗中使的手勢,瞭然,都在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少廢話,蔡瀾,這次我一定讓嚐嚐我當初嘗過的,我要你生不如死。”安懷遠說的十分的咬牙切齒夢想是要把蔡瀾給活吞了一樣,眼裡更是像是淬了毒。
蔡瀾挑眉,“是嗎?你別忘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你確定你鬥得過我?人在做天在看,同樣的,你以前做的事情,會在你身上一一的實現,即使你現在已經不是人。”想起自己曾經查到的東西,她沒有想到,來到這裡後的安懷遠竟然這麼的變態,更是男女不忌,在他沒有自宮的前,不知道多少幼齡少女被他殘害,還有幼童,孌童都不放過,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想到這些,蔡瀾的冷意瞬間有冷了三分,冷光射向安懷遠,若是可以殺人,安懷遠此時早就不知道被射成了什麼樣子了,估計比刺蝟還要慘烈。
蔡瀾想到自己看見過的,就越是恨不得將安懷遠千刀萬剮都不足爲奇。
“那又如何,你現在還是我的對手嗎?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孕婦啊。”安懷遠丟了一顆重型炸彈,炸的他兩身後的士兵震驚無比。
王妃懷孕了?都看着蔡瀾的肚子,因爲不足三月,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可是他們卻有些心驚,王妃懷孕了還上戰場來與他們並肩作戰,頓時士氣大增。
這是安懷遠最不想看到的,他以爲只要他說出蔡瀾懷孕的消息,他們一定會讓蔡瀾離開,到時候他就可以趁其不備了,結果他們只是稍微愣了不到十秒鐘就士氣大增了起來。
蔡瀾看着這些反應不禁笑了,“原來你是想讓我們的衆兒郎們全身投入在這場仗中啊,真是辛苦你了,安太師。”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就是。
“蔡瀾,你別得意,衆將士聽着,看我手勢,發起進攻!”安懷遠終於怒了,忍無可忍了。
“我景國兒郎們,現在你們報效國家的時候到了,給本妃殺,誰能殺了對方將領,本妃許諾他一個要求。”蔡瀾不溫不火的看着安懷遠。
君陌染悄悄的站在了蔡瀾身邊,以免她發生什麼事請自己來不及反應。
“瀾兒,你站我身後。”君陌染看着安懷遠似乎是想要和他們拼了一般,騎馬狂奔而來。
蔡瀾冷笑,“君陌染,你去把靜希找出來嗎,然後解決了她,她在離安懷遠左邊不遠處,把劍拿上,關鍵時候,劍會幫你找到她的。”說完蔡瀾朝着安懷遠奔去,氣勢一點都不輸給安懷遠,甚至更上一層。
雖然君陌染很在意蔡瀾的安全,可是在看清楚她手中的劍的時候,也不再猶豫了,先找到靜希,先把靜希解決了,那麼安懷遠就會不攻自破,瀾兒也不至於危險了。
君陌染朝着蔡瀾說的方向奔去,靜希看着君陌染在往自己這邊騎馬奔來,心中一個激動。
竟然忘記了隱藏自己的行蹤了,將自己暴露在了君陌染的視線中。
看着靜希,君陌染很想毫不猶豫的直接上去一劍刺死她,可是他也知道,想要殺了靜希,沒有那麼容易。
“王爺!”靜希驚喜的喊着正往自己這邊走來的君陌染,難掩心中的喜悅,心跳驟然加速。
“是你在操控安懷遠?”君陌染蔑視的看着靜希。
他是語氣讓靜希有些受不了,臉色白了一下,笑,“王爺在說什麼,靜希怎麼聽不懂啊?”她以爲君陌染不過是想要爲蔡瀾討公道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本王什麼意思相信你最清楚了,也相信你很明白本王究竟想要做什麼了。”君陌染冷笑,面目表情的,眼神冰冷的注視着靜希,讓靜希不敢相信這竟然是那麼溫柔帶着寵溺語氣的君陌染。
