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孔泉就結束了與朋友的電話,隨即眯着眼低頭給小澤發了一條短信:“有個朋友認識陳寶宇,他三兩天就回來,你先等等,談完了我給你回信兒。”
“麻煩了,孔哥。晚上聚聚唄?”沈天澤很快就回了一條信息。
“呵呵,不用,事兒談完了咱再嘮,今天我有個案子。”
“明白了。”
二人在短信裡交談幾句後,孔泉就拿着茶杯去了會議室。
……
時近中午。
盧衛國拿着五萬塊錢現金,就去出租房內找到了小澤等人。
“老弟,這錢是給誰的?”盧衛國坐下之後,就急不可耐的問了一句。
沈天澤斜眼打量了一下老盧,也知道他心疼錢,所以耐心的解釋道:“我有一個朋友是當兵的,他給我介紹了一個h山分局的關係,這錢是給人家的好處費!”
“你在內m還有當兵的朋友?咋認識的?”盧衛國又問。
“就我們剛來的那天,不是在火車站跟小偷打起來了嗎?我們幫的那個姑娘他哥就是當兵的。”沈天澤依舊耐着性子解釋道:“吃了幾頓飯,聊得還不錯!”
“不是,咱就在火車上認識一小娘們,你就敢給她五萬塊錢?”盧衛國十分不放心的勸說道:“小澤啊,我看這事兒不靠譜,弄不好這夥人就是個騙子,合夥套你錢呢。”
“我們是先認識的這幫人,後求他們辦的事兒,人家能騙咱啥啊?”二胖無語的回了一句。
“反正我是覺得不靠譜。這五萬塊錢可不少啊,萬一他們拿了錢不辦事兒,那咱不人財兩空了嗎?”盧衛國依舊不太放心。
“唉!”
沈天澤心累的喘息一聲,直接皺眉迴應道:“紅s分局的那個關係我都看見了,人家確實是警察,在部隊就當排長!這樣吧盧總,你要非得感覺不靠譜,那即使被騙了,這錢也算我的,由我來出。如果沒被騙,這錢再算公司的,你看行不行?”
盧衛國聽到這話後,臉色莫名變得好看了不少,但語氣依舊支吾的迴應道:“你的錢不也是錢嗎?”
“……那你就不用操心了。”沈天澤擺手迴應道:“被騙我就當交學費了。”
“行吧,那就這麼辦吧。”盧衛國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問道:“啥時候他能出面跟陳寶宇談吶?”
“稍微等兩天,他在外地呢,等回來他就找陳寶宇。”
“好吧,那我把錢給你留下!”
“妥了!”沈天澤點頭後又問:“哎,小吉呢?那天打仗他不也在場嗎,你讓他也躲躲啊?!”
“他那天就是蹭拳蹭腳來着,也沒像你們似的拿刀就砍,所以沒多大事兒。”盧衛國沒當回事兒的擺手迴應道:“這幾天他沒在廠子,跟一個姑娘住着呢,正好今天龍d奶業那邊有筆款要結,我讓他去收一下。”
“這事兒爲啥不讓財務幹呢,讓他去幹啥啊?”沈天澤皺眉問了一句。
“龍d奶業的辦公室,離咱這兒二百多公里呢,你讓財務去不但耽誤一天事兒,而且還得給人家短途車費,伙食費補貼啥的,所以我就讓小吉去了。”盧衛國一臉正經的解釋道。
“……車費和伙食費能有多少錢啊?”沈天澤懵b半天后,才皺眉勸說道:“他那天跟着動手了,警察不追究就啥事兒沒有,追究了就是打架鬥毆的性質。一旦誰要給他點了,那你得花多少錢啊?咱算賬也不能算到這種程度啊?”
“哎呀,他開車去的,一會就回來了,沒事兒的。”盧衛國站起身回了一句:“行,廠裡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嗯,你讓他也躲兩天吧,別給他派活了。”沈天澤提醒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話音落,盧衛國就擺手離開了出租房。
……
晚上,八點半。
一天跑了將近五百公里的小吉,此刻纔剛剛返回市區,坐在車裡給盧衛國打了個電話。
“喂?”
“盧總啊,錢我拿回來了,一共六萬四,我直接上廠裡入賬嗎?”小吉話語直接的問道。
“算了吧,明天我去你那兒拿,你就別露面了!”盧衛國此刻還真就記着沈天澤的囑咐,所以難得有人性的勸說道:“你早點回去歇着吧,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叻,盧總!”
“恩恩,那就這樣哈!”
話音落,小吉就結束了與盧衛國的通話,隨即揉着眼睛就給對象撥了個傳呼。
五分鐘後,對象就將電話回了過來。
“喂?”
“老婆,你在哪兒呢?我回赤f了啊!”小吉笑着問道。
“這麼快啊?”
“啊,我中途沒歇,一口氣就開回來了。”
“我跟朋友在練歌房呢,她今兒過生日!”對象解釋了一句後問道:“你來接我啊?”
“你不玩會了?”
“不玩了,累了,跟她們折騰了一下午了。”
“行,那我過去接你!”
“我在芭比練歌房,你到門口直接進來就行。03號包房,跟我朋友喝杯酒,咱倆就走!”對象囑咐了一句。
“好的!”
……
大約二十分鐘後,小吉開着工廠的麪包車來到芭比練歌房門口後,就拔下車鑰匙,邁步衝着練歌房正門走去。
“碰!”
就在小吉推門剛要進屋的時候,迎面突然走來一個“木乃伊”,左肩膀正好撞在了他的左胳膊上。
“不好意思!”小吉禮貌的說了一句後,邁步就要過二層門。
“哎,小b崽子!”木乃伊轉身回頭,張嘴就喊了一句:“你給我站住!”
“刷!”小吉猛然回頭,眯眼打量了一下滿腦袋都纏着紗布的男子,一時間有些沒認出對方:“你誰啊?”
“艹你媽,那天你用板凳砸我來着吧?”男子再次衝着小吉罵了一句。
小吉聞聲本能就後退了一步,因爲此刻他終於認出對方就是王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