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純禽總裁vs小啞巴2
原主回家的第一天就被鹿家百般嫌棄,鹿夢和鹿母各種找事兒,在她們的百般凋零中原主的夢破碎了。
鹿家除了鹿夢以外還有一個兒子叫鹿北霆,是鹿夢的哥哥,他算是原主在鹿家唯一的溫暖,鹿北霆雖然是鹿母的親兒子,但他遇到他們欺負原主,都會出手阻止。
原主知道了鹿家接她回來是想讓她替鹿夢嫁人時,想要反抗逃跑,但都無果,反而被鹿母抓回好生毒打。
大婚前一天,白景溱竟然親自跑到鹿家質問,是不是在孤兒院領養了原主。
鹿夢看到白景溱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以外從白景溱手下那裡得知白景溱找原主是因爲四年前的救命之恩。
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能便宜了鹿溪?
因爲是同父異母的緣故,鹿夢和鹿溪長的很像,於是鹿夢將計就計,一夜之間改了所有的資料,把自己包裝成了原主“鹿溪”,嫁入白家後,裝了三個月的啞巴,後來鹿夢收買了白景溱從國外找回來的醫生,做了一場假手術,就能開口說話了。
白景溱在外界傳聞是兇狠暴戾的殘廢總裁,但其實他和傳聞中的根本就是兩個極端,一米八幾的個子,黃金比例的身材,那張臉彷彿是神明一筆一筆親自雕刻出來的,更重要的是,他十分的寵妻。
鹿夢在白景溱的寵愛下過的風生水起,不過搶來的東西用的總是不安生的。
原主又倒黴了,頂着炮灰女配的頭銜,結果又能好到哪裡去呢,很快,原主就被鹿母支出鹿家以購買年貨爲由,精心策劃了一場車禍。
年僅二十歲,本是桃李年華,人生剛剛開始的年紀,卻死在了一場大血中,身上是白淨冰冷的雪花,身下是猩紅炙熱的血液,這個時候,原主才明白,原來不爭不搶也不能安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死了,鹿夢卻頂着她的頭銜,在白景溱的照顧下幸福快樂的度過了這一生。
她不甘心,卻又沒有辦法,靈魂飄散在人世間,系統便收集了她的怨氣,派鹿溪來替她改變這個人生。
“宿主注意,兩個任務∶一∶做勇敢的自己,和白景溱在一起,二∶保護鹿北霆,不讓他死掉。”
原世界中,鹿北霆要去出差,但是所坐的那架飛機卻在途中出了問題,機毀人亡墜入大海,連個屍首也沒有尋回來。
原主的確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就連被鹿家害死,也沒有埋怨她們,只想要找回自己的幸福,除此之外,鹿北霆是她生命中唯一給過她溫暖的人,鹿北霆的死也讓她不能接受,再來一世,她只希望自己過的開心,鹿北霆過的好。
系統哭唧唧的看完了原主的一生,“辣雞宿主你可千萬別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鹿溪翻了一個超大的白眼。
寧雙雙焦急的打了一盆熱水回來,“溪溪,我把熱水給你放這裡了哈。”
她放下熱水就自己一個人跑開了。
鹿溪端着水坐在牀邊,鹿溪用熱水泡了泡毛巾,擰乾水漬之後攤開,動作很輕的替男人擦了擦臉。
白景溱身上的傷像是被刀給刺的,頭上也磕了傷口,臉上血跡斑駁,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帥啊。
擦完臉上的傷口過後,鹿溪小心翼翼的扒開男人的上衣,他身上的刀傷大大小小的有十幾道,不過都是些輕微的擦傷,並不傷及要害。
鹿溪拿出酒精先擦了一遍,白景溱沒有醒,但是他好像能感覺到痛覺一般,濃眉擰着。
擦完之後,一盆清澈的水已經被染紅了,鹿溪細心的替男人掖了掖被角,端着水盆離開了房間。
鹿溪這具身體才十六歲,可是她偶爾就會出去打些零散工,掙點外快。
孤兒院會供她上學,可是並不會給她生活費,所以每逢暑假寒假,鹿溪就得出去打零散工。
夏日炎炎,火球一般的太陽炙烤着大地,鹿溪卻要頂着日頭髮傳單,鹿溪一邊發一邊在心裡默默的計算着今天大概能賺多少錢。
除了發傳單以外,鹿溪偶爾會在超市當員工,搬搬東西,各種各樣的雜活她都能幹。
一天結束後,她賺了三百塊錢的零花錢,比平常都多了一百塊錢,鹿溪忍痛割愛,拿着一百塊錢去藥店給白景溱買了一些消炎藥,又買了一箱小麪包。
孤兒院裡有能力出去打工了的都要去外面打工掙錢,鹿溪拿着今天掙下的二百塊錢交給了孤兒院奶奶。
孤兒院奶奶是個和顏悅色的老人,她拿着錢錢慈祥的摸了摸鹿溪的腦袋,將錢裝進了兜裡,在本子上記下∶鹿溪∶2580元+200元
忍不住的誇讚道∶“我們溪溪就是厲害,已經存了這麼多錢了,奶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着你上大學了。”
鹿溪淡然一笑,拿着本子在上面刷刷刷的寫道∶“奶奶,您放心,我一定會考上市裡最好的大學,將來回報您的。”
奶奶臉上的笑意更多了,不過她也只當聽了個樂子,畢竟鹿溪雖然很努力,可是她的成績並沒有很好,只處於中游,要想考上市裡最好的大學恐怕有點難。
回到房間後,鹿溪拆開了今天買的消炎藥,這藥是塗抹在傷口上的。
鹿溪坐在牀邊,將藥膏擦在手上,另一隻手伸向白景溱的襯衣,想要解開他的襯衣釦子。
鹿溪的手剛伸到一半,原本沉睡着的男人忽然猛地睜開了雙眼,快速的抓住了鹿溪的胳膊,語氣陰沉∶“你想幹什麼?”
鹿溪∶喝!嚇我一跳!
她緊張的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自己左手上的食指,上面有一坨綠色的膏藥。
白景溱像是沒反應過來,他面色忽然一變,像是剛纔的大動作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鹿溪立馬焦急的示意他不要動,焦急的拍了拍白景溱的胳膊。
白景溱愣了愣,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給打了。
冰涼的藥膏抹在身上,看着小女孩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臉色,白景溱感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