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炮,打坦克,白打了,掌聲不熱烈——————“不,要去也是我去,這是布須曼人的事”看到周吉平帶頭向外走去,一直楞神的佐裡克終於醒悟了過來
“你不能去,布須曼軍隊是由你指揮的,你離開了,我去指揮那可就多有不便了”周吉平陳述着自己的理由:“還有,這種作戰方式正是我所熟悉的,我上去比你上去更有把握”都這個時候了,周吉平還不忘拿佐裡克開涮,他指的當然是當初在海上大戰海盜船時,佐裡克手下人的平庸表現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把那四支40火箭筒交給我,然後給我配上……”周吉平在心裡算計了一下道:“四個,兩個熟練掌握火箭筒射擊的兩個體力好,頭腦聰明的彈藥手我這兒的野戰連也會出四個人,這樣你給每支火箭筒配備上至少四枚火箭彈還有就是,你趕快再調幾支大口徑火箭筒過來,我擔心現在的是四支40火箭筒對付不了這麼多坦克,就算是輕裝甲打起來也廢事”
“還有,你要馬上命令手下的機槍火力配合我,從高度壓制坦克炮塔上的機槍,爭取不讓它給我們找麻煩記住了?”周吉平問道“另外,再調機槍的把坦克的機槍火力封死,不能讓他們打得太猖狂了”周吉平的語速很快,說到末尾,他擔心自己的話佐裡克記不全,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全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出四個人,兩射手,兩彈藥手每支火箭筒配四枚穿甲彈,調大口徑火箭筒,調查機槍配合——就這些?”讓周吉平沒想到的是,佐裡克居然很快把他的命令簡要複述了下來
“你這傢伙,人才啊!”周吉平和佐裡克開着玩笑,希望兩人都可以放鬆下來
“那也不用你親自上啊,你都上了,我爲什麼不能上?”誰知道,複述完自己的任務,佐裡克“舊病復發”了
“不行,我對這種作戰方式熟悉再者,我走了鍾緯可以替我,你走了誰能替代你指揮?還有,我手下除了我之外,只有一個人會這個,我不想讓別人說南部聯盟的協同作戰,草原一方根本不出力,所以我必須上放心,能打死我的炮彈還沒造出來呢別羅嗦了,快點把火箭筒調過來……”周吉平一口回絕了佐裡克的要求,然後大步向指揮部外走去
佐裡克見狀,只好無奈的下達了命令
實際上,周吉平雖然也擔心與坦克作戰的困難程度但在他的心裡卻又隱隱認爲這件事情沒那麼麻煩,他並不認爲眼前的局面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的心裡抱着一絲僥倖——也許等敵人坦克剛開到山樑時,反攻就已經開始了,坦克戰術就失去作用了;也許佐裡克可以很快調來更多的大口徑火箭筒,那樣戰鬥也會很快結束或者在打掉敵人一兩輛坦克後,對方就會因膽怯而放棄,畢竟這種輕裝甲的傢伙防護力一般
“伊木!”走到指揮部門口,周吉平大聲呼喚着在這次帶來的三十名部落戰士中,只有伊木對火箭彈的使用算得上是精通
自從上次與殺手團遭遇,伊木的手下被鐵錘殺傷怠盡後,伊木一直對鐵錘的毀傷力耿耿於懷也就是從那時起,伊木對重武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藉着在野戰連的有利條件,伊木把草原上能接觸到的重武器都摸了個遍,各種步兵重火力的射擊他也是名列前茅再加上他膽大心細,又經歷過實戰,周吉平這才點了他的將
除周吉平和伊木兩個射手外,布科和古迪裡主動擔當起了彈藥手的角色很快,布須曼人的射手和彈藥手也挑選了出來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佐裡克居然是讓布須曼士兵自已報的名,看來佐裡克對士兵參戰的主動性和積極性的認識還是瞞深刻的在兩名彈藥手中,周吉平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是那個把刺刀給磨壞了的新戰士,叫馬加塞的那個
爲了便於聯繫,周吉平還讓佐裡克給四個射手每個人都配備了單兵電臺
山樑上的炮火離山頂越來越近,顯然,輕型坦克一路高歌已經馬上就要登上山樑了
“大家注意,彈藥手一定要緊跟自己的射手同時,又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否則一旦射手突然改變射擊位置,或被敵人發現彈藥手的行蹤,射手也容易暴露目標”在出發之前,周吉平抓住最後的一點點時間,給衆人講了講課,尤其是關於打坦克的技巧——什麼讓過正面,打側面裝甲……什麼可以打履帶,但先期一定要擊毀幾輛,否則打壞履帶的坦克依然可以給步兵提供火力支持……那樣的話我們就會被牽制住,敵方的登陸行動也會進展得很快
“他們已經來了,而且糟糕的是,反坦克地雷一顆也沒炸着“周吉平的耳機裡忽然傳來鍾緯的提醒聲:千萬小心鍾緯採用的是定向通話的技術,也就是說他可以和周吉平交流,而其他人卻無法聽到兩人的談話而周吉平和其他射手之間的通話,他卻可友清楚的聽到
“沒什麼,看我們的!”周吉平故做輕鬆的道
輕型坦克是相對於重型坦克或主戰坦克而言的,實際上這種坦克的重量也並不低於一輛載重卡車當坦克履帶隆隆的轟鳴聲在山樑上響起的時候,重迫的襲擾一下子轉向卡貝拉港的登陸艇打過去了否則,炮火不能把坦克如何,傷到自己人的可能性卻是不小
雖然重迫沒能炸燬這些鐵皮罐頭,但效果還是明顯存在的至少炮塔上的機槍射手們就沒有敢露頭的,都躲在這個鐵烏龜的肚子裡去了
“注意,等坦克駛到坡道上,我先打第一輛,伊木打第二輛,其他兩位布須曼兄弟各自確認一下目標,別打重了”很快,電臺裡另兩個布須曼射手也商定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