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些維宜爾多部族聽土登的解釋,我們也是爲了消滅萬惡的毒王妖身才來這裡的。維宜爾多後裔的首領是一個相當強壯的中年男人,叫做窀巴侖哈,據他們當地的土語說就是(神的兒子)。
窀巴侖哈說,維宜爾多部族人是地藏王,從最驍勇的部族當中所挑選出的神勇驍將,目的就是搗毀萬惡毒王妖身,將他的邪靈徹底,打進火河內的阿鼻尼地獄永世不得再臨人間。
窀巴侖哈並指定李鳳嬌說她是地藏王身邊的龍女,我感覺窀巴侖哈的話似乎太神話色彩了,我暗道:也許古老的部族就是這樣吧,維宜爾多部族常年不與外人交往,對於外界的文化皆不知曉,或許他只認爲只有神才能生的如此美麗動人,所以窀巴侖哈說這話,也就不足爲奇,我和李鳳嬌等人卻也都沒往心內裝這事。
當丹巴問窀巴侖哈,石屋內的死人是怎麼回事時,窀巴侖哈說:“毒王的妖身在三天前就已經甦醒過來了,只是被封印在萬魔泉內的毒王妖魂還沒有復甦,我們那五名勇士是維宜爾多最驍勇的戰將,他們五人兩天前就到了翠雲仙宮,企圖想搗毀剛剛甦醒過來毒王妖身時,卻被毒王的妖身將他們的魂魄給吸走了,是我們這些救援的人將勇士們的屍骨拖回了尕瑪索腳下,讓勇士的魂魄在這骨房內讓神能更清除的看到,邪惡的靈魂和正義的靈魂之間的差別。正因毒王的妖魂只有火才能喚醒,我們纔不能讓你們在這裡生火,火是來自地獄。”
窀巴侖哈接着解釋說道:“你們剛纔停留的屋子,是使用天下邪惡人的腦袋砌成的。”九叔不禁驚的睜目結舌,急忙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砸塌了石屋的一個牆角,呼嚕滾下了一堆亂糟糟球形酷似石頭的東西,章老和九叔各撿起來一個看了看,當九叔把那東西在手內轉了一圈,看到空洞的眼窩,和已經被風化腐蝕已經不完整的半拉人頭骨骸,驚的急忙將人頭遠遠的仍了出去,又接着看了幾顆全都是人頭。
九叔驚秫的說:“這些小房子果然全都是人頭砌成的。”我們這些人全都剛纔在剛纔人頭砌成的房子內休息,聽窀巴侖哈說這話不禁各自心內一陣說不出來的反感。
窀巴侖哈說,這裡不是是非之地,讓我們隨着那些維宜爾多後裔,將我們衆人領進了維宜爾多部族生活的山洞。圍繞尕瑪索雪山腳下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突然一道漆黑的一段山坳裂痕,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趴伏在哪裡的一條黑龍。
我看着那幾匹拴着的藏馬,心想在我們上雪山之前,還是讓它們逃生去吧總好比讓狼將它們吃了要強,我一一鬆開馬繮馬,放走了那四匹藏馬,讓它們想辦法逃生去吧。
放走了藏馬我們隨看着那些維宜爾多勇士鑽身而進,山坳裂縫十分的陡峭就是直上直下的那種,在岩石上纏有許多的獸皮和粗大的骨釘,打在巖峰之內,就像是階體一般,想要下去或者上來都非常的危險吃力,維宜爾多的人個個就如同猿猴一般連光線都不用,十分輕巧的不斷的往下躍去。
我們也各自帶上狼眼礦燈隨維宜爾多人,小心的往下爬去身在裂縫之中便聞到一股強烈刺鼻的硫酸味道,李鳳嬌說,裂縫谷底可能是通着火山岩帶的活動區域。
我們沿着陡峭的裂縫巖壁,邊往下爬邊參照一下腳下是否踩到那些骨釘,手內緊抓的那些獸皮是否結實。
維宜爾多人自從離開維宜爾多谷直到上千年前,還曾經常派少數人去維宜爾多谷舉行祭祀,但是現在他們卻不在回到維宜爾多谷了,這其中的秘密也可能是毒王的封印,就將開啓的緣故所造成的緣故吧。
窀巴侖哈的意思這條裂谷是地藏王,劍斬黑龍所幻化成的一條裂谷,裡面冬暖夏涼,無論是多麼兇猛的野獸來到這裡也歎爲觀止,裂谷下的深洞也就成爲了維宜爾多族人的遮雨避寒棲身寶地。
窀巴侖哈所說的地藏王斬黑龍,幻化成裂崖並不是載於任何經中,可能只是維宜爾多祖先所杜撰出來的,不過這就是一些傳奇色彩典故。
我們不斷的順着那些骨釘往下,硫酸的味道也越來越重,溫度也高了起來,四下的空間由剛纔並不富裕窄封,變的越來越寬闊起來。
3我們一直往下攀了足有百餘米,終於到達了裂縫的最低端,維宜爾多後裔世代生存的地方。
這裡的空間巨大同時可容納上千人的一個大巖洞,在洞的正中間有有一個天然的大石柱子,丹巴說,這可能就是龍的脊骨了在頂着整座的尕瑪索,上面是直通這尕瑪索雪山頂,從石柱上順下的雪水緩緩的滴在下面,形成了一條小溪往巖洞的最深處流去。
在巖洞的裡端有一個極深的凹坑,往下探頭就可看到裡面紅紅的岩漿。
窀巴侖哈說:“着條火河與阿鼻尼地獄相同,只要將毒王的妖身扔進這條火河內,本事再大也永遠逃不出着阿鼻尼地獄的,封印的毒王妖體就在隔壁的另一間大洞也就是翠雲仙宮了。”
九叔章老等人見辛苦一場,終於有了着落,都振奮精神,迫不及待地,想詢問窀巴侖哈,我們什麼時候能前往翠雲仙宮?
