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利鍾愛這枚戒指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它的造型較爲獨特。在這枚戒指的頂端刻有洛杉磯湖人隊世界冠軍的字樣,頂部的外周分別嵌有一顆圓型和一顆矩型的鑽石。戒指外周的一側鐫刻有“1985”和“萊利”的字樣,另一側則是“洛杉磯4-波士頓2”的內容。
萊利至今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贏得總冠軍的情景時仍然激動不已,他記得那天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跳上了韋斯特的後背。“他揹着我跑了一大圈,或許也只有在那樣一種氛圍下,我們才能放縱自己一次。”
萊利對於冠軍鑽戒的珍愛程度令人感動,他從來未曾將它們放錯地方,每一次從手上拿下它們,他都會把戒指放在固定的精緻盒子裡。不過也有一次意外讓萊利驚恐不已,因爲他的一枚戒指被一位樑上君子順手牽羊拿走了,幸運的是萊利後來從警察局領回了這件對於他來說不容有失的失物。
托馬斯效力於活塞隊時曾於89年和90年兩奪聯盟總冠軍。冠軍鑽戒之於微笑刺客的意義即在於它證明了你是世界冠軍,你是最優秀的,你登上了聯盟的頂峰。
儘管如今的托馬斯已經全心致力於球隊的管理工作,但他對於球員時代贏取總冠軍的經歷仍舊念念不忘,並承認那些難忘的人生歷程至今仍在鼓勵自己不斷迎接挑戰,在此激勵下,現在的他仍壯心不已地希望可以拿到第三枚總冠軍戒指,但這一次是以球隊總經理的身份。
托馬斯在追憶自己第一次贏得總冠軍鑽戒的情景時顯得心潮起伏,他認爲那是對職業球員最具意義的一種慰藉和褒獎,戴上鑽戒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最大程度的心靈釋放。日常生活中,托馬斯只佩戴兩枚鑽戒中的一枚,然後再搭配着戴自己的婚戒等,“我想如果我把它們兩個都戴在手指上,那就會顯得太俗氣了,而且也不酷。”
對於未來,托馬斯同樣充滿樂觀的展望,如果他可以得到第三枚冠軍鑽戒,他會選擇哪個戴在手上呢?“我當然會戴第三枚了,因爲它是我脫離球員身份獲得的最大的一項榮譽。”
托馬斯認爲冠軍戒指可以爲自己帶來更高的關注度,每當他手上戴着它們時,注意到這一點的每個人都會萌生觸摸這些戒指的衝動,這其中甚至包括許多現役的聯盟球員。每一次他們都會好奇地走到托馬斯的近前,然後用萬分崇敬的目光和語氣對他說:“能讓我看看,讓我摸摸嗎?”每當這個時候,托馬斯的心頭就會泛起一種難以名狀的自豪感。
74年和76年,歐文作爲ABA聯盟紐約網隊的成員贏得了總冠軍; 83 年,他以76人隊球員的身份成爲NBA聯盟的總冠軍得主。
作爲經歷了ABA和NBA兩個時代的一代傑出球員,歐文對於不同聯盟的冠軍戒指有着迥異的認識,在他的心目中,74年他贏得的第一枚戒指從某種角度上說可以囊括其職業生涯的全部意義。“你能真正意識到那是一枚純金的鑽戒,那幾乎可以等同於手捧聖盃的神聖。包括我在內的每位聯盟球員都在尋找這種感覺,而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我終於體驗到了。戒指可以證明一名球員本身的實力,可以證明球隊的價值,與此同時它也可以證明你所在的整個團隊是領袖羣倫的。”
歐文承認,自己在83年作爲76人隊球員領到NBA的冠軍鑽戒時,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拿到戒指的那一刻,我看到它,上面的內容是又一枚金戒,那是一種欣喜感覺迴歸的衝動。但不可否認我還是興奮異常,因爲這個榮譽來之不易,要知道我們在此前的一個賽季於季後賽首輪即止步不前了。”歐文說,“應該說83年的那枚冠軍戒指肯定了我的NBA職業生涯,從這個角度來說,它之於我本人比其他戒指更具意義,所以現在我總是戴着它。”
在歐文83年得到的那枚戒指內面,鐫刻着以下字樣:“Fo,fi,fo”,而這其中的玄妙也是歐文格外偏愛這枚戒指的原因。
兩位來自紐約的控球后衛阿爾斯通和汀斯利就基礎球迷來講,知道這兩個人的不會太多,畢竟他們只是二線和三年新秀期未滿的菜鳥,但就街頭籃球界來講這兩個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在街頭籃球界的地位不亞於現今NBA的科比、麥迪、艾弗森等人,論技術,他們兩個也不比上述三人差,唯一的缺憾是,他們沒有那麼好的天賦,也因此侷限了他們的發展。
阿爾斯通的傳奇開始於76年,那一年籃球界發生的大事兒就是匿跡多年的毀滅者喬哈蒙德回到155大街,並創下73分的洛克聯賽紀錄。而就在那個燥熱的夏天,阿爾斯通在皇后區的南牙買加呱呱墜地。阿爾斯通是標準的普通人,他瘦小單薄,沒有速度、跳得也不高、可老天送給他一個出色的大腦和協調的身體,他對籃球的理解就像藝術家一樣,對着平凡的籃球,他可以爆發出無盡的靈感,隨着他逐漸長大,紐約街頭、甚至正規籃球界已經傳遍了這個名字,那些好奇的教練開始觀察阿爾斯通的比賽,他們在街頭球場跟蹤這個把籃球玩轉的天才,很快,他們換了一種新方式對待阿爾斯通把他的街頭動作全部用攝像機錄下來,因爲他們覺得總有一天這些帶子會成爲一筆財富順便說一句,這時候的阿爾斯通只有12歲。
小胖子汀斯利的童年境遇和阿爾斯通極爲相似,在阿爾斯通出生兩年後的2月份,他也來到了一個貧苦的黑人家庭。汀斯利和阿爾斯通相仿,他沒有出色的身體素質,僅靠後天培養對籃球的感覺打球。小時候的汀斯利很早就獨立起來,雖然這並不是這個有點兒懶散的人願意的,但家中有八個兄弟姐妹擠在布魯克林區最狹小的公寓裡以及他年僅九歲父親就去世的窘迫現狀,讓他不得不接受命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