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桌子上的書本整理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我也是急切的知道張慶宇此行的結果,如果能拿過來並且燒掉,萬事大吉,如果要不回來的話就要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情了,畢竟這也算是我的一個疏忽引起的。
如果讓是我執意把玩偶燒掉的話也就不會出現東西被曲國拿走的情況出現了。
我一邊想着一邊加快了腳步,當我跨進宿舍樓的時候便看到了張慶宇,他有些不悅的搖晃着腦袋。
“怎麼了?他不願意把那玩偶還給你?”
“不是,他沒在寢室裡,不知道去了哪裡,可能還沒有回來吧。”
“我估計是沒回來,你一放學就衝了過來,說不定曲國正晃悠着往回趕呢,我們就在宿舍樓前面等一會吧。”
於是乎,我跟張慶宇兩人傻不愣登的站在宿舍樓的‘門’口,看着進進出出的人羣,就像傻子一般,知道的看我們是在這裡等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腦袋有問題呢。
人流量慢慢的少了起來,距離放學已經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了,但依然沒有看到曲國的身影,不知道是沒有在教室沒有回來,還是‘混’在人羣衆鑽進了寢室。
“張慶宇,你再去他們寢室看看,說不定他已經回去了,只不過我們沒有注意到而已。”我拍了拍張慶宇的肩膀,‘交’代了一句。
張慶宇點點頭,又一次鑽進了宿舍樓,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他再一次的出來了。
“他沒有回去。”
“還沒回去嗎?對了,他上午去上課了沒?不會請假出去了吧?”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說不定曲國根本就沒有上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午休的時間?
“這個我問了,他寢室的人說他上午去了,但剛一放學就跟我一樣衝了出去,不過沒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看來他似乎沒有太大的問題,能去上課還能往外衝絕對沒事,這也讓我稍微的鬆了口氣。
“走吧,先回寢室休息後吧,等快上課的時候再去他們寢室瞧瞧。”
“你不去吃飯了嗎?”
“我不去了,如果你餓的話你就去吧。”說完之後我便轉身進入了宿舍樓,朝着寢室走了過去。
進入寢室之後我直接趴到了我的‘牀’鋪,躺在那裡仰望着天‘花’板。
想想那個玩偶,它在做好之後爲什麼會直接有了生命,當時的現場可以說是死了兩個人,一個是被扒了皮的患者,一個是把患者皮的醫生。莫非是他們其中一人的魂魄附在了玩偶的身上?會是誰呢?想來想去,我覺得那手術檯上的患者的可能‘性’最大,畢竟那玩偶身上的一切都屬於她的,除了那隻小一號的眼睛。
“誒,月明,你說王鐸到底去了哪裡?這都開學兩天了,怎麼還不見他的人影。”我的思緒被打斷了,我感覺到有人在拍打着我的‘牀’邊,扭頭一看,是錢旺。
“不知道啊,可能有什麼事情吧。老師那邊也沒有問起過,估計事先請過假了吧。”我坐起身來朝着錢旺搖了搖頭。
“月明,這次回家有沒有遇到什麼厲害的鬼怪啊?說來聽聽唄。”錢旺將胳膊搭在了‘牀’邊趴在那裡,饒有興趣的盯着我,似乎在等我給他講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
“也沒有什麼特別稀奇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師父可是在家附近的道觀中住着呢,我回去了哪裡還有我什麼事情,幾乎都是我師父出馬解決的。”我在寒假裡確實遇到了不少事情,但我感覺都不適合給錢旺當成故事來講。
我總不能告訴他,我請黑白無常喝酒,然後把它們給灌醉了,而且由此給我‘奶’‘奶’添了三十年的陽壽,這種事情就算我真的說出來他也不一定會相信,既然如此我還省些口水。
還有就是我跟着去盜墓的事情,那經歷確實更加的離譜,一個大到找不到路的古墓,說出來他會信嗎?答案是肯定的,還是沒人相信。
“你怎麼這樣啊,你好歹給我說些吧,就算你沒遇到過什麼,把你師父解決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吧。你肯定不知道,在寒假的這一個多月裡我有多無聊。”錢旺雙手合十朝我央求着。
“好吧,那我就給你講一個吧。話說我剛放假的時候……”
“月明,剛纔我看到曲國了。”張慶宇一把推開寢室的‘門’,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
看到張慶宇從外面衝進來我有些納悶,難道剛纔他沒有跟着我進寢室嗎?呵呵,只顧着來休息一會了,竟然把他給忘記了。
“他在哪?”我迅速從‘牀’鋪上跳了下去,快速的穿上鞋子。
“他朝着水房的方向去了。我看到他往那邊去,趕緊過來通知你了。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張慶宇說完便走到桌子旁邊,抓起一個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走!”我朝着寢室‘門’便衝了過去,剛出了寢室‘門’我又停下了腳步,朝着愣在那裡的錢旺說了一聲:“回頭再給你講,現在有點事。”
“哦,張慶宇,你抓緊點時間喝,我先過去了。”說完我便快速的朝着宿舍樓外面跑去。
我朝着水房的方向快速的衝了過去,不過卻沒有看到曲國的身影,這個時間段,別說是曲國的身影了,連一個打水的學生都沒有。
“月……月明,可追上你了。”張慶宇在我停下之後追了上來。
“你確定剛纔看到曲國了嗎?怎麼沒有人呢?”我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張慶宇。
“我肯定沒有看錯,他絕對朝着這邊走過來了。緊接着我就跑去通知你了,難道他又走了嗎?”張慶宇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撓着腦袋,似乎想不明白爲什麼曲國會不見了。
“算了,不見了就不見了吧,走,先跟我到瓦房裡坐會吧,等晚上再去找他好了,就算白天他會‘亂’逛,晚上總得回去睡覺吧。”說完我便率先朝着瓦房走去,可沒走幾步我便愣在了那裡,因爲我看到瓦房的‘門’是開着的,細細想來,早上走的時候我是關上了的。難不成……
我想到了那晚上的事情,張慶宇進去的時候也是把‘門’開的大大的。
“怎麼了?”
噓……我朝張慶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