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現在就遇到了這個麻煩,雖然自己的實力能夠壓制住這些“奇兵”,但是精神力卻並不比他們高,實際上財散人也只是客套話,就算精神力比這些“奇兵”高,想要將他們的精神力刻畫到令牌上也有些困難,如果比他們低的話,那基本上就沒有可能了,這一點陳晨也是非常的無奈,連續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陳晨也就放棄了,本來陳晨的計劃中,這些“奇兵”也只是起到了奇兵的作用,並不是最重要的一環。
陳晨嘆了一口氣,轉頭卻見蘇欣和王小二也是苦着張臉,“小欣,怎麼樣?成功了沒?”
“沒有,太他奶奶的難了,那傢伙不是說不怎麼難的麼?”王小二很是鬱悶的對着說道。
“豬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不是問你!”陳晨對於王小二是毫不留情的打擊。
“我……哼!小晨晨,你不是也沒成功麼,大哥不要說二哥。”王小二恨恨的說道。
看着兩人又有吵起來的架勢,蘇欣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也沒成功,說起來只要把他們的精神力刻畫到令牌上很簡單,但是財散人說的對,這些人都是一些桀驁不遜之輩,想要把他們的精神力刻畫到自己令牌上,除了精神力要比他們高,更要在氣勢上壓倒他們使他們屈服才行,要不然即使精神力在高他們也是不會屈服的。這就比如想要一個信仰基督教的人來信仰你的佛教,即使你比他在厲害,他也會說他們的主是唯一,他們的耶穌基督是最高的神,如果想要他們改換他們的信仰,就要壓倒他們心目中的耶穌基督,他們纔會更改信仰跟隨你信佛。所以雖然我和雅文的精神力加起來要比他們高,但是我們沒有使他們屈服的氣勢,所以一樣收服不了他們。”
聽完蘇欣的話,陳晨也是一陣嘆息,對於財散人他們的散修聯盟來說,這個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他們一個個雖說不是惡貫滿盈之輩,但是說他們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也沒有辱沒他們,對於這些不聽話的人,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辦法,但是對於剛進入修真界沒多久的三人來說,還真是如同新生的小娃娃一般,想要憑藉自己的氣勢壓倒這些經過特殊訓練才煉成的“奇兵”,那是毫無可能。
就在三人都陷入思索的時候,霍去病和呂布卻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蘇欣和王小二兩人在陳晨的親身教導下,現在如果沒有必要一般是不會主動去和自己的戰魂聯繫的,一方面戰魂自己也要修煉,另一方面如果一有困難就去找戰魂,那麼如果有一天就如同陳晨一樣,戰魂由於某些原因離開,那豈不是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了,對於這一點霍去病和呂布也是相當的認同,所以現在在一般情況下,兩人也是不會出現的,不過這一次陳晨三人想憑藉自己的力量來解決眼前的事情是沒有什麼可能的,霍去病和呂布才同時獻身。
宿主的眼睛就如同戰魂的眼睛,宿主所聽到所看到的,戰魂也都能聽到看到,所以呂布一出現,就哈哈大笑着對着王小二說道:“哈哈,小二,這次遇到硬骨頭了吧!我平時就和你說讓你多多蓄勢,你不聽,讓你多多殺人你又不敢下手,你們後世的那個小仇說的好啊,殺一是爲罪,屠萬是爲雄。屠得九百萬,即爲雄中雄。真乃是我的知音也!”
