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的名字叫敗將!
又打贏一仗。如花感覺超爽。
瀧玉氏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身邊的電光雷鳴,殺伐之氣被他視若無物。
嘴角勾着淺淺的笑,眼底一片溫柔。
如花看眼望着他和瑞珠,但明顯神遊九天的瀧玉氏,喜不自勝的臉蛋瞬間黯然,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瞪眼正悲憤不已,暗自立誓要捲土重來,重振雄風的瑞珠,繼續洗着發蔫的小白菜。
如花無語沉默,瀧玉氏無聲淺笑,驟然的安靜讓瑞珠不自在。
洗着連吃了兩天的小白菜,瑞珠不停在心中嘀咕着:難道我真是犯賤,人家不作賤我,還感到不自在了?!
唯有讓人作踐了才舒坦?!
不,不會的!
我瑞珠雖是個小小且胸無點墨的侍女,但也是有自尊的!!!
怎能隨意讓人欺負?!
安靜纔好呢!!!
想着,做賊般的偷瞄兩個男人一眼,復又暗自嘀咕:可爲何,心口仿若堵着團棉花般的氣悶?!
左思右想,想不出個所以然。
氣悶的用力扯着可憐的小白菜,已經發蔫的小白菜在她手中死無全屍。
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閃,她這種怪異的心裡是不是這陣子吃多了小白菜引起的?
是了,自己本來就討厭吃小白菜,還接連吃了兩天六頓小白菜,吃出事兒了!
老話怎麼說來着?
是了,物極必反呀!!!
邪惡小白菜害死我了!
嗯,對。就是小白菜惹的禍,不是我自身的問題!
這麼一想,煩人的問題解決了。
瑞珠的心放下了,整個人舒坦了。
殊不知,她那隨着內心活動而變幻的臉色毫無遺漏的進入如花的眼裡。
在如花眼中,瑞珠以堅定地步伐步入了瘋婆娘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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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嬸,事情就是這樣。”
呼,講完了。真是的,講得口都幹了。
給自己倒了杯茶,貝伊好整以暇斜靠在椅子上,準備聽聽安嬸有何高見。
半個時辰前:
瑞珠走後好久,貝伊絞殺了數以億計腦細胞,纔想起來瀧玉氏懷孕的事。
瀧玉氏隱瞞懷孕的事,只告訴如花一人,很明顯是院中其他人不值得他信任。
還說越少人知道,孩子越安全。
裡面一定有貓膩。
不然爲何如此呢?!
無解啊!
俗話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三個臭皮匠頂過諸葛亮。
自己初來咋到,這王府的水有多深,可是一點不知呀。
還是要找人瞭解一下情況的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院裡就六口人,瀧玉氏是當事人,如花是龍玉氏的心腹,不予考慮。
秀兒還是小孩,說了也不懂。
瑞珠?那還不如自己找答案。
看來只能找安嬸了。
就這樣,貝伊找到了正在修補椅子的安嬸,
講得口乾舌燥才把事情給安嬸講清楚。
“主夫懷孕了?”
聽完話後呈呆愣狀久久不語的安嬸終於回過味來,語帶遲疑。
“嗯哼,我親耳聽到,親自證實的,決不會有誤!”貝伊抿了一口水,斬釘截鐵的答道。
“啊…….真…….真的?”這消息對安嬸來說太震撼了。
“真的!”
真是的,都說幾次了,怎麼就不相信人呢~!
“蒼天有眼,恩公有靈。主夫又懷孕了!喜事,喜事呀!希望這次主夫能爲小姐誕下麟女。”
激動萬分,熱淚盈眶的老人邊說,邊顫顫巍巍的跪下衝着老天磕頭。
貝伊當場囧了。額頭垂下幾道黑線。水也喝不下去了。
“我說,安嬸。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天啊!這算個什麼事呀?!
這大媽高興,激動個什麼勁呀!?
“小姐,你怎麼這樣說呢?!主夫懷孕了,那懷的不是你的孩子嘛,你不就又要當娘了嗎?這是多大的喜事啊。要是主夫生下女孩,那恩公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的。”安嬸還直挺挺跪在地上,心中又道“再說,到時小姐你在府中的地位也會提高的,那可是一舉兩得的事啊。”
呃,當娘?!
天雷!!!
大嬸,瀧玉氏懷的是瀧落涵的孩子,好不?!
要當孃的是那個已經仙去的瀧二郡主,好不?!!
我——貝伊,二十一世紀的修女,可是對主忠貞不二的,此心可昭日月!
再說了,我到此地後,可是恪守君子之道的。
他人夫,不可戲!
我連人家小手都未摸過,怎麼會是我的孩子!!!
當然,貝伊不會傻到衝口而出此話。
她太陽穴一抽一抽地跳,嘴角抽搐,發出“嘿嘿”的尷尬笑聲。
只是那笑聲就像一隻正高歌的鴨子被人踩住脖子後發出的求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