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白凡的起身,貧富二人的身影也剎時進入白凡的視野之中。白凡徑直行至到兩人的身前,說道:“常某想請兩位兄弟做一個見證,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凡目光放在二人的身上,而貧富二人看着白凡懷中的追舞,當然明白白凡話語之中的意思。看到白凡與追舞走到這一天,感到無比的高興,在心中爲兩人默默地祝福,自然是十分欣喜地向白凡點了點頭。
隨着時間的流逝,此地原本瀰漫的傷感,剎那間被濃濃的喜慶所替代.白凡與追舞在貧富二人的主持下,將自己的拜堂成親儀式舉辦的“甚爲隆重”。反之,白凡藉着這喜慶的時候,將自己收集的那幾瓶東西,給貧富二人各自奉上一瓶,而追舞,自然得到一瓶,由此,也算禮成,被貧富二人送入洞房。
雖然白凡與追舞不是第一次共居,雙方早已行了那男女之事。但是,今天對於兩人來說,纔算真正具有紀念的一天,也將是兩人最爲幸福的天數之一。不多時,在那帳篷之中又一次響起那起伏的呻吟聲,追舞纔算成爲了白凡真正的女人。
看着自己的兄弟與追舞經過的一切,感受到追舞對自己兄弟那真摯的愛。貧富二人看到兩人進入帳篷,哪怕是天下最爲簡單的新房,奈何帳篷之中充滿的愛意,絕對是天下最爲真摯的存在。
在心中,爲自己的兄弟,爲追舞,又一次默默地祝福。
心緒落下,兩人看着自己手中的小瓶,在入手的一瞬間,就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冰涼清新之意,哪怕是疲勞,不免有幾分精氣神。
僅僅是感覺,兩人自然知道白凡得到了寶物。而且,白凡此番回來的一瞬間,也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兄弟的實力更加高深了不少,隱隱之中也感覺自己兄弟身上竟然有幾分霸氣,更是感受到了幾分壓迫。
兩人的心中,在爲自己兄弟有這番機緣高興得同時,也不免將那小瓶的瓶塞打開一個小孔。打開的剎那,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靈氣,在一個呼吸之間,兩人覺得自己的精神好了不少。由此,兩人一下將瓶塞重新塞上,心中自然相信這東西不是什麼凡品。在心中,想到自己兄弟什麼都不忘記他們,心中感激不已。
看了看小瓶,小心翼翼的收起,徑直回到自己的帳篷之中,休息去了。
小不點與小白,也共同擁有了自己的帳篷。
此時,只見小不點是落身在小白的腦袋之上,而小白則搖了搖頭,好似是不願意小不點呆在自己的腦袋上。見此,小不點好似會意,萎靡的蹲在一邊,看了看睡眼惺忪的小白,好似有幾分失落,也好似是有幾分餓了。
在小白睡眼惺忪之下,小不點將雙翅一抖,小不點的面前頓時有一粒米粒大小的乳白色顆粒。見到這顆粒的一瞬間,小白霎時醒神,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滿眼的貪婪之色,正想出手搶下。卻不料小不點機靈的給吃了,直接讓小白的計劃泡湯。
小不點將那顆粒吞食以後,好似十分的滿足,將翅膀抖動幾下,將那小腦袋藏在小小的翅膀之中,準備睡覺。
小白看到小不點徑自睡覺,表情之上不免有幾分失意,蠕動着身子,來到小不點的身邊。看着小不點,小白用那碩大的腳掌,十分滑稽地在小不點的身上觸摸幾下,將腳掌收回,徑自是等待着小不點的醒來。
小不點察覺到小白的騷擾,將小腦袋從那翅膀之中伸出來,看着將碩大腦袋放在自己身邊的小白,略帶幾分生氣地說道:“大塊頭,你沒事打擾我睡覺做什麼,你再打擾我,我就告訴我爹,說你欺負我。”
小白滿臉的無辜,奈何心中對小不點有所圖謀,只得厚着臉皮向小不
點說道:“小東西,我想問你一個事。”
見小白喚自己小不點,小不點霎時不高興,在小白的面前將雙翅一抖,說道:“以後不準這樣喚我,要喚我老大!”語氣之中是飽含了小不點的霸道。
小白看着小不點在自己眼前霸道的模樣,知道自己有求於小不點,不免有幾分平和的說道:“爲什麼?”
