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心中自然這般想法,想想也是,縱使白凡身上隱藏着可以將蕭勇山、北清風斬殺的秘密。但是,兩人再怎麼說也是地級上階戰士,大陸強者一流,怎麼可能那般容易戰死呢?就算是戰死,白凡沒有絕對的實力,光靠幾分隱藏之深的手段,豈能沒有不受傷的道理。
“我近段時間要去一下蕭家,好生將我兄弟安葬,順便扶持一下蕭家,你就在內院好好準備,只要那小子一回來,我們就讓他生不如死”,劉啓看着司徒雨,這般飽含仇恨的言語。
司徒雨點了點頭,兩人相聊片刻,司徒雨才徑直道辭離去。
看了看又一次空蕩蕩的院落,劉啓霎時笑了,卻是滿臉的陰笑,好似算計什麼,也或許是得到了什麼。
隱約之中,只聽:“小子,你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你有秘密,有手段,難道我劉啓就沒有嗎?”在劉啓的目光之中,瀰漫的,除了陰森的笑意,就只有濃濃的得意。
在另一處院落之中,白進龍、韓立幾人圍坐在石桌前,滿臉的擔憂之色。儼然,今日的擔憂之色,卻比那日更加的濃郁。
沉浸半晌,白進龍將頭擡起,看着韓立,飽含擔憂的說道:“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韓立看了看白進龍,再看了看滿臉擔憂的其餘幾人,說道:“有什麼擔心的,你們沒聽傳言,那蕭勇山既然身死,他應該躲在哪裡療傷;何況,他身邊可是有變態護着,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白凡的所作所爲,早已在戰虎學府傳得沸沸揚揚,一切,也再一次將白凡推向頂端,成爲戰虎學府最爲得意之作,儼然好似象徵一般存在。
幾人不言,韓立也不再言語,正欲沉寂下去,卻聽靜宜飽含恨意的說道:“都是劉啓算計一番,終有一天,非要宰了這個小人。”
幾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而蕭勇山甚爲蕭全兄弟二人的父親,找白凡報仇,自然應該。但是,劉啓的言語,是認定白凡殘忍的殺害了蕭全兄弟倆,招來的,是蕭勇山近似瘋狂地報復。
幾人都不再言語什麼,徑直將目光看向遠方,好似在期盼着人兒的歸來。
當白凡揮舞手中的重劍,將一名長老劈成兩半,鮮血濺得白凡滿身都是。白凡沒有理會濺得自己一身的鮮血,徑自將目光落到最後剩下的一名長老身上。
這名最後剩下的長老,在感到白凡看自己的瞬間,惶恐的擡頭向白凡看去。入眼的一角,霎時讓這名長老將目光收回,低着頭,好似在祈禱什麼。只是那原本幾許顫抖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冷汗猶如下雨一般滲出。
從這名長老瞬間的神色變化,不難看出,他一定是見到了來自地獄的魔鬼。
入眼一幕,只見已經分不出視野之中的人影是誰。只能夠看到,不論是此人的臉上,還是身上,都被一層散發着濃濃血腥之氣的鮮血覆蓋。不論是衣物,還是面容之上的輪廓,都被覆蓋的嚴嚴實實,好似身子外面的鮮血,本身就是裝飾一般。
看到白凡變成這幕模樣,這名長老的眼
睛,看到的,再也不是人的樣子,徹底是來自地獄的殺戮狂人,是來自魔鏡之中的魔鬼。
看着白凡猶如殺神一般的模樣,聞到空氣之中散發的濃濃血腥之氣,長老的身子,瞬間跌倒在地面之上,這個時候,不論是他的內心,還是面容與雙眼之中,都充盈着絕對的恐懼,絲毫提不起半點的反抗念頭。
躋身大陸強者行列的那一天,他們就變得狂傲,好似目中無人。殊然不知,身爲強者的他們,也會有今日這般下場,原本猖狂的他們,會有今日這樣的下場,今日這般恐懼的時候。
白凡沒有理會此人的恐懼,一步一步的向其走去,只能夠讓人看到的雙眼之中,好似平靜的湖面一般,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原本行走無聲的腳步,在這擔驚受怕的長老耳中、心中,猶如千斤墜落一般。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白凡,這名長老儼然認爲白凡是索命的鬼神,來索取自己的性命。
慌亂與驚怕之中,這名僅剩下的長老,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是何人,只知道自己是一名普通的男人,是一名面臨死亡,擔驚受怕的臨死之人。
想到“死亡”二字,男子驚恐的模樣,就只差瞬間暈厥過去。
看着沒有停下腳步,瞬間就來到自己身邊的索命魔鬼,男子霎時跪在地面上,滿臉驚恐的祈求道:“大俠,大爺,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馬上滾,永遠不出現在你的視野之中。”
