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軒不在,這邊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唐子魚的身上。看着墨七拿着一些信件過來,她匆匆的都過了一遍。
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我現在也不便出面,這事一直是你們和君靈負責。那就繼續交給你們,有做不了決定的再來找我。而且過幾天你們主子就回來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墨七聞言點點頭,不過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君靈了。
“不知道君少爺最近在忙什麼,幾位皇子前些日子還詢問過他。”
提起系統君,唐子魚不由得扶額。最近神神秘秘的,一直待在空間裡不出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有時候就連她呼喚他都不理。
“他有些事情要辦,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們下去忙吧,我有些累了。”
墨七聞言點點頭,隨後恭敬的退了出去。離開時,還隨手將們給關好了。
屋子裡只剩下主僕幾人,唐子魚也多說什麼讓幾人都退下。她自己閃身進了空間,果然沒有看到系統君的身影。
她走進別墅,蹬蹬蹬上了二樓。正好和開開房門走出來的系統君碰到,她斜在樓梯的扶手上。
“閉完關了?”
清澈的眸子落到系統君的身上,總覺得他哪裡似乎有些變化,這種變化很微小她也說不上來。
系統君看着疏懶的唐子魚,抽動了一下嘴角。
“你找本系統君有事?”繞過唐子魚,朝着樓下走去。
唐子魚跟在後面。越發的覺得自家的系統君越來越傲嬌了。看那小下巴仰的,也不怕閃了脖子。
兩人下了樓,唐子魚才接着道:“你快出去吧,那幾位皇子現在可只認你。”
系統君聞言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唐子魚:“明天我就出去。”
唐子魚看着,點點頭:“依照你的觀察,那幾位皇子裡面誰最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
其實本來她早就選出一個皇子了,可後來他收到系統君的信。就有些猶豫起來。便將幾個皇子拉攏到一起好好觀察一下後推出一個扶持。
“六皇子秦鈺,雖然如今看着他不如其他幾位皇子。可接觸後,我發現他不管是哪方面都是可塑性很強的也是最適合合作的人選。”
唐子魚聞言一愣,可他們之前選的不是這個六皇子。
“可如果咱們臨時改變的人選的話,會不會不太好。”其實她更想說的是,會不會多出一個敵人。畢竟一個秦崢,已經夠人頭疼的了。
系統君搖了搖頭,傲嬌的揚起下顎:“哼。宿主忘記本系統君的本事了?”
唐子魚看着他傲嬌的樣子,嘴角一抽:“系統君v5,你是系統你最大。那我就不管此事了,就交給你了。”
得,有人願意管此事不給她再惹個麻煩。她看着就好了,只要能達成她的目的就好。
“好了,沒別的事趕緊走吧。”系統君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後一揮手將唐子魚給送了出去。
出現在房間裡的唐子魚臉瞬間黑了。她這是被系統君給丟出來了?那是她的空間,她纔是主人好麼?
不管心裡多暴躁,唐子魚最後還是選擇了淡定下來。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灌了一口,壓下心裡暴揍系統君的衝動。
她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說要把女兒許配給系統君的話,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就係統君那腦袋,自家女兒絕壁玩不過他。
唐子魚摸了摸肚子,女兒娘對不起你。
門外忽然想起敲門聲,將唐子魚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整理好情緒,淡淡的朝着門外喊了一句。
“進來。”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影火從外面走了進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福了福身子。
“夫人,長樂公主來了。”
唐子魚一愣,揉了揉耳朵:“你說誰來了?”
影火看着一臉吃驚樣子的唐子魚,又重複了一遍:“長樂公主來了。”
唐子魚挑了挑眉,她家夫君剛走一天她第二天就上門了鬧哪一齣?
