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冰心心中有了回去完成使命的心思,但是,他自然想知道內家對自己是不是有誠心。當然,最好的檢測之處,就在這冰絕的身上。
在冰心的心中,打下了心思,只要這內家還對自己沒有那般的誠心,縱使是家破人亡,她現在以後都不會理會。因爲他們的災難,純粹是他們在咎由自取,也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縱使內家對冰心有那般的誠心,冰心的心中,也不會原諒幾人。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正是自己的父親。
冰心認爲,自己的父親,根本就不配做自己的父親,根本沒有盡到絲毫做父親的責任。
在戰虎學府之中,白進龍看着眼前的靜若,說道:“靜若,你是怎麼想的?”
靜若伏在石桌上,聽聞白進龍的言語,提起頭來,滿臉的淚水的看着白進龍,反問道:“進龍哥哥,你呢?”
白進龍將目光看向天空,滿臉無奈的說道:“還能夠怎麼辦,既然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豈有不還手的道理。”
“進龍哥哥,我也是。”靜若雙眼堅定的看着白進龍。
白進龍正欲勸慰什麼,卻聽靜若說道:“進龍哥哥,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勸我了,家族有難,我的心思和你一樣;而且,這件事情本就是因爲我的緣故,家人都坦然的面對,我豈能夠貪生怕死。”
白進龍心中明白,只好將自己欲說之言咽入腹中,默默地看着對方,目光之中,充滿了堅強。
在這一瞬間,一道人影劃過,石桌之上的信紙隨之消失。見此,兩人正欲情急,卻看到了那人影停下身子,說道:“看你們這般模樣,好似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我要看看,看你們能夠拿韓某怎麼樣。”這來人,正是忍受心中日日夜夜的愛戀,將愛情用友情予以表達的韓立。
兩人看到韓立出手搶下信件正欲開口阻攔,卻看到韓立霎時將那幾行字跡看完,滿臉擔憂的看着自己兩人,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
白進龍看着韓立,反問道:“韓兄,假如你遇上這一回事,你會怎麼辦?”韓立一聽這話,心中已然明白了兩人心中的想法。
只是他今日前來,又何嘗不是帶來這一方面的壞消息呢?
見此,韓立反倒是沒有了什麼擔心,徑直向兩人說道:“進龍,靜若,北風與韓天涯已經遞交了退學申請,學府沒有任何不籤的理由,你們要回家,就快些將退學申請交了,韓某雖然沒有什麼本事,卻能夠做到讓你們比他們出發。”話落,白進龍從懷中拿出兩張紙張,向韓立遞過去。韓立欣然接過,什麼也沒有說,徑直離去了。
看着韓立離去的背影,兩人心中隱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這可不是韓立的做事風格。
見此,兩人的心中卻有些寬慰,說實話,他們是不希望韓立參與其中的,畢竟,這是一個沒有贏面的搏鬥。但是,事情就如他們想象的那般嗎?
一個月後,冰心此時依舊行至白家大院大門前,站立在街道之上,還來不及思念是什麼,卻聽護衛向其說道:“冰小姐,我家族長有請,還希望你進去閒聊一二。”
冰心看了看那護衛,又看了看白家大院,說道:“麻煩你告訴白族長,冰心會盡力而爲。”話落,、嘆息一聲,好似是給自己一番記憶,一番簡簡單單的告別。
在冰心轉身的一剎那,不免在心中嘀咕
道:“放心,我會盡力而爲,將來,整個冰家,也會爲你服務。”話落,已然不見了女子的身影。只有那寒風一吹,給原本蕭索的白家,又帶去了幾抹蒼涼。
在一處墳地,冰心的身影霎時顯現出來,看着那一番墓碑,冰心默默地流下兩行淚水,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語氣之中,飽含了思念與堅定。
在話聲落下的那一刻,冰心眨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其身影直接出現在冰家接待貴賓的房間之中。身子前面,坐着做了一月護衛的冰絕。冰絕這個時候是滿臉的激動,也是雙眼飽含了期待之色,目光緊緊地放在冰心的身上,開口說道:“小姐,你決定好了嗎?”冰心應聲點了點頭,纔開口說道:“你也不要高興太早,我也有自己的條件。”話落,那冰絕顧不了什麼,滿是飽含激動地說道:“不管小姐有什麼條件,我們都會一一答應。”
冰心的神色絲毫沒有變化,說道:“我要的不是一句空口的答應,這一次回到冰家,一來:我身上流淌了冰家的血脈;二來:這是我的使命,也算給冰家一次機會,若是你們再那般自以爲是,就當冰心瞎了眼:第三:我希望你們不要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冰心將話說完,看着冰絕,好似在等待冰絕表態,冰絕自然明白,說道:“小姐的要求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要真是那樣,冰家是在是罪有應得。”
如此,冰心也不客氣,向冰絕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動身,不過在離行之前,你要調兩名地級中階戰士的魅衛給我用。”話落,冰絕徑自拍了拍手。在眨眼之間,門外響起了一聲敲門之聲,冰心也是徑直喚進,入眼正是兩名魅衛。
冰心看着兩名魅衛,也不推辭,徑直走到其身邊,悄言幾句,那兩名魅衛眨眼消失了。
冰心看了看坐着不起身的冰絕,打趣道:“你難道就不急了,還想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嗎?”一聽這話,冰絕滿臉尷尬的笑意,瞬間將魅衛全部召集出來,一行人員,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了坊市。
葉一風看着離去的冰心,自言自語的說道:“孩子,也許你有他們妥協的本錢,好好的努力吧!”