其實君陌染的寵溺只給蔡瀾一人,其他人是誰他一概不知,如果不是很熟悉的,君陌染一般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的,尤其對方還是,他最討厭的人,不分男女。
所以,君陌染對靜希冷聲冷氣的很正常,不能接受的也就只有靜希一個人而已。
“你,”靜希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將君陌染的話接下去,她也知道,君陌染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她在後面搗的鬼。
君陌染突然想起來,安懷遠的臉色,還有明明已經死了人還會好好的活着,再想想他的父皇,那麼一切就都說通了。
他可以肯定的是,靜希以前一定是見過他,而是不止一次。
見到靜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那種眼神,君陌染當然清楚她在想什麼,只是他不屑,所以纔沒有深想,現在看來,要是當初他多注意一下,今天靜希就不可能站在這裡了。
“靜希,本王的父皇也是你幫他詐死的吧。”君陌染很肯定的說。
靜希根本沒有想到君陌染竟然會想的這麼的長遠,連以前的事情也一併都查了出來。
“對,他和我交換條件,只要我幫他將這一趟渾水給攪渾了,那麼,你就是我的了。”靜希深情的看着君陌染,眼裡的愛意毫無掩飾。
然而這一切只會讓君陌染覺得噁心,看着靜希,君陌染從心底竄起的厭惡感讓他有些嫌棄的後退了幾步,他可以什麼都不怕,但是就怕等下靜希瘋狂了使陰招。
那他多得不償失啊!想到這個可能性,君陌染心底對靜希的厭惡感頓時又增加了不少。
雖然對着靜希感覺挺噁心的,可是終究是沒有表現出來們因爲他知道,現在激怒靜希對瀾兒沒有好處。
要是靜希知道君陌染是這麼想的,估計會當場發狂了。
“本王警告過你,瀾兒是本王的底線,若是誰觸之,必死!”該說的君陌染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就看靜希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麼了。
靜希不相信君陌染說的每一句話,總是自欺欺人的以爲君陌染在掩飾,“王爺,靜希不求什麼,只求能夠呆在您的身邊而已,哪怕只是看着您也好。”
靜希的卑微沒有讓君陌染心軟,也沒有讓他心動,反而將厭惡增加到底,已經達到了看見靜希就想吐的程度。
君陌染強忍下胃中的翻涌而出的噁心的感覺,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要把面前這個女人解決了纔可以,不然瀾兒一定會有危險的。
……
而另一邊的蔡瀾,冷着臉看着安懷遠,似乎死後的安懷遠比以前還要難以對付了,幾招對下來,她明顯有些佔下風。
兩軍將是在廝殺,而他們的將領也在拼殺,不同於他們的是,他們是在用蠻力,而蔡瀾他們,則是在想如何能夠將對方擊敗,用的腦力還有實力。
“沒想到你竟然比以前厲害不少,靜希居然沒少在你身上花心思吧。”蔡瀾看着安懷遠,眼睛直直的打量着究竟哪裡是他的破綻,卻發現有些找不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也不差,竟然能夠懷着孕和我對戰了這麼久,現在的你恐怕和以前的你似乎變了一些啊。”安懷遠不遑多讓,反諷回去。
任由着蔡瀾打量,他就不信,這麼完美的自己,會有什麼破綻呢。
“是嗎?那麼我們就看看吧。”說完揮劍而上,因爲蔡瀾手中的劍是一把千年古劍,所以震懾力很強大,安懷遠不知爲何,竟然有些怕這把劍,看到安懷遠的反應,蔡瀾反應過來了。
她的劍是千年的古劍,以前上面的東西,多多少少有些沾染了仙氣,所以以安懷遠這樣的來說,怎麼也會有些懼怕這把劍的劍氣的。
安懷遠也在納悶,剛剛他還沒有感覺怎麼樣呢,怎麼現在反而對此劍產生了懼意。
