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l某村的農家院門口,老貓衝着付志鬆問道:“錢帶來了嗎?”
“帶來了啊。”付志鬆拉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露出裡面整整二十捆百元大鈔說道:“都在呢!”
話音落,老貓叼着煙就拿出了一捆錢,低頭檢查了幾遍後驚訝的問道:“在哪兒弄的啊,質量這麼好?”
“告訴你了,那我不得餓死嗎?”付志鬆重新拉上小包拉鍊迴應道:“但還是那句話,必須得有擔保。”
“一會我和你一塊進去,他認識我,我要不露面沒法弄。”
“那也行。”付志鬆點頭。
“走吧,下車。”老貓招呼了身邊一個兄弟後,就衝着司機說道:“你開車在前面等着,別熄火。”
“明白!”司機和另外一個同伴點了點頭。
話音落,付志鬆,老貓,還有另外一個小夥,三個人邁步就下了車,走進了農家小院。
……
小院內,有三個小夥和兩個老孃們此刻正在殺雞宰鵝,似乎在準備晚飯。因爲一般大一點的賭局,那都是要供耍錢人飯吃的,並且伙食都很不錯。
“哎,哥幾個,過來玩啊?”院內的一個青年看見付志鬆和老貓等人後,就主動過來打了個招呼。因爲他雖然不認識這仨人,但吃這口飯就講究個嘴甜,必須得跟誰都能聊上兩句。
“局沒散吧?”老貓笑着問道。
“沒有,裡面推着呢!”青年再次打量了一眼三人問道:“呵呵,我是新來的,以前沒見過三位大哥啊?”
“啊,我兩個多月都沒過來了。”
“有現款是吧?”
“有!”
“推還是押?”青年又問。
“押!”
“行,那進來驗驗現款吧。”青年放下刀,帶着衆人就要進屋。
“呵呵,還驗貨啊,我找大劉。”老貓點了根菸迴應道:“驗貨容易跑點子,錢第一手扔在桌子上,才容易翻倍。”
“哦,你找大劉是吧?”青年帶着衆人邁步往屋裡走,語氣調侃着回了一句:“你放心,驗貨我們戴手套,騷點子沾不到錢上。”
“呵呵,行,那就驗唄!”老貓神態很穩的回了一句。
“踏踏!”
話音落,衆人跟着青年就來到了院內第一間房的客廳內,隨即他戴上手套就要驗錢,而付志鬆一邊往外掏錢,一邊就衝老貓使了個眼色。
老貓也是耍錢人裡的資深行業精英,他一看付志鬆的眼色,就立馬低頭撥通了大劉的電話。
大約四五秒鐘過後,付志鬆正在淘包準備拿錢的時候,裡屋門內就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笑着衝老貓打了個招呼:“艹,我以爲你們得天黑能來呢!”
“下午沒啥事兒,我們就過來了。”老貓回了一句後問道:“最近挺好的啊?”
“挺好的,走吧,屋裡嘮。”大劉招呼了一句。
“你這小兄弟可認真了,要驗貨,呵呵!”老貓齜牙調侃道。
“我兄弟,驗個jb毛啊,”大劉回頭順嘴就衝青年喊了一聲:“讓他們進來吧!”
“行,那就進去吧。”青年一看這三人真跟大劉認識,也就沒有特較真,站起身衝着付志鬆說道:“一會給你們吃燉小雞。”
“妥了!”付志鬆點頭一笑。
……
寒暄幾句後,大劉就帶着付志鬆等人進了裡屋的賭局。
賭局內,十幾個穿着各異的男子,此刻正圍着牌九桌下着注,屋內儘管已經開了三扇窗戶,但依舊煙霧繚繞,直嗆鼻子。
“你玩啊?”大劉衝着老貓問道。
“我***最近都渴成啥樣了,還哪有錢玩了?”老貓指着付志鬆迴應道:“我朋友玩。”
“你要上桌啊?”大劉問了一句。
“嗯!”