“安排人招待着,將錦冬叫進來爲我梳妝。”她到是要看看,長樂公主屈尊降貴過來想做什麼。
“是,夫人。”影冬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她離開沒一會,錦冬就走了進來。
唐子魚梳妝完,看着鏡子裡臉色蒼白一副病容的自己。眼波流轉,整個人都看着羸弱惹人憐惜。
“扶着我去看看咱們長樂公主想幹什麼。”
錦冬垂頭扶着唐子魚走出屋子,碰巧看到走過來的容錦兒。
“我聽說長樂公主來,特意過來陪你過去看她。這女人可真是夠了,還一國公主呢。不過也是,看秦落公主。想想,大秦的公主還真是一樣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容錦兒脾氣很好,可泥人也有三分氣性。這長樂公主搶人夫君,簡直太不要臉。
唐子魚看着氣呼呼的容錦兒,抿嘴笑了笑:“那咱們一起去。”說着伸手,容錦兒立刻到另外一邊攙扶着她一起朝着大廳走去。
後院的大廳是爲了招待女眷客人的,一般有女眷來訪都會被安排在那。
長樂看着佈置的不算奢華卻處處透着精緻的大廳,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沒想到這看着挺普通的府邸,這用的東西到都是一些精緻華貴的。心裡不免對景承軒更加的滿意,如果不是他有妻子她便想要下嫁了。
可惜,再好他也有妻子。沒有資格成爲自己的駙馬,面前當個面首養着吧。
她絲毫不客氣的坐在主位上,端着丫環奉上的茶。抿了一口,眉頭一皺。將口裡的茶水吐了出去,不悅的道。
“這是什麼破茶。這麼難喝。難道這就是你們府裡的待客之道?這府裡的女主人是怎麼當的?”
她帶着怒氣的聲音,充滿了挑剔。一邊伺候的丫環眼中閃過一抹不悅,這茶可都是好茶。她們這些下人雖然沒喝過,可卻也是知道的。
現在這公主如此說,也不過是爲了羞辱她們夫人。想到自己夫人的溫和大度,不免心裡對這長樂公主越發的不喜。
影火見幾個小丫鬟臉色不好,她無奈上前一步道:“公主息怒,這府裡的茶水自然比不得宮中。公主若是不喜歡,那奴婢再讓人換一壺便是。”
她語氣溫和,態度恭敬讓人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俗話說出手不打笑臉人,她態度溫和長樂公主也不好意思太過分。
可惜她太低估長樂公主的臉皮和無恥程度了,能幹出搶別人相公的事那還有什麼事是她幹不出來的?
長樂公主聽到影火的話,啪的一聲將手裡的被子摔到了地上。被子砸在了她的腳邊,茶水濺落到繡鞋上映出一片的水滯。
影火卻是不躲不閃,任由那被子砸在腳邊。只是心裡卻是極度不滿,這公主是有病吧?
“一個奴才有什麼資格與本公主說話,讓你們夫人過來拜見本公主。”
長樂公主高高的昂起頭,驕傲的樣子讓人恨不得上去揍她一頓。
影火忍了又忍,拳頭卻是攥緊。她可以容忍長樂公主責罵,可絕不容許她用那樣的語氣說她家太子妃。
可她的理智還在,現在還不是和長樂公主撕破臉的時候。只是小小的懲罰,她還是可以的。
手指翻轉間,她剛要出手就聽到長樂公主‘哎呦’的叫了一聲。然後她坐着的椅子一條腿斷了,她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公主這是做什麼,本夫人可不敢受教公主如此大禮。您這一禮,可真真是折煞了本夫人。”
一道帶着驚訝和惶恐的虛弱聲音從門口傳來,唐子魚虛弱的由着錦冬和容錦兒扶着她走進來。
她一臉的病容,看向跪坐在地上的長樂公主眼中滿是惶恐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轉頭看向影火,開口道。
“影火,還不將長樂公主扶起來。”
“是,夫人。”影火憋着笑,走上前要將長樂公主扶起來。她剛纔在那斷了的椅子下面看到一個石頭,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家夫人乾的。
不過看到長樂公主現在憤怒的樣子,心裡着實是爽了一把。
“不用你扶本公主。”長樂公主心中怒火翻騰,一手揮開影火伸過來的手。然後抓頭瞪向身邊的呆愣住的宮女,厲聲道。
“你們都是死人嗎?不知道扶本公主起來。”
她厲呵聲讓宮女身子一抖,連忙將長樂公主給扶了起來。
主位的椅子壞了,長樂公主只能被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她坐下後,仰起頭看向唐子魚。
看着她一臉的病容,就連走路都要人扶着。眼底閃過一抹嘚瑟。冷哼一聲。
“跪下。”
唐子魚聞言挑了挑眉,彷彿沒聽到一辦被扶着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聽說長樂公主最是溫婉和善,本夫人身體抱恙沒辦法行禮想必長樂公主定不會怪罪。”她有氣無力的開口,那模樣彷彿下一秒就會忽然倒下一樣。
長樂公主的臉色一變,以前有秦落在的時候。她是刁蠻的代言詞,而自己就朝着溫婉和善的方向走。她微微垂下眸子,忍了忍。
“本公主自然不會和一個婦人一般見識,免得你出什麼事再賴到本公主的頭上來。”
唐子魚聞言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將話題扯開:“剛過來的時候聽到公主似乎正在發脾氣,可是這些丫鬟惹您不高興了?”