在那白家大院之中,白天看了看身前站着的護衛,問道:“冰小姐就只說了這一句話嗎?”
護衛聽聞,向白天回言道:“族長,就這麼一句話。”
白天將那護位喚離,才自言自語的說道:“自己家的孩子,怎麼都是明白的,說句實話,你們真的不應該回來。”
原來,白天是想請冰心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將靜若與進龍,乃至靜宜救下,也算是將他們白家的希望救下,這樣,他們就死而無憾。
白天心中自然明白,白進龍與靜若是一定會回來。他自然知道以冰家的神秘與勢力,救下幾個孩子,還是不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自然希望冰心能夠看在白凡的面子上,幫白家這麼一個不情之情。
白天卻不知道,就算他不說什麼,以冰心與靜若兩人的關係,又怎麼會不出手相救呢?
對於冰心,只有將這一件事情處理好,才能夠安心的去一趟冰家那神秘的內家。
在那一片綿延的山脈之中,白凡帶着追舞,又一次奔波於逃命。
自從將貧富二人送走以後,白凡直接進入到了內圍之中。在機緣巧合之下,一進入內圍之中
,他們就遇到了幾堆金色的糞便,白凡的心中,那是比找到了金子還要高興。也正是因爲得到了這個東西,白凡與追舞纔算睡了兩年的好覺。
山脈之中,最好提防妖獸的方法,自然是讓那些妖獸知道在他們的身邊,有強大的妖獸,或者是他們天敵的存在。這樣子來,最好的東西,當然是妖獸的糞便了。
這兩年以來,白天幾乎是走遍了整個山脈的內圍,卻沒有找到那極屬性戰技的孕育之處。雖然心中感到失意,卻也明白,真的這般容易得到,怎麼可能是大陸神秘的存在,想必,只是自己機緣沒有到而已。
白凡在這兩年之中,雖然戰技沒有找到,卻經歷了無數次的戰鬥,就連那八級妖獸,白凡也敢鬥上一鬥。但是,不出幾個回合,只能夠找機會溜了,只顧着帶上追舞,在山脈之中狂奔。這般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也算是在枯燥的山脈生活之中,多出了幾分熱鬧吧!
說起白凡的實力,自然有了很大的提升。第一方面,不用說就是戰鬥經驗的豐富;第二方面,就是因爲白凡與老人的秘法,是收到了很大的進展;第三方面,加上白凡的戰技巧妙,已經在同一階中,很難遇到對手。
至於越階,還不是白凡能夠做到的,就算是以那極金屬性出手偷襲,白凡也沒有多大的勝算。畢竟,戰力的差距是不可以彌補的。
在白凡逃脫以後,感覺到身後沒有了妖獸再追自己,卻不知不覺到了一處陌生的環境。看了看四周,白凡在心中確信自己沒有來過這裡,卻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看着懷中香汗淋漓的追舞,白凡爲其擦了擦汗水,而追舞也爲白凡擦去額頭的汗水,向白凡抱怨道:“相公,你沒事非要招惹這些惹不起的做什麼?”
白凡用手在追舞得鼻子上颳了刮,說道:“舞,難道你就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很好玩嗎?”
追舞雖然心中擔心白凡的安危,奈何每一次被白凡帶着逃命,她卻能感受到白凡對自己的愛,能夠感受到白凡手心的溫暖。在追舞得心中,她又何嘗不喜歡這份感受呢?
正在兩人準備休息的時候,白凡隱約聽到周圍好像有什麼打鬥之聲,卻是模模糊糊,不是十分的清楚。
由此,白凡便是滿臉疑惑的看向四周,在心中傳音追舞,直接帶着追舞尋找起來。對於自己這好似戰鬥狂一般的老公,追舞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
看了一眼身後與小不點玩得盡興的小白,追舞真是無奈,只得在心中無語的嘀咕道:“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獸。
她可是在這兩年和之中,不止一次看到小白與小不點去招惹七級妖獸,被人家追得滿山跑。當然,其逃跑的方向正是白凡的方向,卻不擔心一下子身死了。
八級妖獸,它們雖然得罪過,有一次害得自己一行逃了大半天,那妖獸還是緊咬着不放,要不是那糞便,還不知道要追多久。
這兩年以來,要說道收穫,最大的當然是小白與小不點。因爲白凡對其可謂是寵到家了,只要是得到了六級妖核,想都不想就給了小白與小不點,至於怎麼瓜分。當然是由小不點這麼一位老大說了算。而那近乎三十次與七級妖獸的大戰,算是讓白凡得到了不少的寶貝,奈何,白凡身上真正留有的,也就是那麼寥寥無幾的幾枚。其它的,都進入到小白與小不點的懷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