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禾和白靈下樓的時候,胡麗娟已經把飯菜都端上了桌,見他們下來便說:“秦書記,飯菜都準備好了,你們快趁熱吃吧,我先回去了。”
白靈雖然比胡麗娟小了許多,但氣場十分的強大,胡麗娟做老總這麼長時間已經很有威勢了,可一見到白靈看她的眼神,彷彿洞悉了一切,讓她的心裡忐忑不安,就像自己與秦子禾關係被擺在了明面上一樣,心裡升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逃離這裡。
秦子禾一見胡麗娟這麼急着要走,心裡清楚的想法,可他怎麼能讓她走呢,她這麼一走不就是直接告訴白靈他倆有事兒了麼,於是說:“胡姐,你都忙了一下午了怎麼能不吃飯就走呢,那可絕對不行。”
白靈見狀心裡就是一跳,看着胡麗娟的目光就點探究了起來,可臉上神色不變,做爲秦子禾的妻子,她必須維護他的顏面和形象,跟着勸道:“是啊,胡姐,爲了我們你都忙了一下午了,你就留下一起吃頓飯吧。”
胡麗娟急忙說:“秦書記、秦夫人,我們公司那邊晚上有個應酬,秦子禾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沒來得及說,本來我也是準備給你們做完飯就去那邊的,你們夫妻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我就不打擾了!”
秦子禾知道胡麗娟這是藉口,可這個時候怎麼也不能讓她走,靈機一動便有了主意,笑了一下說:“胡姐,那邊有公司的人頂着就行了,不能什麼事情都由你這個老總出面吧,我這些感覺左手有些發麻,可能是長時間沒做理療的原因,吃完飯還得麻煩你給我按摩一下呢。”
一聽說秦子禾的左手有些發麻,胡麗娟和白靈都點緊張起來,同時望向了他。秦子禾這麼說其實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向白靈證明一下胡麗娟確實是理療醫生,剛纔和白靈說起理療事情,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有點不相信的樣子,那就把胡麗娟留下來做了一次按摩,讓她看一下就明白了。
白靈剛纔聽秦子禾說胡麗娟的事情時,雖然心裡有一絲疑惑,卻也大體上相信了,這個時候把心思都關注到他左手發麻的事情上了,心中的那點疑惑早拋到一邊去了,趕緊說:“是啊,胡姐,子禾的事情還得拜託你呢。”
胡麗娟一聽這情況就是讓她走也不會走了,急忙點點頭說:“好的、我打電話跟馬龍說一下。”她還沒忘了剛纔說的那個謊,略微一頓就給圓了回來,說吧從沙發上的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像模像樣的回自己屋裡打起了電話。
秦子禾夫妻坐在沙發上喝着茶子,胡麗娟不一會兒從屋裡出來就進了廚房,時間不長她走了進來,對沙發上的秦子禾說:“秦書記、秦夫人,都準備好了,進來吃飯吧。”
胡麗娟剛纔進餐廳是把帶來的法國紅酒開了,本來想和秦子禾一起喝的,誰想白靈突然來了,但她還是把酒開了,秦子禾和白靈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正好喝點酒慶祝一下。
秦子禾沒再客氣,拉着白靈進了餐廳,給白靈拉出椅子坐下之後,他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胡麗娟拿起法國紅酒說:“秦書記、秦夫人,你們久別重逢是個大喜的曰子,喝杯紅酒慶祝一下。”
秦子禾看了一白靈,見她點頭同意,便說:“好的。”
胡麗娟給秦子禾和白靈的杯裡倒上紅酒,便放下酒瓶,並沒有給自己倒酒。秦子禾見狀不由問道:“胡姐,你怎麼不倒酒呢?”
胡麗娟說:“秦書記,一會兒我還要給你做理療,不能喝酒。你喝一些沒關係,可以舒筋活血。”
秦子禾見胡麗娟不喝就沒有再勉強她,心裡卻暗暗的笑她,平時你那次不喝酒啊,喝了酒按得還更好呢!
胡麗娟吃了一小碗飯就放了筷子,站起身說:“秦書記,我吃好了,你們倆口子慢慢吃,我上樓給你放水去。”
秦子禾見她吃得那麼少,就張口勸她再吃一些,胡麗娟則表示不是客氣,是真吃飽了,然後就上樓去給秦子禾放洗澡水去了。
胡麗娟放完洗澡水下來的時候,秦子禾和白靈也差不多吃完了,見他們放下筷子站起身,胡麗娟上前說:“秦書記,洗澡放好了,洗完澡下樓我給我做理療。”說着,開始收拾桌子。
“好的!”秦子禾也沒客氣,點頭答應了一聲。平時都是到秦子禾臥室裡按摩的,這回胡麗娟讓他下樓,顯然還沒有亂了分寸,秦子禾還是很滿意的。
秦子禾很想和白靈洗個鴛鴦浴,可一想到她根本就不可能答應,便斷了這個念想,推開浴室門對白靈說:“你先到臥室裡看一會兒電視,我一會兒就好!”
見白靈答應一聲進了臥室,秦子禾進了浴室關上門,脫掉衣服下到浴池裡舒舒服服的泡起來澡來,本來快點洗,可誰想坐在浴池裡卻睡着了,醒來的時候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少時間,但試了一下溫還挺熱,應該時間不長,趕緊起身衝了一下沐浴,穿上睡衣走了出來,來到臥室一看,自己洗了一個多小時。
秦子禾對白靈說:“白靈,我洗好了,你也去衝個澡吧,我下樓按摩。”
白靈說:“我等一下再洗,陪你下樓看看胡姐怎麼給你按摩。”
秦子禾對她的那點小心思心裡明鏡似的,點點頭說:“好的。”
胡麗娟是在客廳的長沙發給秦子禾做的理療,白靈看了不到十分鐘就知道胡麗娟是專業的理療師,因爲,她是正宗警官學院畢業的,臨時救護和一些簡單的恢復手法都學過,一看胡麗娟如此的熟悉,她知道秦子禾說的不假。
給秦子禾做完理療,胡麗娟望着白靈說:“秦夫人,你一路旅途勞累,我給你按一下緩解緩解疲勞。”
白靈剛纔懷疑胡麗娟已經感覺很不好意思了,聞言更連忙搖手拒絕,胡麗娟怎麼勸也不肯,只好做吧。望着秦子禾道別說:“秦書記,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秦子禾洗澡洗了一個多小時,胡麗娟又給他按摩了一個多小時,外面的天早已經黑了下來,一見她要走,急忙拘留說:“胡姐,太晚了,你一個人走不安全,反正房間有的是,你聽我的話,住一宿明早再走。”
白靈一見胡麗娟爲她們忙前忙後,十分的過意不去,也隨着說:“是啊,胡姐,太晚了,你明天再走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