“你手裡的劍究竟是一把什麼劍?”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劍氣,大到讓他心驚。
……
君陌染這邊,君陌染冷冷的看着靜希也不回答,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的臉部在微微的抽搐,青筋暴起,雙手緊握,似乎是在隱忍着什麼巨大的異樣。
只有靜希因爲君陌染並沒有出聲而在沾沾自喜的,誤以爲君陌染在考慮她說的。
只是真當她說的是真的嗎?只要留在了他身邊,那麼是不是真的只是看看而已就不得而知了。
她會想方設法的讓王爺愛上自己,然後將蔡瀾那個賤人給休棄了,再然後她將是王爺身邊唯一的女人。
白日夢做的果然比其他人好上很多。
只是再好的白日夢也只是夢境,幻想出來的結果罷了,什麼都不是。
君陌染久久纔出聲,“本王說過,此一生,只有瀾兒一妻,這一輩子,也只會屬於瀾兒一人!”說得這麼明顯了,就等着等下靜希的反應了。
君陌染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必須主動的激怒靜希,好快點解決她,時間越是久,對瀾兒就越是不利,而且瀾兒現在是雙身子,更加不能拖了。
聽到君陌染這樣的回答,靜希不負衆望的終於暴怒了,她沒想到君陌染竟然是這麼想的,那麼,就不怪她。
只是,在此之前,“王爺,難道您就不怕我一氣之下讓蔡瀾死無葬身之地嗎?”靜希看着君陌染,眼裡閃爍着什麼。
她只是還不相信,不相信君陌染會這麼的無情,會看不上她,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麼,除了蔡瀾,王爺就一定會愛上自己了,靜希的想法和別的女人是一樣的,只是她比較極端。
自己真的得不到了,那麼別人也休想得到。
“你大可試試。”君陌染直視靜希,只是眼中冷已經說明了一切嗎,只要她一動,他立馬動手。
“你爲什麼就偏偏看上蔡瀾,爲什麼不就是不肯接受我?我求的不多,只是靜靜的呆在你的身邊都不可以嗎?”靜希已經瀕臨崩潰的階段,只要君陌染再加一把火,就能讓她徹底的瘋狂。
只有這樣,君陌染纔有可能將靜希一擊擊斃。
“因爲你不是瀾兒,因爲我與瀾兒本就是天定的伴侶,因爲我愛她,更是因爲愛她才能是我孩子的母親,也只能是我一人的妻子,對她,我必須忠誠,任何有可能傷害她的事情,不管有沒有發生,我都要將其扼殺在搖籃裡。”君陌染這一把火加的適當的好,因爲在提起蔡瀾的時候,他的眼神似乎沒有了那麼冷,多了幾分深情,添了幾分愛意,加了幾分寵溺。
也因爲這樣,靜希是徹底的瘋狂了,念着手中的咒語,開始了癲狂的報復。
……
因爲懼怕蔡瀾手中的劍的安懷遠,因爲靜希的突襲,而變得狂躁了起來,雙眼瞬間通紅,似乎要將蔡瀾燃燒了一般。
“蔡瀾,你去死吧。”因爲被控制,安懷遠不再懼怕劍氣,就算是怕,也只是將那懼意壓在心底,往蔡瀾攻去。
看到安懷遠這樣子,蔡瀾就知道了一定是靜希搞的鬼,看來君陌染已經將靜希激怒了,所以安懷遠對她的恨意上加上了別的。
也如她所料,安懷遠確確實實的被靜希控制了。
因爲被控制了,所以這一切就都是出自靜希對蔡瀾的怨恨還有對君陌染得不到的那種不甘。
因爲這個,蔡瀾嘴角一勾,君陌染,做得好,不愧是君陌染。
竟然知道先把靜希激怒,然後由她來控制安懷遠,然後她出手也就方便一點了。
不過她真的挺好奇的,君陌染究竟是用什麼辦法將靜希激這麼怒的啊?看這個樣子,相當於十頭狂躁的牛在廝殺。
不過她喜歡就是了,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靜希憤怒的來源嗎?既然是君陌染激怒的,你們就是與自己有關了。
蔡瀾好笑的似乎已經猜出了君陌染大概會說什麼了,靜希,沒想到你竟然對君陌染的佔有慾強烈到這個地步,她當真是望塵莫及啊!
