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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草莽野漢,且吃你蔣爺爺一槍!”蔣芳聞言怒不可遏,雙腿一抖白馬衝鋒,挺槍來戰。
許褚看他長槍握得穩穩當當,行進之中槍身不抖不彎,知道他有幾分真本事,不過也就僅僅如此而已,渾然沒有將之放在心上。
許褚勒住戰馬立在原地,單手拿住玉把銀環刀,斜斜指向半空中的驕陽,宛如一棵屹立在狂風驟雨中的青松,千磨萬擊,不動不搖,坐等蔣芳攻來。
蔣芳見許褚如此輕視於他,心裡的怒火又添了三分,雙手一前一後緊緊擒住槍身,整個身子前傾俯在戰馬身上,藉着白馬衝鋒的千鈞之力,像是探頭攻擊獵物的毒蛇一般,長槍直接就向許褚的心窩刺去。
許褚見他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死招,不禁有些動怒。握刀的右手肌肉凸起,玉把銀環刀通體泛着雪亮的銀光,“倏”地一聲,捲起疾風陣陣,揮成圓月斜砍下來,竟然是對蔣芳致命的一槍不管不顧。
蔣芳見狀暗喜不已,暗道就算拼着受傷也要刺出這一槍,拿下這斬將首功。他速度不減,長槍刺出之間彷彿化作張開巨口露出尖牙的猙獰兇蛇,吐着蛇信不要命地撲向了許褚。
許褚仍舊不慌不忙,眼睛一眯,一直隱而未動的左手好似有千鈞力量,輕輕一探就將那奪命長槍死死握住,連同蔣芳胯下白馬,也硬生生被這一握的力量阻擋下來。
白馬嘶鳴不已,明顯已經受了重傷。
蔣芳大驚失色,狠心發力繼續衝刺,卻突然覺得耳畔一涼,正要側身閃躲,玉把銀環刀從天而降,一顆大好頭顱飛起,直溜溜地就滾到了劉岱馬前,嚇得他差點沒有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只一個回合,許褚就將蔣芳斬於馬下,虎衛軍高聲吶喊爲許褚叫好助威,而兗州這邊衆將領全都面如土色,被許褚剛纔那驚豔的一刀嚇得不輕。
劉岱同樣臉色很不好看,蔣芳也算是他麾下的一員驍將,想不到竟然抵不住對面這個大漢一刀,這讓他生氣的同時也嫉妒不已,不知道劉協是從哪裡招來的如此猛將。
“大人勿憂,此人不過是仗着一身力氣逞兇而已,且看我鄭猛出馬,好教他知道什麼才叫做力量!”
就在這裡,一個手握雙捶的壯漢挺身而出,體型高大,五大三粗,肩寬腰圓,滿臉橫肉,單從這外形氣勢之上來看,比之許褚也不遑多讓。
“好,有鄭將軍出馬,我可高枕無憂矣。”劉岱重拾信心,喜聲說道。
鄭猛乃是他軍中第一猛將,雖然這個猛僅僅只是從氣力上來說。他曾經單手舉起刺史府前的三百斤石獅子,震驚諸人,名傳兗州,隱隱之中可與冀州上將潘鳳相提並論,深得劉岱喜愛,稱其有“霸王之勇。”
現在劉岱見是他出馬,立刻放下心來。
見對面打算用車輪戰,劉協淡淡一笑並不擔心,許褚可是裸衣與馬超鬥了三百回合不分高低的猛人,現在面對這些跳樑小醜,簡直就是來一個就殺一個,完全是在幫許褚送人頭刷軍功。
倒是他旁邊的典韋嚥着唾沫看得眼紅不已,若不是劉協嚴令他們不得輕舉妄動,他恐怕已經殺上去和許褚爭搶人頭了。
鄭猛睜圓怪眼,手提雙捶,大步走到許褚身前,悶聲說道:“那敵將,可敢下馬一戰?”
他只道剛纔許褚完全是憑藉戰馬之利才抵擋住蔣芳全力一擊,現在自己又不會騎馬,害怕吃虧,因此出言挑釁道。
許褚胯下這馬只是尋常戰馬,剛纔他發力的時候就感覺戰馬不受重負,現在聽鄭猛這麼說,也不廢話,翻身下馬,不耐煩地說道:“快出手吧,你們兗州的將領都這麼婆婆媽媽麼?”
話音未落,鄭猛竟然欺身而進,在兩軍陣前發起了偷襲。
“叮咚,系統檢測到宿主麾下大將許褚同兗州猛將鄭猛交戰。”
“許褚四維屬性如下:武力100,統帥62,智力57,政治49。玉把銀環刀武力值加一,許褚當前武力值爲101點!”
“鄭猛,兗州猛將:武力87,統帥61,智力58,政治38。”
不同於蔣芳陣亡之快,系統終於有時間爆出了鄭猛的屬性。倒也不錯,算得上二流中的頂尖武將了。
只不過,與許褚相比猶如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鋒?
他雙錘都有五十六斤之重,但在他手裡卻像是輕飄飄地葫蘆瓢般,舞動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凝滯感,左錘攻下,逼得許褚不得不後退躲避。他得勢不饒人,空中一個翻身,右錘由下往上,又重重落下,掄了一個弧圓,好比隕石墜空,形成泰山壓頂之勢向許褚砸了過來。
許褚吃他一記偷襲,失了先手,早就惱怒不已,現在又見他步步緊逼,整個人都狂怒起來,大吼一聲,竟然不閃不避,玉把銀環刀橫臥在頭頂,只聽得火光一閃,刺耳的鋼鐵摩擦聲響起,將鄭猛的全力一擊擋下來了。
許褚動了真怒,非同小可,雙手使力,玉把銀環刀微微往上一挑,鄭猛就感覺右手發麻控制不住,連忙舉起左捶也壓了上去。
鄭猛本以爲憑藉雙手之力以及鐵錘的重量能夠徹底壓垮許褚,沒想到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被他震得雙臂顫抖,額頭青筋冒起,汗如雨下。
鄭猛自詡一身力氣天下無雙,哪裡肯在比鬥力氣上吃虧,憋紅了臉仍舊咬牙堅持,但腳下卻是止不住的“噌噌”後退,在地面上留下兩道深深的拖痕。
許褚見狀猶自開口嗤笑道:“不逗你玩了,讓你這個只會偷襲的卑鄙小人見見什麼叫做天生神力,不可阻擋!”
許褚一步踏前,震得地面都是一抖,雙臂猛然發力,玉把銀環刀抖動,直接就將鄭猛手中雙錘震得脫手飛出,砸死了不遠處幾個觀戰的兗州士兵。
鄭猛氣急攻心,一口熱血噴涌而出,雙臂軟綿綿的下垂,有血水不斷流出,竟然是被許褚震斷了雙臂,從今以後,不要說再揮舞雙錘,能夠拿起筷子就算不錯了。
許褚惱他偷襲,沒有客氣,一刀斬去,取了他的首級用刀高高挑起,對着兗州兵馬大聲叫喊:“許褚在此,誰敢出來一戰!”
一連喊了三聲,兗州大軍竟無一人敢動,凡是被他看到的將領全都低下腦袋,沒有一人敢與他直視。
劉協這邊,虎衛高聲叫好,羣情激昂,與兗州軍那邊的鴉雀無聲,士氣低迷形成了鮮明地對比。
“鮑國相,這可如何是好?一個許褚就打得衆將領無人敢戰,這鬥將還怎麼鬥得下去啊?”劉岱看着在陣前叫囂堪稱無敵的許褚,膽戰心驚。
“大人勿慮,我有一計可破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