一聽這話,小不點用那小翅膀在小白的面前一扇,說道:“你怎麼這麼笨,你也不想想,我可是你主人的女兒,你不叫我老大,難道我叫你老大?”
小白心中不以爲然,現在智商增長了,可不是傻子,徑直向小不點說道:“小東西,你是不知道,主人都說我是他的患難兄弟,算起來,我還是你的長輩。”小不點心中那是一個生氣,一下子將腦袋埋在翅膀之中,好似不再理會小白了。想想,如果是以前的小白,還真不一定就答應小不點了。
小白看到小不點埋頭不理它,又用那碩大的腳掌將小不點推了推,是瞬間收回腳掌,看着小不點。
小不點一下子將腦袋伸出來,抖動翅膀,用一面翅膀對着小白,開口不耐煩的說道:“你又有什麼事,既然不願意叫我老大,你就不要來煩我?”
小白是不是在圖謀人傢什麼,看着小不點,有幾分不願意的說道:“老大,這總可以了吧!”小白話剛剛落下,小不點剎時得意的在小白麪前抖動自己的翅膀,好似在炫耀一般。觀之小不點那高高在上的表情,不免讓人幾分猜想,難道這小不點真的是什麼貴族血脈?而這,也只是心中想想而已。
在一番得意之後,小不點好似想到了什麼,向小白說道:“你不是說有事嗎?”
小白一聽,雙眼霎時飽含貪婪的看着小不點,徑直說道:“你剛剛吃的那個東西還有嗎?”
小不點好似不知道小白在打自己的主意,沒有絲毫戒備地說道:“還有,怎麼了?”
小白一下子回神,滿眼歡喜得向小不點說道:“老大,你能夠給我嚐嚐嗎?”話落,小不點可是不高興了,好似爲了那一粒顆粒,就要與小白翻臉一般。兩隻小眼睛不停的轉動,沒有絲毫的動作,這般態度,儼然就是不捨。
小白見小不點半晌都不理會自己,憑藉着自己的本能,察覺到了絲毫,慌忙向小不點說道:“老大,只要你願意讓我嚐嚐,我就讓你呆在我的身上。”小白,儼然在出賣自己的面子了。
小不點驚喜地看着小白那毛茸茸的身子,眼裡飽含着歡喜。卻在一瞬間,好似想到了自己要用那顆粒換取,霎時沉默下來,更像是在難以抉擇。
半晌,或許是對小白那毛茸茸身子的喜愛,超過了自己那顆粒的價值,雙翅一抖,在那小不點的紅色小嘴之上,刁着一粒顆粒,卻沒有給小白的意思。
小白看到那顆粒,頓時是滿臉的貪婪,雙眼死死的盯着那顆粒。見小不點沒有給自己的意思,小白不免用自己碩大的腳掌,拍了拍自己的頭,略帶幾分下狠心的說道:“老大,只要你給我嚐嚐,以後我就聽從你的吩咐。”小白爲了這小小的顆粒,可是連自己的自由,都給出賣了。
由此,不免將目光放到那顆粒之上,也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也許,這就是動物與人類審美的差別吧!
小不點一聽這話,覺得自己好像是佔便宜了,卻擔心小白騙自己,略帶幾分不信的說道:“真的?”