只是,那又如何,君陌染只能是她出來一個人的。
看着安懷遠似乎要攻擊到了自己,蔡瀾立馬閃躲,動作敏捷,一點都不像是懷孕的人敢做的動作。
就在蔡瀾剛剛閃躲過他的一個攻擊,還沒有緩過來,安懷遠立馬進行下一個攻擊。
速度快的讓蔡瀾咋舌,靈劍回鞘,再次出鞘,揮向了安懷遠。
……
靜希瘋狂的念着咒語,意圖讓安懷遠快速的將蔡瀾殺死,卻意外的忽略了君陌染。
君陌染眼眸一閃,長劍一伸,就聽到一聲“噗!”利器刺進身體的聲音。
靜希反應過來,看着君陌染,再震驚的看着自己心口的劍。
緊接着,君陌染再一個用力,將劍刺深之後,又拔了出來。
看着他手中的劍梢,血瞬間那紅色的印記處往下流。
而靜希的心口一開始綻放了一朵美麗的雪花,再慢慢的染紅整個胸口,臉色也僅是煞白。
“傷瀾兒者,必死!”君陌染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一句話,徹底的將靜希所有的幻想給打斷了。
她一直以爲,只要蔡瀾死了,那麼他身邊就只有自己了,她也會佔有一席之地。
一開始,她利用安然的,給安然傳遞了假信息,結果誰知道那個賤人連蔡瀾的身都無法金的,最後,她再次利用冷如心,這顆它埋了許久的種子。
算計蔡瀾,刺殺蔡瀾,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迷惑了冷如心的心智纔會這樣的,就連當初設計冷如心受傷救君陌染,也是她一手設計,而冷如心那個蠢貨也因爲自己的迷惑,而以爲她愛的就是君陌染,所以一次次的做出惹君陌染不高興,惹蔡瀾反感的事情,一直到最後,下藥也是她設計的。
原本她是想着,只要冷如心一下藥,那麼久替換自己上場了,結果君陌染竟然撐着出去了,還找到了蔡瀾。
讓蔡瀾解了藥性,靜希那時就恨在心裡,爲什麼她不給君陌染下特殊的藥呢?這樣蔡瀾就無法解除了藥性,只能看着君陌染寵幸她人。
這樣下來,他們之間就會產生嫌隙的。
可是,最讓她以外的是,蔡瀾的肚子裡的孩子居然還安然無恙的,這一下子將她的瘋狂的嫉妒心挑起。
靜希思緒快轉,笑了一下,“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打算來個玉石俱焚。
“那你想如何?將本王也殺了嗎?”君陌染冷哼。
靜希卻搖頭,笑的妖冶,“你以爲安懷遠只是一般的靈屍嗎?我在他身上準備了足以讓蔡瀾魂飛魄散的東西。”
她的話讓君陌染臉色一變,正想說着什麼,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即將開口的話。
“靜希,你當真以爲我們都是死蘿莉嗎?會看着瀾丫頭而不顧嗎?”白靜突然出現在二人中間,目光如寒冰般的射向靜希。
因爲白靜的出現,靜希變得有些不是很淡定了。
“靜希,多行不義必自斃,瀾丫頭那邊你認爲還有什麼危險嗎?”白靜沒有說完,只是好笑的看了靜希一眼,給了君陌染一個安定的眼神。
白靜出現,而不見邢老,靜希就明白了,邢老趕去救蔡瀾了。
“爲什麼?蔡瀾究竟有什麼值得你們一個個爲了連命都不要了?”靜希就不明白了,蔡瀾究竟是個什麼人,竟然讓君陌染,白靜還有師父竟然連命都可以不要也要救她,她就那麼大的魅力嗎?