“沒有,只是這招待客人的茶水不太好。本公主的嘴被養刁了,這些茶水根本入不了口。”
長樂公主說着,還嫌棄的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茶杯。
“呵呵,這些東西自然入不了公主的口。不知道,公主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唐子魚說完,端起丫環遞上來的茶抿了一口慢悠悠的道。
長樂公主聽到唐子魚的話,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仔細看下,那長面容依然很平凡。只是蒼白的臉色,讓她看起來羸弱惹人憐惜。
可此時她疏懶的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着茶。那優雅最貴從她的舉動間流露出來,這樣的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商人婦能擁有的。
她眯了眯眸子,收斂心神。就算再有氣質又如何?也只是個粗俗的婦人罷了。她高傲的仰起頭,一副睥睨的樣子看向唐子魚道。
“司徒公子雄才大略,只做一名商人太屈才了。太子哥哥有心將他收攏到身邊,成爲他的幕僚。以後前途不可限量,而你身爲她的妻子卻不能幫上她分毫......”
唐子魚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面上卻是慵懶的問道:“公主說了這麼多,不如直接說你的目的吧。”
長樂公主忽然被打斷,有些不悅。不過聽到她的話,揚了揚頭道:“本公主是大秦尊貴的公主,你不能給司徒公子的本宮公主都可以給他。如果你真的愛你夫君,就離開他。”
聽到長樂公主那自以爲是的話。大廳裡的衆人都被震驚到了。
什麼情況,這高傲的公主是要搶她們的主子?還要不要臉,一個公主跑上門來逼正妻下堂,簡直是無恥至極。
“果然是姐妹,大秦七公主搶別人的男人。這做姐姐的搶別人的夫君,真是無恥至極。”容錦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和慕容敏兒在一起時間長了。她的性子也變了一些,當即就開口諷刺了一句。
“大膽,誰給你的膽子說本公主。來人,給我掌嘴。”長樂被說痛處,臉色一變厲聲道。給身邊的幾個宮女使了一個眼色,而宮女會意立刻上前就要去甩容錦兒耳光。
只是還沒走幾步,就哎喲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
唐子魚垂下眼眸,遮擋住她眼底翻涌的怒火。眼角餘光瞥到從門口走過去的身影,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長樂公主,你是要搶我的夫君嗎?”唐子魚猛的擡起頭,臉色蒼白眼中帶着震驚看向她。身體微微的顫抖,彷彿隨時都會暈過去。
她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肚子,貝?咬着脣瓣。
“搶?不,本公主只是爲他選一條青雲路而已。哪個男子不想功成名就,而你給不了他這些。本宮勸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主動下堂。不然......”
長樂公主冷笑一聲,腳步緩緩的朝着唐子魚魚走去。語氣一變,似乎帶着幾分的威脅之意。
“不然怎樣?”唐子魚眸光閃爍。眼底閃過一抹恐懼卻強撐着與她對視。
“不然出什麼事,本宮可不敢保證。比如...司徒夫人被闖入府邸的刺客誤傷身亡?你覺得,這個意外怎麼樣?”
長樂欣賞着唐子魚臉色的變化,眼底聚集起的絕望和恐懼。那瀕臨絕望的掙扎,讓她莫名覺得很暢快。
“你......”唐子魚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着她你了半天沒說出來。她的血色從臉上盡退,然後忽然捂住肚子痛呼了一聲:“肚子...疼......”
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她捂住肚子不停的痛呼。
影火等人立刻跑了過去。一臉的擔憂:“夫人,您怎麼了?”