小白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看到小不點肉痛似的將顆粒扔給小白,而它自己,則是一下子落在小白的身上,開始自顧自的玩耍起來。
小白,滿面歡喜的接入口中,好似品嚐一番,咽入
腹中,蹭了蹭舌頭,好似在回味一般。
些許時刻,小不點好似忘掉了剛剛的不悅,在小白的身上玩得十分的盡興,尤其是小白那如同獅子一般的耳翼處的長長絨毛,倒是成爲了小不點的樂園。而小白,閉着雙眼,任由小不點玩耍,也算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此番的交易,讓人不明白,到底是誰吃了虧。或許,隨着時間的流逝,一切便會明瞭。
隨着兩者的沉默,這一方洞窟,終於迴歸到了沉默之中。
在戰虎學府之中,白進龍看着滿懷傷感與思念的靜若,開口勸慰道:“靜若,也許他早就沒有了危險,你還這麼傷感做什麼,你不要忘了,對他充滿信心,纔是最爲重要的。”
靜若擡起頭,看着對面的白進龍,說道:“進龍哥哥,我知道,我不是在擔心他,我是在擔心楚夜姐姐。”
白進龍看着天空,眼裡瀰漫着擔憂之色,半晌,纔是看着靜若,說道:“你就放心,楚夜他們也不是吃軟飯的,再說了,有什麼事,韓立還不告訴我們嗎?”
自從韓立與靜若袒明之後,靜若對待韓立也如同朋友一般,間隙儼然小了不少。再說韓立嚴格的把持,北風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兩人的日子,由此清靜了不少。
雖然這樣,他們的心中都是知道,遲早有一天,這一份安穩就會隨風而散。
靜若聽聞這話,點了點頭,擡頭看向天空,滿懷真情的祝福道:“楚夜姐姐,但願你們能夠躲過這般劫難。”
在這一刻,白進龍與警若默默地爲朋友祈禱。
在那凱南市之中,冰心站立在阿杜林坊市的大門前,看着此時依舊客流不斷的坊市,看着那依舊繁華而熱鬧的街道。霎時看着天空,滿臉帶着濃濃失意,自嘲與擔憂的說道:“楚夜,想不到我堂堂阿杜林的小姐,竟然這般外強中乾,連自己的朋友都就不下,可憐,可憐!”話落,留下了飽含落幕的背影,進入到坊市之中。
在冰心進入到坊市之中以後,那原地落下一道人影,正是那葉一風。葉一風想到冰心那落魄的背影,在心中祈求道:“蒼天,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她了,她已經夠悽慘了!”話落,神色之中,充滿了落幕。
在一處不知名的地方,只見有一位女子坐在一方石頭之上,自言自語的嘆息道:“又是一天了,又是一天過去了,而我離與你相見,又近了一天,現在,你可是安好,你對我可有半分印象;但是,我在想你,每時每刻的想,靜若,進龍,可惜楚夜不能夠幫助你們了。”言語之中,是飽含了女子的思念與自責,而這個女子,正是得以脫身的楚夜。
楚夜在自己話落,將目光看向無盡的虛空,好似在寄託自己的思念。
正在楚夜愣神的時候,背後行來一位中年婦女,看着楚夜蕭條的背影,感覺到女子身上散發出濃郁的思念之情,中年婦女無奈的搖了搖頭。
半晌,才說道:“孩子,娘知道你心中的感受,想哭,就哭出來,而娘也想知道,孩子究竟是喜歡了什麼樣的男子,竟然能夠讓你這般的思念。”這位中年婦女,便是這楚夜的母親——江慕婉。
楚夜聽聞自己母親的言語,轉過身子,看着自己的母親,霎時撲入母親的懷抱,在母親的懷抱中哭出聲來,卻沒有向自己的母親說起自己所思念男子的事情。
看着懷中痛哭的女兒,江慕婉的心中十分的心痛,用手輕輕的拍着自己女兒的背,說道:“孩子,好好的哭一場,哭過之後,你還要堅強,因爲你的肩上,扛起的,不僅僅是幾千人的性命,更是丹心宗無數年來的希望。”話落,此地只有女子的哭泣之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