她真的不甘心,可是也沒有了辦法,白靜出現,就代表着她所佈的一切局都已經完了;破了。
“因爲她是瀾丫頭,這小子愛了兩生兩世的人,而你,連他生命力的一個過客都不算,你又憑什麼,有什麼資格問這個呢?”白靜的話讓靜希有些想不通,可是再轉念一想,就通了。
原來,蔡瀾纔是師父真正的徒弟,蔡瀾纔是白姑姑真正想要寵愛的那個人。
也是白姑姑的徒弟的最愛的女人,原來一切都是這樣的。
看清楚真相的她,還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剛剛君陌染那一劍已經將她的心刺穿,然後在心上轉了一圈,她明白了君陌染的意思,剜心之痛!
也不過如此,剜心,比不過心裡的疼痛,所以她纔會沒有知覺,纔會撐了這麼久。
最後因爲失血過多而慢慢的倒下,靜希倒下了,安懷遠沒人控制了,漸漸的也就恢復了神智,可是在看到蔡瀾手中的劍時,他產生了退縮的意思。
可是那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並沒有什麼,然後在他還不知道什麼原因的情況下,一道黃符貼在了他的身後。
“瀾丫頭,你沒事吧?”邢老關心的詢問着蔡瀾,蔡瀾懷孕他是知道的,也幸好他趕得及時,不然剛剛安懷遠那個動作,分明是想和瀾丫頭同歸於盡啊。
然後隨着他的掌風一出,一道白光竄進安懷遠的身體裡,漸漸的,安懷遠的身體四分五裂,;靈魂也將在最後一刻,灰飛煙滅。
看着這個下場,蔡瀾也挺唏噓的,安懷遠若是好好的不惹她,也許不會這麼快的就死了,最後落得一個魂魄灰飛煙滅,身體四分五裂的結果。
兩軍戰士看着安懷遠的身體像是爆炸一樣的分裂開來,都驚住了。
他們不傻,不可能看不出來,安懷遠這個樣子恐怕已經早就死了,他們都是從死人堆裡出來的,很瞭解人死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安懷遠的士兵回想起來,近幾日來安懷遠的狀況就知道了。
只是都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在他們以爲還有一輪新的戰爭開始的時候,似乎一道身影逐漸的出現。
“傳朕的旨意,軒國歸屬景國成爲附屬國!”明黃色的衣裳,錦無歡一副至高無上的樣子降臨。
錦無歡的出現無疑是所有人心裡都大驚,這個,這是以前的軒國太子吧?沒錯吧?爲什麼他們怎麼感覺帝皇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還有剛剛他們要是沒有聽錯的話,剛剛他自稱是“朕”吧?
“什錦月餅,你是怎麼回事?”蔡瀾無語的看着即將快到自己面前的錦無歡。
滿臉的黑線,這段時間這貨又幹了什麼事情?
而君陌染和白靜自然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都跟着過來了。
君陌染在看到錦無歡這一身的時候,已經瞭然,錦無歡出手了。
君陌染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心情大好,果然雷厲風行啊!
他居然都沒有收到錦無歡登基的消息,他就已經對他家那個老不死的父皇動手了,手腳夠快的啊!
“艾瑪,菜菜,好久不見,想我沒有?”說完給蔡瀾拋了一個媚眼,衆人絕倒。
這,是誰?他們不認識。
蔡瀾都抽抽嘴角,這貨神經了?還有腦子進水了啊?
