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生化人的使奈斯消失在丁子通道的深處不見了…
付耀光憤憤的問我:“剛纔你咋不開槍擊斃他狗日的?要是剛纔你們搭把手他肯定跑不了,真不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這下可好,使奈斯變成了殭屍,在這裡面黑乎乎的就如放虎歸山縱龍入海,說不定那會我們就會被他咬到感染成他那個可怕的樣子呢…”
剛纔看到付耀光射出的子彈,打在使奈斯的身上跟本就不管用,這裡面實有蹊蹺,我聽到通道深處,不時從裡面傳出滴噠滴噠的滴水聲,打破了通道的幽靜,那詭異的聲音幾乎讓人感到窒息。
我這時對付耀光喝道:“你知道個屁,就你剛纔打中使奈斯了,他怎麼沒事?金字塔外面的生化人怎麼我們一打就死?這說明什麼?”付耀光撓頭老實的說:“這說明使奈斯的和其他的生化人有不同之處…”
“對嗎,既然你也知道使奈斯和其他的生化人不同了,那你還抱怨個屁,”我不輕不重的說,“再說咱們的子彈都不多了就剩下了那一丁點,哪能在輕易沒目的的胡蠻亂射。”我又改成語重心長的說:“小付同志做事要三思啊,不要逞的一時之快,弄的全盤皆輸。”付耀光一時語塞咳嗽打響沒有說話。
泊雅絲舉這映光棒,淌水來到剛纔使奈斯用舌頭舔的那石壁旁,哧..泊雅絲又划着一枚冷煙火,頓時暗紅色的火頭着亮了四下,我看到被使奈斯舔的是一塊顏色呈黑紅色的石磚,而通道內其他石都是或青或黑甚至還有這綠布的,剛纔看到的那些黑紅色的斑塊也有卻是非常的小,可是唯獨這裡的三塊巨石磚通體是黑紅黑紅的。
藉着冷煙火的光我看到那石塊,也是佈滿了就像是一層厚厚黏糊糊的麥丫糖,泊雅絲用槍口粘了一下那黏糊的紅色液體,就說了那麼一句:“絕對是泄漏。”
我們4人全都沒有聽明白,我說:“什麼泄漏?難道是生化細菌?”
“不單是那麼簡單的生化細菌了,這種黏液泄漏很可能就是導致外星人研究生化,被迫停止的原因之一了。以前就有類似的生化菌液層經在某一國家搞生化武器試驗,研究出來過後來就被**強行禁止了,甚至連一個合適的理由都沒有給外界解釋,不過聽傳言說那些生化菌的菌種是從一個隕石上採集到的,在試驗期生化液就幾乎瘋狂的蔓延,可以讓死人復活,注射進人身體就會變異成魔鬼那樣的邪惡,而且還會傳染密度非常的高。”泊雅絲神色黯然的說道。
泊雅絲這時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愣了一下神,說:“對這就是這樣子的生化液。剛纔使奈斯舔到了這種黏液,在外面他又被生化人抓傷了,那就表示這他體內的感染生化基因會破裂變異…”
李鳳嬌想了想說:“毒蛇半尺之地有解毒草,想這裡定也會藏有抗生化菌血清,不然就算當時外星人封閉的在嚴密也會有外泄吧?我想這金字塔的內部絕對有醫治的血清室。”泊雅絲說:“可能吧,但我還是希望大家都不要像使奈斯那樣,感染上生化病毒是最好。”
我聽泊雅絲的話挺尖銳的,似乎是有什麼深奧的含義在內,我稍以愣神,暗道:這通道內的生化菌液外泄會不會通過空氣傳播,在加上我們身上全是傷口所在,那樣我們也會傳染上病毒的,泊雅絲剛纔或許想到就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大家都不敢想象到底那種病毒會不會傳至我們的身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完了。願上帝保佑我們5人了。
那黑乎乎的通道內,真的就像是一個下水道我們一直都是淌着沒膝的水行走,不過手電光圈發散得太厲害,看不清通道有什麼東西,在經歷了一直以來難以預測付兇險這些之後,我們這些人顯然對自己的判斷力喪失了信心,不過泊雅絲和我還要好上一些,凡事都要泊雅絲看過才能作決定到底該往那裡行走。
這條通道太長太黑,就猶如一條永無止境的死亡通道,用手電去看不能說一點用處沒有,但是也照不太遠,你只能知道前面有什麼東西,但是什麼一概看不出來,用冷煙火照亮但是時間上來說太短了,想省點用,但在這種場合也省不下,手電一個照不到的地方總想仍一根冷煙火去看清,我們打亮了所有的熒光棒與鋅鍩手電,每往前走一步都會格外的小心。
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裡摸索走了半天,我不由的罵道:“也太他媽的黑了,這丁字通道里到底有頭沒頭啊。”
這樣走的非常的疲勞困乏,我們自從進到努妖血城之後就一直沒有過好好的休息,說實話也不敢休息這地方處處都是血腥氣,根本就容不的我們歇息上片刻。
突然前面嘩啦一聲水響,就像是一條大魚翻了一個水花,緊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快速淌水的聲音,大家就是一驚,我急忙划着一枚冷煙火,望着有動靜的地方就丟,冷煙火照那個地方一陣大亮,兩面的石壁都看到了,沒有其他的任何一點東西。
付耀光說:“我還就奇怪了,剛纔明明聽到有聲音了,怎麼什麼都沒看到。”說着就拿槍衝着前面小心的就走,令不妨的一聲怪叫衝着我們撲過來,我都沒看清那是是什麼模樣的,付耀光開槍就是狠掃,數槍過後四下又是靜的出奇,付耀光粗喘這說:“那東西絕對是貓在暗處呢,等咱們靠近…”
我滿眼都是被剛纔那東西驚的心神未定,我說:“老付看清是什麼了嗎?”
