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媽,你敢還手?”貂皮男子踉蹌着怒吼一聲。
“嘭!”
金泰宇擡腿一腳踹在貂皮男子的胸口,邁步上前後,一個反擒拿奪了對方的槍,直接將槍口就對準了貂皮男子的腦袋。
“你他媽的敢在這兒鬧事兒?你信不信我喊一嗓子,就能直接給你隨便扔哪個礦洞裡埋了?”貂皮男子瞪着眼珠子罵了一句。
“扛校星的軍官我都殺過,你算個jb!”金泰宇冷靜的用槍口指着對方,扭頭看了一眼門外說道:“你喊人。”
“你說什麼?”貂皮男子聞聲一愣。
“我讓你喊人,聽到沒?”金泰宇再次往前頂了頂槍口。
“艹你媽的,你挺狂啊!”
“亢!”
金泰宇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的神色,衝着地面就崩了一槍。
數秒後,門口瞬間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而金泰宇迅速退掉*看了一眼裡面的子彈,扯着貂皮男子橫移一步,閃身就躲在了櫃子後面,並且捂住了貂皮男子的嘴。
……
沈y某街道的汽車上。
“呦,今年表現不錯啊?沒有回浙j陪你俊老闆,反而留在這兒跟我家裡人過新年?”姑娘坐在副駕駛,看着東觀調侃了一句。
“你別臭美了,我在這邊過年,那是因爲小澤正月十五要給他兒子辦滿月酒,我嫌回浙j折騰,這才順便要跟你家裡人過個新年。”東觀撇嘴回了一句。
“你踏馬的是不是想死?老子天天陪你睡覺,你就這麼跟我說話?”姑娘伸手就揪住了東觀的耳朵。
“你咋不說,每天晚上我也付出了呢?”
“你滾,我跟你拼了。”
“別鬧,開車呢。”東觀笑着迴應道。
“開個屁啊,咱倆一起擁抱天堂吧。”
“滴玲玲!”
就在二人跟車裡閒扯淡之時,東觀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
“喂?”
“……東觀哥,我是徐哥的司機,他好像出事兒了。”電話內一個男子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
“出事兒了?出什麼事兒了?”東觀聞聲立即減速將車停在路邊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剛纔徐哥給我打電話,說什麼有人過去抓他……我還沒問清楚是咋回事兒,電話裡就響起了槍聲……!”
“槍聲?”東觀聞聲後一臉懵b。
……
幾分鐘前,大皇宮洗浴中心後院,沈y嘉陽地產公司副總經理老徐,穿着包房內的浴服,拿着電話喊道:“媽的有人抓我,你趕緊開車來大皇宮,快點……!”
“踏踏!”
話音剛落,兩個人影從大皇宮後院外的麪包車上衝下來,拎着五.連發就跑了進來。
老徐擡頭看見二人,頓時嚇的媽呀一聲,一不小心滑落了手機,轉身就往側面的停車場內跑。
“嘩啦!”
左側蒙面男子擼動槍栓,邁步往前追了十幾步後,突然就扣動了扳機。
街道外圍,一家小飯店正準備年前歇業,老闆拿着一串鞭炮走出來,擺在街邊就用火機點燃。
“亢,亢!”
“噼裡啪啦!”
槍聲摻雜着鞭炮聲一同響起,老徐身中兩槍後,撲咚一聲就倒在了牆根下面。而兩個槍手走過來,直接就將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誰……誰讓你來的……?誰?”老徐滿眼驚懼的回頭看着二人問道。
“仇{qiu}三哥,讓我給你帶個話:在沈y佔了他便宜還敢不辦事兒的,就你們獨一份。花了的錢他不追了,你拿命還吧!”蒙面男子聲音冷淡的回了一句後,槍口緊貼着老徐的腦袋,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亢!”
一聲槍響,老徐頭骨崩裂,當場死亡。
……
另外一頭,嘉陽地產一把手黃胖子,此刻沒有回家,而是在某酒店的牀上,拿着電話衝媳婦說道:“你放心吧,這邊啥事兒都沒有,一會老徐來了,我倆商量完,明天咱們就以出國度假過年的藉口走……剩下事兒,等回頭到國外我再跟嘉俊說。嗯,行行行,沒事兒了,你在家呆着吧。”
聊了能有大概五分鐘,黃胖子掛斷電話,心事重重的就往門口的衛生間內走。
“啪!”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泛起了一聲脆響,隨即黃胖子一愣,掉頭就往屋內跑,伸手奔着枕頭下面就要翻去。
“咣噹!”
房門被踹開,四個光頭大漢穿着皮夾克衝進來後,一個梳着漢奸式中分,滿臉坑包,長相非常猥瑣的中年,穿着個紫紅色的大風衣,腳上踩着運動鞋就走了進來。
“別動!”
“艹你媽,別動!”
“……!”
四個光頭撲上前,伸手就將黃胖子撲倒在牀上。
“仇三,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黃胖子喘息着罵了一句。
這個年代不管男的女的,都時興戴個皮手套啥的,而仇三也一直認爲自己引領着沈y的混子潮流,所以每到冬天他不管天冷不冷,都總在手裡攥着一副皮手套,黑的,棕的,淺白的,啥色都有。而今天他戴的就是一副略微發深綠的手套,而且手套口還是女士那種抽線的,有蕾絲褶,看着很是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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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的走到黃胖子身前,仇三拿着手套抽了一下他胖乎乎的臉頰,低頭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你還想拿槍啊?!你咋沒尋思尋思,跟我仇三整事兒,你還有拿槍的機會嗎?”
“……!”黃胖子看着對方咬了咬牙,一時間沒有回話。
“你個狗籃子,給你機會,你拿我當傻b,行吧,那咱換個地方談談。”仇三背手攥着手套喊道:“給他弄走!”
“仇三,我艹你媽!你敢動彈我,駱嘉俊能整死你!”黃胖子低吼着喊了一句。
“呵呵,艹。”仇三聽到這話,言語非常不屑的迴應道:“他在浙j啥樣我不知道,但在沈y,2000年前是劉勇說的算,但兩千年後就他媽我仇三說的算!我就整你了,駱嘉俊有想法,就讓他來這邊試試。”
話音落,仇三大咧咧的就走出了包房,伸手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就說道:“你跟嘉鴻說吧,黃胖子我弄住了。你說啥玩應,誰在這邊?東觀?東觀是幹啥的?”
半小時後,東觀開車趕到了大皇宮酒店,見到了二三十個警察已經把後門圍死了,而他站在警戒線外看了一眼後,拿着電話就衝駱嘉俊說道:“老……老徐……真死了…”
“那邊到底怎麼回事兒?!”駱嘉俊皺眉催促道:“馬上給黃胖子打電話,問他,他肯定知道原因!”
……
過年前兩天燒紙祭祖是東北的風俗。
呼市,某十字路口上,沈天澤準備了兩堆紙錢,正跪在地上祈禱:“爸媽,過年了,恩賜不在,我帶自己也替他給你們送錢來了。新的一年……你們保佑自己的大孫子能健健康康的,保佑我們哥仨都順順利利的,保佑公司少出點事兒……讓我和這幫兄弟都好好歇歇……給你們磕頭了。”
話音落,風起,吹的紙屑亂飛,也不知道預示着這新的一年,小澤和他的兄弟們,究竟是順利前行,還是一路坎坷。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