“你今天吃藥了沒?”蔡瀾實在是受不了錦無歡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喪病患者。
錦無歡腳步一頓,摸摸鼻子,好吧,之前在他家十九面前習慣了,每想到居然被菜菜給嫌棄了,明明他家十九很喜歡他這樣的說,每次都會臉紅,好可愛的說。
“咳咳,剛剛失誤,那個菜菜啊,你沒事吧?”說着就三步做兩步走到蔡瀾身邊,給她把了一下脈,確定了沒事之後才放心的將她的手腕鬆開。
“我能有什麼事情,不過你好像過的挺滋潤啊,居然篡位了。”蔡瀾挑眉,調侃着錦無歡。
衆將士,包括君陌染這邊的,都瞪大眼睛的看着這兩人的互動,就連邢老都覺得不可思議,這真的是那個瀾丫頭嗎?上一秒對自己還是冷漠的態度,下一刻就換了一個表情。
這差別要不要太明顯啊?邢老有些吃醋,心裡不大好受了。
“啊呸,能說點好的不?什麼叫篡位,爺需要篡位嗎?爺本來就是太子,登基很正常而已。”錦無歡白了蔡瀾一眼,真是,見面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要是十九以後也這樣?錦無歡不敢想象,堅決不能讓他家十九給菜菜沾邊兒,太潑辣了,都說懷孕的女人不可理喻,嘴巴毒,一點都沒有錯。
“瀾兒,你怎麼樣?”君陌染來了直接忽視錦無歡,直徑走到蔡瀾面前,擠掉身邊的錦無歡,掃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回去看你媳婦去。
錦無歡撇嘴,一段時間不見,這君陌染丫的變得越來越愛吃醋了啊,佔有慾這麼強,菜菜受得了嗎?
“什錦月餅,你自己看着辦吧,這下子交給你了,我困了,先回去了。”蔡瀾看見他們都在,也就不管事了,反正有他們在,總會解決的。
其實她是想去找霜兒,按照霜兒的性子,一定會跟來的,既然這樣,她去找霜兒玩還不是一樣的。
蔡瀾走後,留下君陌染還有錦無歡等人在一旁面面相覷。
“我說君陌染啊,你會不會有點把菜菜的毛病給寵出來了,不是我說你,寵媳婦是可以,可是也不應該盲目的寵溺吧?”錦無歡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扇子,以一個完美的姿勢打開,若有若無的扇了扇。
君陌染立馬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以爲你就好的到哪裡去?”自己都做不到來說他?腦子真是進水了。
結果,君陌染一激,錦無歡不幹了,“誰說的,我家十九可是比菜菜好伺候多了,雖然菜菜又懷孕了,又懷孕?”錦無歡終於抓到了重點。
這下君陌染徹底的將他看成了弱智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反射弧是不是有點慢啊,真的是一段時間沒見,都變蠢了,雖然以前也挺蠢的。
錦無歡看着君陌染的眼神,差點沒有暴走,但是想起現在是外面,什麼事請都要等處理好了再說。
……
蔡瀾快要走到營帳的時候,一個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霜兒!”原本她是想回營帳梳洗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再去見十九的,只是沒有想到,她倒是先來找自己了。
“姐姐,近來可好?”十九看着向自己走來的蔡瀾,眉間都是笑意。
蔡瀾走近她,只是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氣味,“你先等一下,我換洗一下,剛剛從戰場上能回來,難受的緊。”
十九看着蔡瀾,點點頭,正好她可以到處看看,她悄無聲息的進來,都沒有仔細的瞧過呢,因爲在打仗,所以大部分士兵都在戰場上,留下的只是守衛帳營的士兵,以十九的功力,兩下就進來了。
“把這個拿着,不然有些人認不得你。”蔡瀾丟給十九一個令牌,就走了進去。
十九接過令牌後,笑了一下,無所事事的走了。
過了半個時辰,十九覺得走的有點累了,就想着遠路返回。
在走一半的時候,看見一個身影讓她臉色一凝,急急忙忙的隱藏起了自己的氣息。
冷如心?十九看着冷如心自己將自己的換洗衣物晾好後,端着木盤迴去了。
十九想不明白,爲什麼冷如心會在軍營裡,只是想着等下問問蔡瀾才知道了。
最後掂起腳尖,估摸着蔡瀾已經差不多好了,往蔡瀾的營帳走去。
……
蔡瀾出來之後,想起來冷如心還在軍營裡呢,要是霜兒一個不小心撞上了怎麼辦?她倒不是擔心冷如心會對霜兒怎麼樣。只是怕霜兒沒忍住殺了冷如心,那麼,他們的計劃?
正想出去找十九呢,她就進來了。
“姐姐?”看着蔡瀾似乎很急的要出去的樣子,十九猜了一個七八分。
“你看見冷如心了吧?”蔡瀾看着十九的樣子就知道了,她的臉上藏不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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