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青雲譜道院
就剩後院裡的一個小祠堂沒有找了,那裡樹木參天,野草及腰,不時有怪風呼嘯,看着陰森恐怖,沒人敢靠近。
我們查看了安徽的歷史文獻,沒有找到關於護寶隊的資料,也難怪,這是國家機密,不會對外公開的。
護寶隊把國寶藏在了哪兒,極有可能就是後院的祠堂裡,於是我們斗膽進入了那片陰冷恐怖的樹林。
只見祠堂很小,如同土地廟那樣,上面落滿了厚厚的落葉,看上去很破敗蕭條。
祠堂裡供奉着一尊泥塑,爬滿了蜘蛛網,我撥開蜘蛛網,發現此人正是關公。
我發現祠堂很小,只能容身一個人,裡面除了這關公泥塑,就沒其他的東西了。
難道護寶隊真的沒有留下一絲蹤跡,我心中疑問起來,我正趴在地上查看有沒有暗門,此時,皇甫一鳴風風火火的衝進來,沒看到地上的我,他被我絆倒,直接失去控制撞擊在關公泥塑上。
我急忙爬起來,過去查看皇甫一鳴,發現只是頭上磕破了一點兒皮,並沒有大礙。
此時,喬欣慌忙的叫我們出來,我這才發現關公泥塑晃晃悠悠的,看架勢是要倒塌了。
眼看關公泥塑就要倒塌了,我急忙拉着皇甫一鳴飛躍出祠堂,就在那一瞬間,關公泥塑轟然倒塌,發出一陣巨響。
一股灰塵席捲出來,嗆得我們眼淚直流,等灰塵散去,我發現有點不對勁,只見碎泥堆下露出一個鐵環。
我急忙跑過去,想看看那鐵環究竟是什麼東西,他們見狀也擠進來祠堂,我們扒開碎泥,只見這鐵環其實是一個把手,焊接在一個方形的井蓋上。
看這井蓋有些年頭了,上面還有民國某年的字樣,莫非這神秘井蓋下藏着密室,密室裡藏着國寶。
我們擡開井蓋,只見底下深不見底,石壁上架着一把木梯子,我們踩着木梯子,緩緩的來到地下。
這像是防空洞之類的建築,裡面確實是有一些同樣的木箱子,不過裡面啥東西也沒有了,離開包公書院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一個老頭,他目光炯炯的審視着我們,如同是我們進入了他家一樣。
經過一番交談,原來這個老頭是合肥很有名的一個民俗專家,從他那裡我們得到了一條關於國寶的線索。
專家的父親曾是舊社會的一個保長,他父親曾接待過一支神秘的國軍部隊,根據描述,這支部隊極有可能就是護寶隊,在專家的家裡,我看到了一張照片,據說是專家父親與神秘國軍部隊首長的合影。
看到照片,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微笑,這神秘首長正是鍾以良。
在專家的家裡休息了一天,我得知他叫亡賴,其實本名叫王籟,亡賴是他的筆名。
根據亡賴的回憶,當時護寶隊就住在他家裡,護寶隊運來的三大卡車的東西就放在他家的地窖裡頭,正是遷徙的國寶。
當時王籟還小,細節什麼的已經記不清楚,至於國寶的下落,他也不清楚。
當年的亡賴並不住在這裡,他家是富家一方的大地主,在合肥城裡擁有一座大宅院,名曰王家大院。
王家大院在建國後被**收繳了,成了一所學校,如今是租給農民工的大雜院。
我們跟着亡賴來到王家大院,只見裡面亂糟糟,隨處是雜物,裡面充斥着****的口音。
亡賴根據模糊的記憶,找到了那個地窖,說來也怪,這地窖居然沒被人動過,嚴絲合縫的,與亡賴記憶裡的一模一樣。
由於地窖很偏僻,也很神秘,在民國的時候,原本就是王家儲藏金銀的地方,自然很神秘,除了王家的幾個人,幾乎沒人知道它的存在。
打開了地窖口的木板,我們進入地窖,發現裡面只有一個木箱子,不過,木箱子挺沉的,裡面有東西。
我們急切的打開木箱子,一股黴味很刺鼻,只見裡面有許多的線裝古書,都很殘破,被老鼠咬得面目全非了。
原來在國寶遷徙途中,遇到了鼠災,損失了許多珍寶,護寶隊就把被老鼠啃食過的古書遺棄在了這裡。
我看古書全是宋明時期的孤本,如果保存完好,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真是可惜了。
我們翻遍了木箱子,裡面並沒有《醫聖遺方》,此時,我們又得到了一條線索,原來亡賴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他曾在合肥史志辦裡工作。
亡賴曾看過許多史志辦收藏的民國資料,其中就有許多當時的**批文,其中一篇批文裡有護寶隊的記載。
原來民國當地**曾特批讓駐軍護送一支神秘隊伍前往江西南昌,這支部隊晝伏夜出,沒有番號,正是鍾以良率領的護寶隊。
原來護寶隊只在安徽合肥只停留了短短的三天,他們就去了江西,因爲他們怕暴露行蹤,所以只好不停的更換藏身之所。
我們來到江西南昌,許多天了,都沒有關於護寶隊的線索,這天我們去一個小飯館裡吃飯,卻發現了線索。
我在飯館裡看到了一個堆放雜物的木箱子,材料與裝運國寶的箱子一模一樣,上面隱約還殘留着封條的印跡。
跟飯館老闆打聽了一下,原來這木箱子,他是在不遠處的一個道觀裡撿到的。
這道觀叫做青雲譜道院,據說兩千多年前,周靈王的兒子曾在這裡煉丹成仙。
莫非護寶隊曾藏身於青雲譜道院裡,我們根據飯館老闆的指點,前往青雲譜道院,看看那裡還有沒有同樣的木箱子。
青雲譜道院很大,有山有水,當年飯館老闆撿到木箱子的是一個湖泊邊緣,據說當年大旱,湖水幾乎乾涸,這個木箱子正好露出來,就被飯館老闆撿回家了。
如今湖水碧綠,湖中還有一個亭子,難道護衛隊把國寶沉入了湖泊之中,幾個人覺得這極有可能。
我們幾個人找來一艘木筏,在湖泊裡打撈了大半天,卻是一無所獲。
我們正要回去的時候,一旁練太極的老奶奶忽然開口,告訴了我們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