“你是要推啊,還是要押啊?推的話我單獨給你整一桌。”大劉挺客氣的問了一句。
“不推,押兩手。”何志鬆低頭點了根菸。
“行!”大劉點了點頭後,擺手就沖人羣喊道:“來,把天門給我老弟讓開,他在這兒扎兩注。”
“艹,我天門剛要贏錢,等一會再讓!”站在天門下注的賭徒煩躁的擺了擺手。
“劉哥,不着急,不着急,我看一會再下注。”何志鬆背手觀察着賭局,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行,一會你要在哪個門下注,跟我說就行。別人一萬塊錢才能看牌,你下五百我都讓你看。”大劉非常會說話的捧了付志鬆一句。
“哈哈,行,謝謝了昂,劉哥!”付志鬆點頭回了一句。
就這樣,付志鬆和大劉寒暄了幾句後,老貓就把大劉拉到了一邊嘮嗑,而他的那個兄弟則是陪在付志鬆旁邊,觀察其他賭徒。
付志鬆這一看,就看了將近三個多小時,在這期間他一注都沒下,而其他人也沒感覺到有啥不對。因爲老賭徒玩推牌九,經常都是先觀察場上局勢,感覺負責推牌的賭徒即將要開鍋,也就是要走背運的時候,纔會下注猛壓兩把,所以付志鬆的行爲也沒有引起衆人的懷疑。
看了三個多小時後,付志鬆注意到賭局內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去旁邊屋吃晚飯之時,才張嘴喊了一句:“來,騰個地兒,我押兩注。”
“你要押多少啊?押的少就等一會吧,要吃飯了。”推牌的賭徒擡頭看了一眼何志鬆說道。
“壓幾把,奔着二十萬幹。”付志鬆拿下小包,直接就倒出了二十萬現金。
“艹,你乾的挺大啊?”推牌的人一愣。
“大點幹,早點散唄,”付志鬆一笑,指着天門說道:“我就押這個門。”
“這桌上雖然沒說過有限注,但你一上來就整二十萬,是不是有點多啊?”推牌的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不到四十萬的現金,擺手就要衝大劉喊話。
“你不用叫他,我一注十萬,不一次性押。”付志鬆張嘴勸了一句。
“一注十萬也不少啊!”推牌的人還是有點猶豫。
“艹,這麼大個局,十萬塊錢你都不接啊?”老貓頓時上來勸說道:“我老弟在家就是一注十萬,人送外號付十萬,少了根本不壓,就聽說你們這兒玩的大才過來的。”
“行吧,那就幹吧!”推牌的賭徒看見付志鬆面前的二十萬現金也是有點眼紅,所以他應了一聲後,就擡頭衝着付志鬆問道:“我發牌了昂?”
“發吧!”付志鬆點頭。
話音落,賭局開始。
第一把。
付志鬆押了十萬塊錢的注,並且眼光獨到的選了天門,非常幸運的起了一把9,天罡,直接殺了莊家。
“你眼睛挺準啊!”推牌的人一把就輸了十萬,頓時心裡也有點沒底的看着付志鬆說了一句。
“你看,這仨小時我幹啥呢,不就是看牌路呢嗎?!”付志鬆一笑,伸手把推牌人的十萬塊錢接過來放進包裡,順手繼續用着自己帶來的錢,再次押了十萬。
第二把。
付志鬆依舊牌路旺盛,起了一把頭8,尾9,算是很大的天牌了,但被莊家的9,對天給殺了,輸了十萬自己帶來的錢。
“這看了三個多小時,兩把牌才整了個平,我看你今天牌路不太好。”老貓突然走過來勸說道:“不行,別玩了,吃點飯,晚上再幹唄!”
“大點幹,早點散。”付志鬆擺手再次推上了自己帶來的另外一捆十萬塊錢:“我還押天門,發牌吧!”
這時候,付志鬆已經有點上癮了,賭徒心理在作祟,稍微變得有點失去理智。
“再玩一把,差不多就走吧,”老貓趴在付志鬆耳邊嘀咕道:“十萬塊錢不少了!”
……
“吱嘎!”
就在這時,院外來了一臺奔馳轎車,還有一臺三菱吉普,隨即這個賭局的老闆領着七八個朋友,就走進了院內。
另外一頭。
沈天澤拿着電話問道:“你到沒到呢,朱哥?”
“快了。”
“行,你快來吧,晚上暖牀的娘們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那你得安排倆。”
“怎麼的呢,現在身體好啦,一個滿足不了你了?”沈天澤笑着調侃了一句。
“還有一個朋友,跟我一塊過來了。”
“誰啊?”
“見面你就知道了。”朱老闆賣了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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