“老布說的不錯,想要獲得獎他們壓制的勢,殺人是必不可少的!特別是你陳晨,你的戰魂乃是殺神白起,想要領悟他的靈殺冥海域,不是殺一人兩人能夠領悟的!”看到一頭冷汗的陳晨,霍去病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我說的殺人不是單純的殺人,是殺一切該殺之人,不可有婦人之仁,但是也不能胡亂殺人,如果胡亂殺人,終有一天會遁入魔境,受萬魔噬魂之刑。”
“霍大哥,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會慢慢適應這個修真界的。”陳晨嘆了口氣說道,不是他不明白,只是讓一個以前連殺一隻雞都怕的人去殺人,那怕是罪大惡極之人,心裡從小被豎立起來的觀念始終是難以改變的。
呂布也走到陳晨的身邊拍了拍說道:“慢慢來,我當年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是一樣手抖得不行,殺多了就好了。”
陳晨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裡很鬱悶的想到,哪有這麼安慰人的,不過面對兩位戰場上的戰神,和他們說殺人是不對的,他們不把你當成神經病也把你當成白癡。
在霍去病和呂布的幫助下,蘇欣和王小二開始繼續收服眼前的這幫“奇兵”們,沒有白起幫助的陳晨沒有辦法,只能站在一邊鬱悶的看着兩人。
只見蘇欣手裡的令牌緩緩的上升,將貪狼決提升到頂點,控制着手裡的令牌飛到了她眼前那位“奇兵”的頭頂上,令牌飛到“奇兵”的頭上後,從令牌的底端飛出一縷透明的細線,細線毫無阻礙的直接插入“奇兵”的頭頂,細線剛插入“奇兵”的頭頂,“奇兵”就睜開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蒼白的臉上就露出了一股異常痛苦的神色,可能剛纔蘇欣的幾次不成功和他們臉上痛苦的神色也有關係,面對以前欺負過自己妹妹的人渣,蘇欣可以毫無顧忌的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但是面對着一羣如同傀儡一般的人,蘇欣的心理卻難免失去了平衡。
插入“奇兵”頭頂的細線慢慢從透明色變成了血紅色,“奇兵”的臉上也更加的痛苦了起來,夾雜着痛恨和不甘的臉上變得異常的恐怖,前幾次蘇欣是在這裡失敗的,面對眼前那種痛苦到了極點也嚇人到了極點的臉龐,蘇欣還是忍不下心去將他們的精神力刻畫到自己的令牌上。
不過此時站在蘇欣旁邊的霍去病只是對着眼前的這個“奇兵”看了一眼,奇兵臉上的痛苦和不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是一副歡快到了極點的感覺,就如同……嗯,就如同一位坐在家裡玩遊戲的宅男,在玩一個遊戲的時候,卻有人拿着一百萬的年薪來找你說,只要你把這個遊戲一直玩下去,就有一年一百萬的年薪的那種感覺。
看到眼前“奇兵”臉上的那副模樣,蘇欣的心理也不禁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事情卻是異常的輕鬆,“奇兵”的勢已經被完全消除,而結合蘇雅文的精神力後,蘇欣的精神力已經穩穩的高過這些奇兵一線,不廢吹灰之力蘇雅文就收服了第一個“奇兵”。
相對於蘇欣的輕鬆,王小二那邊就變得異常的艱難了,雖然呂布也只是用了一個眼神就消除了“奇兵”的抵抗,但是相對於“奇兵”的精神力而言王小二那低微的精神力還是過於弱小了點,本來呂布擅長的就不是精神力,要是呂布的精神力在變的強大,那麼當初曹操也不是呂布的對手了。在連續失敗了三次之後,第四次王小二終於艱難的收服了自己的第一個奇兵。
不過等到王小二開始艱難的收服第二隻“奇兵”的時候,蘇欣已經將令牌所能收服的五隻奇兵全部收服了,開始訓練如何控制這些高級傀儡“奇兵”了,不過令人驚奇的是儘管是第一次收復這些“奇兵”,蘇欣已經能夠熟練控制這些“奇兵”將她說需要的事情完成了。
看到眼前的景象,陳晨本來還擔心蘇欣控制不了這些“奇兵”,但是此時陳晨卻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令牌丟給了蘇欣,讓他再去收服五隻“奇兵”,他自己也無奈的成爲了一位光桿司令。
蘇欣對於收服這些奇兵已經輕車熟路了,輕而易舉的就將另外五支“奇兵”給收服了,在蘇欣已經將收服的十支奇兵訓練的自己的十指一樣熟練時,王小二才艱難的把五支奇兵全部收復。
“哈哈,本大爺終於也有手下了!”剛收服完,王小二就開始得瑟起來。
“小晨晨,你還是不行啊,連手下都收服不了以後還怎麼混啊!”王小二將手下收服後,首先想到的不是去熟悉一下自己的手下,而是去陳晨那裡找下自信心。
“去死,這種小嘍囉,我還男的去收服,你還是先熟悉一下吧!免得到時候招出來,他們第一個要攻擊的卻是你自己!”陳晨擺了擺手說道。
“哈哈!小晨晨你就去羨慕吧!本大爺就先去訓練小弟了,先不陪你瞎侃了!”王小二一邊拋着手裡的令牌,一邊得瑟道。
看着在那裡得瑟的王小二,陳晨心裡很不爽的詛咒道:美死你,最好等你招出來後,全部叛變,嘿嘿!