容錦兒扶着唐子魚,被嚇的臉色發白立刻吩咐道:“錦冬,快去請大夫過來。”
錦冬回過神立馬往外跑,大廳裡瞬間亂成一團。這個時候,沒有人再理會長樂公主。
而氣息微弱的唐子魚抓住了容錦兒的袖子,看向影火虛弱的道:“拿...拿牌子,請太醫過來。”
秦崢爲了籠絡景承軒。給了她一個牌子可以用它請太醫過來。
影火聞言連忙接過牌子,身影一閃就跑了出去。她推開大門,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一羣人。
大門一開,好多人朝着裡面看進去。就看到長樂公主站在一臉蒼白的唐子魚身前,而唐子魚則被丫環扶着。
一片的慌亂,隱約還能聽到容錦兒惱怒的聲音。
“長樂公主你欺人太甚,堂堂公主竟然逼別人的正妻下堂爲你讓位。若是她有個好歹,就算拼上這條命也要狀告你。”
容錦兒將心中所有的怒火對向長樂公主。看着自己朋友那麼痛苦她心裡快難受死了。在看到門口圍了一羣人,她便靈機一動。
唐子魚氣息微弱的靠在容錦兒的懷中,聽到她的話。心裡默默給的給她點了贊,簡直是神助攻。
“啊,夫人流血了。”忽然一個小丫鬟驚呼出聲,就看到唐子魚裙子滲透出鮮紅色。
“影冰,快抱夫人回主屋。”錦冬看向跑進來的影冰,趕忙吩咐道。然後理都不理長樂公主,跟着衆人護送唐子魚回了後院。
長樂公主被晾在大廳,看着圍在門口指指點點的衆人。臉色一變,厲呵了一聲。
“看什麼看,都給本公主散了。不然一會讓官兵將你們抓起來。”
可那些百姓卻是沒有散,他們人多也沒做什麼。根本就不怕官兵過來,反而對咄咄逼人的長樂公主十分的不滿。
大廳裡的情況,還有那麼女子的話都讓她們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看向長樂公主的目光都變了,鄙視、嫌棄各種糅雜在一起。
長樂被氣的臉色發白。攥了攥拳頭帶着自己的人衝出那些百姓的圍困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再說唐子魚這邊,被影冰抱着回到主院放到牀上後。她立刻睜開了眼睛,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裙子上的鮮紅色。
“更衣。”
她坐起身子,懶洋洋的道。影冰從櫃子裡去除衣服,替她換上。
後面跟上來的容錦兒看着這一幕,微微一愣。提着的心放了下來,坐到一邊歪着頭道。
“剛剛那一切都是你裝的?”
唐子魚側頭看向她,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道:“當然,不然你以爲我會被她氣到動胎氣?”
她嗤笑一聲,眼中帶着濃濃的不屑。在她知道長樂公主過來的時候,就讓影冰安排將那些百姓引過來。
看着吧,今天過後很快長樂公主的名聲會更加的被衆人所知。
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弧度。容錦兒麪皮抽了抽,可想而知今天的事被傳出去。
一國公主搶別人夫君,還逼的人家正妻動了胎氣。就算皇上再寵愛她,也會對她做出懲罰。最重要的是。長樂公主的名聲算是毀了。
想要嫁人?誰願意娶一名這樣的公主,就算娶了估計婚後的生活也不會如意。
她看向自己平靜的朋友,心裡想着可千萬別招惹她。惹到她,整不死你。
果然如同唐子魚所說的那般,不出半天而已。如今大秦整個京城,都知道當天的事了。所有人提到長樂公主,那都是一臉的鄙視。尤其是那些正妻,更是覺得長樂公主自甘下賤。
只是礙於對方公主的身份。大家都沒有明面說出來而已。可不少人,都等着看笑話呢。
皇宮之中,大秦皇上臉色難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兒。有一種恨鐵不成鋼,你說你一個公主和一名婦人搶夫君。而且那男子還是一名商人,簡直是丟皇家的臉。
靜妃也跟着跪在一邊,摟住自己的女兒。臉上帶着幾分的傷心,可她不會爲自己女兒求情。只是輕聲道。
“皇上,這次確實是長樂做錯了。您如何懲罰。臣妾都沒有任何的異議。可她到底是大秦的公主,代表着皇家的臉面.......”
靜妃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茶盞就砸了過來。
“她還知道自己時大秦的公主?自甘下賤的去搶別人的夫君,這是一個公主能做的?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說這事?因爲她一人,朕的其他公主名聲都被影響了。皇家的臉面,算是被你們丟盡了。”
大秦皇上越說越生氣,目光銳利的看向抽泣的長樂。現在知道怕了,當初逼上門的時候膽子到大。
“哼。這件事必須重罰。長樂仗責三十,然後關道敬思閣一個月。”
靜妃聞言臉色一變,可張了張口卻被皇上掃過來的目光嚇的閉上了嘴。她知道這一次皇上動怒了,而女兒的懲罰已經算是格外開恩。
名聲敗壞的公主要麼送去靜修,要麼遠嫁和親。相對於這些,這個懲罰真的不算什麼、靜妃連忙扯了扯愣住的長樂,給她使了個眼色。
“謝父皇開恩。”長樂回過神,心裡雖然不高興可還是磕了頭。
她心裡滿是怨恨。將這一切都怨到了唐子魚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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