窀巴侖哈用刀在一塊劃的全是道的黑色的岩石上,滋滋又劃了五條道,回頭說道:“等待機會,現在萬惡的毒王我們凡人是不能接近的,他已經快完全解脫封印了,雖然毒王的法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我們只要企圖接近就會將我們的魂魄吸進他的體內,更加催快了毒王解脫封印。”
丹巴說道:“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搗毀毒王的妖身所在呢?”
“只有在毒王妖身法力最弱的時刻,也就是我們這些人在正午時分太陽正找着翠雲仙宮洞腹的中央,在將他的妖身擡出來,妖身只要離開翠雲仙宮妖法就會消失,趁此機會在將妖身扔到火河內,既不被他吸取我們體內的魂魄,又將毒王消滅,時間非常的短暫只有這樣。”窀巴侖哈解釋的說道。
窀巴侖哈:“翠雲仙宮雖然與維宜爾多族都同在尕瑪索雪山,但不通洞穴之內,相隔甚遠,我們得要用幾天的時間,才能到達翠雲仙宮。我們那五位勇士感到翠雲仙宮時時間剛好錯過,一切都太難了。”
李鳳嬌說:“現在着急也沒有用,我們只有等到天亮以後才能繼續,尕瑪索雪山了,我看大家還是各自好好休息,等天亮在動身吧。”
衆人均聽李鳳嬌說的不無道理,窀巴侖哈和他那些維宜爾多部族,祖居在洞內一些兩三米高的陡峭的大石上休息,久而久之那些大石已經被磨得如同鏡子一般光滑了。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和輕功,便紛紛各自找平整的地方睡覺去了。
其實維宜爾多部族後裔直到現在,也就剩下三百餘人,男女各盡百,堪稱正比,那些維宜爾多族的婦女和孩子,全在這洞的最深處安全的地方隱藏,像窀巴侖哈這些勇士就經常在雪山的周圍巡視或打獵。如果說維宜爾多族落,是怎麼擺脫近親結婚那種微妙的關係所在,可能還是得要有關科學的認證和解釋吧。
天剛亮時我們被維宜爾多族人喊醒了過來,他們準備了許多烤熟的狼肉、馬熊肉還有自釀的青稞和狼血摻在一起的血酒。
窀巴侖哈讓我們每人都喝上幾口血酒,吃上幾口烤肉,好有熱量爬上雪山。
窀巴侖哈說:“雪山上的狼是最勇猛最團結的族落,它們精神剛毅殘忍沒有一隻是貪生怕死的,我們喝狼的血酒就是傳統爲狼族的真正的強大、兇猛、剛毅的部族。”
我聞這狼血和青稞釀成的血酒,一陣陣的腥氣撲鼻,縱然心中一百個樂意喝血酒,但是看着窀巴侖哈那鐵一般臉色,感
覺他給了我勇氣,我端起沉重的石碗一氣喝光了石碗內所有的血酒,抓起一隻狼腿大啃了幾口狼肉。
窀巴侖哈滿意的點點頭,到了九叔嫌血酒太髒不肯喝,他用手捏着鼻子一個勁的說,自己平生不會喝酒,說什麼都不肯喝。
我和付耀光見這事我們都飲了血酒唯獨他不肯飲,這事那裡能說的過去,我衝付耀光以使眼色,付耀光兩手一抓倒擰住九叔的兩條胳膊,九叔大喊大叫:“付娃子,我就是欠你們兩個錢你們也不至於這麼整我老九啊。”我和付耀光裝作沒聽到,我端起一大碗血酒,用手指掰開九叔的嘴將一整碗的血酒全都灌進了他的嘴內。
付耀光鬆開九叔,他有是摳嗓子又是揉肚子的折騰了半天。
窀巴侖哈噌的一下抽出月牙般的彎刀,將一口血酒噴在了刀上,窀巴侖哈神情嚴肅的看了看那把刀,又將刀插進了獸皮囊內,首先順着那些骨釘爬了上去
窀巴侖哈隨我們出發,他的部族負責在雪山接應我們,以免到時在翠雲仙宮人多交雜反倒耽擱上許多沒必要的事情。
我
們爬出陡峭的裂縫巖壁,從山坳內往尕瑪索雪上行進尋找到雪山的另一端,翠雲仙宮的入口所在。由於整個尕瑪索雪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近路所走全是懸崖陡壁,再就是山上那厚厚的萬年積雪,我們只好是冒着數以上千噸重,隨時都有可能發生雪崩的危險,隨窀巴侖哈爬上雪山。
我凝望着這座海拔足有六千多米高的雪山,在它那山頂端白色的雪山和萬里晴空中飄蕩的白雲幾乎連城了一片,再加上我們這些微弱的人,我心中突然有一種人和自然的雄偉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最粗礦最樸實的天然混體的魅力。
衆人看着各自越爬越高,所在的那座終年覆蓋冰雪的陡峭高峰,我們不敢大聲說話,害怕雪崩我又看了看腳下,是幾百米幾乎是垂直的光滑入鏡冰面,雪山下的那條棲身的裂縫變成了一條纖細的黑線,但是那一層融合了冰雪和碎石的山坳卻突然變的猙獰起來。衆人幾乎可以看到如果自己真的失足摔下去,我們身體的血和肉在這片高原上的雪與土整合在一起的悽豔景色。
往下看心中的一種原始性死亡的威脅,幾乎是在咫尺的死亡就在我們面前,那怕我那一腳踏錯都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