“動作太快根本就沒來及看清一下子就消失了,”付耀光眼不離通道的暗處說。
泊雅絲輕輕的往前走了數步,慢慢的一手輪槍一手掏出冷煙火猛的劃亮仍了出去,火光在空中瞬間劃亮了黑暗的通道,一下子就看到了目標是個生化人,泊雅絲出手利落,及時用槍順着亮光處就打,就聽一陣陣的低吼,泊雅絲說:“那東西受傷了。”付耀光忙說:“快看他是什麼時使奈斯,還是其他的生化人?”
我現在預感到我們最難的關頭就要到了,我把槍收了回去,拔出軍用刀就靠近受傷的生化人。
人還沒走到就聞到一股臭氣,那氣味真不如糞坑的味道好聞,那時候喉嚨膩歪的要命,胃裡總是想往外吐出些什麼,索性就用撕下一塊衣服上的布條塞住鼻子,來到那裡果然是一具生化人還沒有死,不停的再水內掙扎,身上帶着許多的槍眼往外流淌着黑紅色的稠液,但絕對不是血,血沒有那麼的粘稠,我這時塞着鼻子嘴內呼吸還能感覺到噎人,真不敢想象鼻子不塞東西這股味道會是什麼感受,能不能將我們臭暈。
現在只用嘴喘氣,就感到生化人散發的臭氣污染的空氣密度非常的濃,吸到肺內就像是瓦斯氣一樣讓我半天上不來氣,臉憋的通紅,只好憋着氣看那生化人和金字塔外面的那些全然都不同,因爲外面的那些生化人非常的脆弱,很容易就能幹掉,着這個生化人身體都被子彈穿爛了,兩條腿也折斷了,倒在地上還是對着我們就像是野獸似地低吼。
進入生化屍的範圍之後,尤其那張青色的浮腫的臉,嘴誇張的大張着,那種幾乎接近腐爛的眼珠子望着你,着實讓人不舒服。氣氛一下子陰鬱起來。他手上動作越來越大,付耀光說:“對待這東西決不能心慈手軟。”付耀光說着掄起刀衝着那生化人的腦袋,就像是打高爾夫球那樣,一下子就將生化人的腦袋砍西瓜似的就砍了下去。那腦袋離開了脖子嘴巴還是一張一合的,付耀光賭氣有用槍衝着那個生化人的腦袋,就是開槍直到徹底打爛,生化人的腔子內流出大量的黑紅色的膿液,染紅了四下的水源…
泊雅絲恍然悟到:“金字塔這裡面的生化人比外面的不太一樣,難怪說金字塔外面的生化人不敢接近金字塔呢,這也就像是血統那樣,塔內的身份比較高貴一些,而外面的那些就低微了,應該就是這樣。”
泊雅絲走在最前打着熒光棒,我在走過生化屍體的那一剎那,我看到無頭的屍體就像是死魚一樣浮在水面上,屍體腰間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長三角東西。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手槍皮匣子,腰間還有一條軍用皮帶,皮帶是牛皮的還沒有腐爛,我當過兵能認出來,這可是近代產物,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我花了足足十秒鐘才反應過來,頓時大驚失色,身體神經馬上繃直了,我結巴的說:“他、他是軍人?”我這麼一喊,泊雅絲等人也是一驚,都急忙停下來,再次圍着那具生化屍體細細看去,看到那些服裝早已經變樣了,不過看到了他的手腕上有個鷹頭的刺青,泊雅絲說:“這莫非是1943年德國失蹤在撒哈拉飛鷹戰隊的飛行員?天啊,他們怎麼會進到這裡面的,而且還感染了這種生化病毒。”
大家這時無不感到事情進一步的更加複雜化,竟然在二戰期間的神秘失蹤的飛行員,竟然在這裡出現了,而且還是生化人,讓人匪夷所思,現在的事情遠遠超出了想象。
大家都知道哪些德國失蹤的飛行員有三十多人,假如他們都是生化人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全部提高警惕用亮光照亮每個角落,爲防止出現任何的視線死角,或者驅散這種恐懼,王守毅等人又打起了冷煙火,四周的亮度達到了幾度有些耀眼的強度。
我們全都希望出現一個轉折點,那怕是四下再亮上那麼的一點,這樣我們不至於會在行進的途中受到,變異怎麼打都打不死的生化人突然襲擊,那樣我們只有是,像這些德國飛行員那樣一生一世在這不生不死,那樣的感覺甚至都比下地獄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