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沐浴在陽光下的聖光大教堂主殿顯得威嚴端莊,不時有穿着各色天主教服的教父來往於那寬廣的廣場之上,各種膚色的信徒們來到這廣場後,更是一步三叩首,以顯示自己對天主耶穌的恭敬。
而在那聖光大教堂的後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有着一間絲毫不會引起人們注意的小教堂,從教堂外看去,那長滿了青苔的牆壁似乎是由一塊塊巨大的青石所構成,那青石上斑駁的表面彷彿在向人們訴說着時間的無情,沒有人知道這間小教堂已經存在這裡多久了,似乎自從梵蒂岡有文字記載的時候,這間交談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而此時這件僻靜的教堂內,卻又兩個頭髮斑白的老人靜靜的跪在地上,對着牆面上聖子耶穌的畫像輕聲的禱告着,兩人的語速出奇的一致如果不站兩個人在他們的面前,恐怕誰聽不出那一段禱告乃是有兩個人同時說出來的。
禱告完之後,那個看起來年紀略長的老者首先站起來,待他站起來之後,另外一個年紀稍輕的老者也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如果陳晨在這裡肯定會認出來,這個年輕的老者就是不久前在葉芯的生日宴會上碰到過的藍衣主教拉摩爾,而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下任教皇的有力爭奪着拉摩爾屈居人後的教父,稍微懂得一點天主教排行的人都會知道,那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自然就是現任教皇了,而誰也沒有想到,已經是處於半隱退狀態的教皇,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拉摩爾教父,上次的事情有什麼眉目沒有?”教皇走到一旁的石制窗戶旁,看着外面的那幾株承天的古樹,輕聲的對着一旁的拉摩爾問道。
儘管此時教皇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教父袍,並沒有穿那件教皇專用的紅色金邊教父袍,但是教皇在拉摩爾的眼中依舊如同窗外那承天古樹一般高大,儘管教皇的樣貌看起來只不過比拉摩爾大數歲,但是拉摩爾卻知道,這一任教皇已經做了至少二百年以上了,也就是說教皇的年紀已經是二百多歲了,這在普通人開來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對於平均年紀都在一百五十歲左右的核心人員來說,也算不得什麼了。
拉摩爾更是知道,如果現任教皇不想退來下,那麼他還可以在這個座位上坐上一百年,而沒有任何人敢窺視這個位置,這也是爲什麼在外面混的風生水起的拉摩爾,見到教皇之後,也不得不露出一副異常恭敬的神色。
“沒有!幾天前我已經覈查過阿爾託莉雅-巴斯的女兒阿爾託莉雅-芯,但是她體內的波動卻並不是想您之前和我說過的那樣!而阿爾託莉雅家族的其他年輕成員更是連四星的程度都沒有達到,還沒有辦法探查他們!”拉摩爾在教皇的後面恭敬的回答道。
“怎會如此,按理說聖子降臨的聖言是絕不會出錯的,難道說這次會不準?”教皇明顯的楞了一下,而從教皇嘴裡說出去的話,不禁使得後面的拉摩爾冒出一陣冷汗,敢質疑聖子傳下來聖言的人除了教皇,恐怕也在沒有其他人了。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多派一些人手去監督任何一個有可能的人,這次的事情,對於我教事關重大,一定不能出什麼差錯!”教皇說完對着拉摩爾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見教皇已經不想在說話了,拉摩爾也只有對教皇行了一個禮便轉身離去,對於這次的事情,拉摩爾也是沒有一點頭緒,阿爾託莉雅家族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已經有數千年的歷史了,想要對他們的全部子女進行監督,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拉摩爾有些苦笑的走出了這件略顯陰森的大教堂。
“勝利誓約之劍,既然你的秘密已經暴露了,又何必東躲西藏呢!”拉摩爾離開之後,現任教皇又在那窗戶下站了半天,才轉過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那聖潔的臉龐卻被一絲邪惡給破壞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