陳晨坐在那裡,一邊修煉着自己的天子劍道和真龍九變,一邊很是鬱悶的看着蘇欣和王小二,蘇欣姐妹在霍去病的幫助下,想要將“奇兵”的精神力刻畫上去是很簡單的,畢竟是二人的精神力聯合在一起,而霍去病的貪狼決也算是頂級的精神力修煉方法,但是那個頭腦簡單的王小二都能將“奇兵”的精神力刻畫到自己的令牌上就讓陳晨很受打擊了,雖然也是藉助了呂布的能力。
等到霍去病和呂布覺得蘇欣和王小二控制這些“奇兵”幾本沒問題的時候,兩人同時來到了陳晨的身邊,看着眼前一臉鬱悶的陳晨,霍去病若有所思的問道:“你似乎學的並不是白起的血殺劍法?”
陳晨看着眼前的霍去病和呂布,想了想這點秘密似乎沒必要向他們隱瞞,於是緩緩開口說道:“嗯,不錯,老白說,我練的這個叫做天子劍道!不過是不是老白自己給取的名字,我就不太清楚了。”
“天子劍道?”霍去病和呂布同時有些驚詫的問道。
“嗯,是天子劍道,我和別人比試的時候用這招不是經常喊出來麼?”陳晨有些差異的問道。
霍去病和呂布互相對望了一眼才說道:“真正的高手打架的時候,誰還注意你嘴裡喊什麼,如果你使用的真的是那位所使用的天子劍道,那恐怕白起的離去或許是找那個人也說不定。”
“什麼這位、那位的,你們說的我腦袋裡稀裡糊塗的。”陳晨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霍去病整了整衣冠,臉上有些肅穆的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從古至今會天子劍道的只有三個人,除了你之外還有二個,一個是始皇帝嬴政,另外一個是楚霸王項羽,白起很可能已經返回戰獄去尋找唯一會使用天子劍道的楚霸王。”
“什麼,白起返回戰獄了,他爲什麼要回去,不是說回去了就不能在出來了麼,他既然已經出來了,爲什麼還要在回去?”聽到白起可能已經返回戰獄了,陳晨轉眼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這個也只是我的推測,因爲如果你想學到真正的天子劍道,如果沒有楚霸王項羽給你指導,你一個人是很難領悟透的,所以如果白起如果沒有和你說其他什麼事情,那麼他回戰獄的可能性很大。”霍去病有些遲疑的說道。
“可是呂布不是說過,回到了戰獄是不就出不來了麼?”經過了霍去病的解釋,陳晨安心了許多,不過擔心也是不可避免的。
霍去病斜視了呂布一眼說道:“他的意思只是說一般的戰魂從戰獄出來了是肯定不想回去的,但是白起比我們去的都早,或許戰獄的變異他可能知道一些原因也說不定。”
“哎,對不起,霍大哥,我是太心急了!”陳晨癱軟的靠在了一旁的牆壁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嗯!沒事,你其實不用擔心,憑藉殺神白起的名號,天下那裡能留得住他。”呂布拍了拍陳晨的肩膀說道。
陳晨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在祈禱:老白你早點回來吧!
三人都沉默了起來,密室裡只聽到蘇欣的輕喝和王小二大罵的聲音。
一直到太陽落山,王小二纔對“奇兵”的控制略微熟悉了點,等陳晨三人才從密室裡出去的時候,天已經微微見黑了。
走出洞口,三人就看到財散人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悠然自得的吸着他的旱菸袋。
“出來啦!今天收穫如何?”財散人放下旱菸袋對着三人說道。
陳晨有氣無力的說道:“還不錯,他們兩個的晚飯就交給你了。我有點事情先回去了。”陳晨說完就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財神居的房頂。
“他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財散人指着陳晨消失的方向有些愕然的問道。
“額!你這樣說也不錯,他的確是被我小小的打擊了一把!”王小二想了想回答道。
財散人摸了摸額頭有些無語的說道:“晚飯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們去交奴僕們給你們端上來吧!我已經吃過了,就不陪你們吃了。”
“哇,有好東西吃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彷彿老鼠看到大米一般,王小二大喊大叫的衝向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