白凡看着地面上驚恐求饒的男子,雙眼仍然沒有絲毫的喜怒哀樂,好似雙眼只是一個擺設,根本就沒有用處一般。
不顧及男子萬般悽苦的求饒聲,白凡淡然地說道:“今日要我放過你,昨日你爲什麼不考慮放過我呢?”話落,白凡重劍一抖,只聽“嘭”的一聲,男子只帶着幾許殘破的腦皮,倒在血泊之中。
白凡對待敵人,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不過是對自己的殘忍,對家人的不負責任。
更何況,這一片大陸,是實力爲尊的大陸,這一片天地,只能夠容納強者生存。至於弱者,在強者的眼裡,什麼也不是,只是一芥芻狗而已。
在這一片天地之中,更爲現實的,是你不殺別人,別人卻會殺你。你放過別人,別人卻不會放過你。
由此,要深深的記住——斬草除根。
白凡將身上的血漬蒸發掉,看了看地面之上的屍首,沒有絲毫的同情。也許,這是他們應有的報應。
擡頭看了看小妮子與那老者的戰鬥,白凡自然知道小妮子佔據了上風。只見那老者的身上,早已是頭髮凌亂,衣衫破碎,甚至是滲出些許鮮血,整個模樣,簡直就是悽慘。
想到不久時間之前,老者對於小妮子的完全鄙視之意,在這個時候,心中才感到後悔。但是,後悔有什麼用呢?難道他後悔,小妮子就會放過他,白凡就會放過他嗎?
妄想!今日,不僅小妮子要將老者斬殺在此,就連白凡,也誓要將蕭家血洗,怎麼可能放過老者呢?
由此,白凡也
樂得做一回看客,他也想知道小妮子的實力究竟是怎般的存在。
老者雖然極力的躲避着小妮子的攻擊,奈何實力使然,老者的身子縱使向後退去,想予以躲閃,效果卻沒有想象中得那般美好。
小妮子是在一番遠程攻擊之後,霎時迎身衝去,顯然是下了狠手,好似想在白凡的目光下,最快的解決戰鬥。
老者見小妮衝身而上,本來閃身而逃離,但奈何小妮子的攻擊凌厲,一時不敢分心。這般下來,等到老者將攻擊悉數抵抗,還未反應過來,就看見小妮子向自己運足全力攻來。
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也不顧忌自己身上留下的幾道傷痕,倉促之間,出手予以對抗。
原本實力就跟不上小妮子,這般與小妮子的硬碰硬,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沒有任何的意外,老者與小妮子接觸的瞬間,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隨風飄去。
看着如此一幕,白凡對小妮子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看着原本侮辱小妮子的老者,看不起小妮子實力的老者,這個時候卻在小妮子的靈力攻擊之下,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白凡再回想起自己一路走來,無一不是遇到爲人陰險,甚是自負,好似不講天下人放在眼中一般。
到頭來,他們落得的下場,最終是那般的悽慘。看着視野之中的老者,白凡搖了搖頭,這老者的下場,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小妮子沒有打算留給老者再多得時間,沒有停頓,徑直追上老者的身子,一陣攻擊所向。看着老者雙眼之中的不甘,看着老者顯得慌亂的抵抗,白凡不免想起自己以前的言語,在這個時候,在絕對的強者面前,弱者又算得了什麼,而強者,也不再那麼值錢。
在小妮子的拳打腳踢之下,老者的身子迅速向地面墜來。眨眼之間,只聽“嘭”的一聲巨響,老者的身子徑直墜落在地面之上,揚起一片灰塵。
墜地的瞬間,老者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正欲忍着身上的傷痛,站起身子,以逃脫自己處於的這般不利局面。或者是看到白凡的身子,想將白凡擒下,對小女孩予以威脅。
在這種想法滋生的瞬間,一切只能夠扼殺在搖籃之中,沒有等到老者起身,小妮子的身子出現在朦朧的煙塵之中。沒有花式的動作,小妮子直接一腳飽含濃濃戰力的踢在老者的小腹丹田之處。
原本老者撐起些許的身子,好似無力一般的軟到在地面之上,神色之中,充滿了疲憊。
原來,小妮子的那一腳,不僅僅是擊中老者那般簡單,更是將其丹田封印,讓老者提不起絲毫的戰力。
軟到在地面之上的老者,縱使他心中再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從與小妮子交戰開始,他就沒有站過主動,本來以爲小妮子空有一身實力,定然沒有什麼戰鬥經驗。但在一番戰鬥之下,老者心中不免感到慚愧,小妮子的一舉一動,無一不再體現小女孩好似戰鬥高手,擁有那般精湛的戰鬥技巧。
在小妮子面前,老者根本就是一完完全全的弱者,也是什麼也不是的弱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