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傳出,舉國悲痛……中央迅速成立了治喪委員會,雖然楚老的遺囑中說喪事一切從儉,但是,以楚老生前崇高的地位和威望,必須按照國家領導人的規格來。總書記、委員長、總理、政協主席等政治局常委,親自前來弔唁並看望家屬,軍政兩界的要員也紛紛前來弔唁……按照楚老生前的願望,遺體火化之後,由以大兒子楚世傑爲首的楚家後人們護送骨灰回到他的原籍,安葬在楚老的老家湘南省潭西縣。秦子禾和楚瑤也隨楚世來一起去了潭西縣,安葬了楚老的骨灰之後,才一起回到燕京。
楚老的辭世,令楚瑤無比的悲痛,幾次哭得暈倒過去。回到燕京之後身體十分的虛弱,秦子禾不放心她回美國去,就把她接到家裡散散心。此時,正值荷花開放的季節,清醇園裡花紅柳綠,景色怡人,楚瑤住了幾天之後,再有秦子禾的兒子秦風在她身前圍繞,心情開朗了許多。
秦子禾本打算請一週假陪楚瑤到江南走走,楚瑤卻以公司那邊事情需要她回去處理爲由,婉拒了秦子禾的提議,再秦子禾的再三挽留下,楚瑤勉強同意再留三天,但她已經開始電話指揮和網上辦公了。
楚瑤回美國的前一天晚上,秦子禾將楚家在京的子女都請了過來,在家中設宴爲楚瑤送行,楚家第二代在京的只有參謀總長楚世傑,其餘的是第二代的楚國明、楚國慶、楚楠和楚華,大家都知道楚瑤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回來,在酒桌上相談甚談,一直喝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送走楚世傑等人後,楚瑤把秦子禾叫到了她的房間,從包裡拿出九張準備好的銀行卡遞給他說:“子禾,這是九張銀行卡,每張裡有500萬美元,我走之後請你轉交給大伯、二伯、大姑、小姑,還有楚國強、楚國明、楚國慶、楚華和楚楠,就說這是我對他們的一點心意。”
秦子禾接過銀行看了看,說:“小姨,剛纔大伯他們在時你爲什麼不親自交給他們?”
楚瑤嘆了口氣說:“我們楚家人我心裡最清楚不過了,他們看似身處高位,但爺爺對他們的要求都很嚴,雖然他們衣食住行都不愁,但手裡都沒什麼錢,我怕直接送他們不肯接受,我走之後由你轉交就容易得多。”
秦子禾點點頭收起銀行卡,說:“好的,小姨,我一定親手把銀行卡交到他們的手中。”
楚瑤說:“另外,香港那邊的事情公司都處理完了,這次大約收入了70多億美元,我知道你在國內的公司投資很大,就已經讓凱瑟琳給你註冊的那兩家離岸金融投資公司的帳戶分別打過去5億美元,你讓王雪查收一下。”
秦子禾一聽急忙說:“小姨,不用,現在公司的錢還夠用,不行我們還可以貸款呢,再說,欠你的那10億美元還沒有還呢。”
楚瑤白了秦子禾一眼說:“什麼你的我的,小姨的就是你的!再說,這幾次大的艹作都是你一手製定的計劃,沒有你公司還掙不到那麼多錢呢,就算支付你的勞務費,這點錢都不夠,子禾,聽小姨的,錢不夠的話再跟我說。”
秦子禾聽楚瑤這麼說,根本無法反駁,只好說:“好吧,我暫時先收着,就算我向小姨借的。”
楚瑤生氣的說:“子禾,你再這麼說小姨可真生氣了!”
秦子禾急忙說:“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哼!這還差不多!”楚瑤說着看了一下時間,便說:“子禾,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秦子禾知道楚瑤這一走就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便說:“小姨,你就要走了,我今晚不回前樓了,在這兒陪你。”
其實楚瑤也舍不行秦子禾走,自從秦子禾回到中國後,她的思念就曰益加深,常常夢到秦子禾回到了她的身邊,夢醒之後便是無盡的孤獨。有秦子禾在身邊的曰子無疑提快樂了,明天就要離開中國了,雖然捨不得,但也不得不這麼說。見秦子禾這麼關心自己,心中十分的高興,便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輝河證投有了充足的資金之後,發展的速度頓時倍增,酒店幾乎遍及了各省市,並在香港投資購買下五星級的中環大酒店。邵成玉執掌的基石建築總公司已經進入京城,雷欣負責的京城房屋中介公司搖身一變,成爲基石建築總公司旗下的鼎鑫房地產開發公司,前期購買的房屋和兩座工廠的土地沒有動用,而是投標的兩塊土地,建設鼎鑫家苑樓盤。
99年春節,輝河證投的例行年會無法在輝河召開了,因此便移師燕京,大年初七,王雪、邵成玉、胡麗娟、劉曉紅、姚靜、葉欣等高管聚集在秦子禾的家中,召開了一次特別的年會。
輝河證投公司經過8年的發展,旗下集建築、交通、旅遊、服務、礦業、藥業、酒業、教育、金融投資衆多產業爲一體,成爲一傢俱有超強實力的集團公司,秦子禾隨着地位的不斷提高,已經不適於再繼續插手公司的事務,今年公司主要就要靠這些當初和他一下打天下的高管們負責,雖然他們每個人的年薪都在百萬以上,但與他們的付出並不對等,於是秦子禾決定獎勵他們一定的股份,讓他們有公司主人的感覺,以利於公司今後更好的發展,何況,王雪和胡麗娟都是和他有親密關係的人!
秦子禾的計劃是獎勵給王雪5%的股份,邵成玉4%,胡麗娟3%,劉曉紅、姚靜和葉欣分別爲1%,這樣她們加一起爲15%,另外拿出5%的股份,由王雪負責,獎勵給那些爲公司的發展做出貢獻的高管們。
秦子禾把獎勵大家股份的事情一提出來,立即遭到了大家的強烈反對,她們表示,如果沒有秦子禾就沒有她們的今天,秦子禾每年支付給她們報酬已經夠多的了,這些股份說什麼她們也不要。
秦子禾見怎麼也說不通,一怒之下拍板:就這麼定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