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挺恐怖的?”蕭強應該認爲這個故事挺恐怖的,從他最後一句話的語調裡我聽出了得意。
“這就完了?話說小花是怎麼死的?爲什麼會被釘在牀板上?”錢旺也說出了我的疑問,每晚那個小雅都在寢室,就算是鬼怪之類乾的也會有聲響的,除非用的是鬼掩耳的方法才行得通。
“這個故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說的是在之前她們玩了一個遊戲,叫什麼碟仙。”蕭強想了想繼續說道,聽他的口氣他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叫什麼碟仙的遊戲。
當然,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我只知道有天仙,妖仙之說,還真沒有聽過這個碟仙,是附在碟子上面的仙家嗎?
“錢旺,玩過這個什麼碟仙的遊戲嗎?”我不知道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頭腦靈活的錢旺,至於王鐸根本就不用問,問也白問,他想告訴你什麼事情的時候他自然會說,不想說的時候你再怎麼問他也會惜字如金。
“沒有玩過,聽說好像跟四方遊戲屬於一個類型的遊戲吧。”
跟四方遊戲一個類型的遊戲?那不就屬於靈異遊戲了嗎?我瞬間聯想到了那個趴在牆上的紅衣女子,看來這種東西果然少碰爲妙。
“碟仙是一種請神遊戲,它會附身於盤子之上,無形無體,它能掐會算可以知曉過去未來,爲請碟仙之人答疑解惑。”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王鐸竟然自己開口解答了我們的疑問。
“哎呦喂,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吧,怎麼王書呆子今天怎麼一反常態了?先是主動在校花面前自我介紹,還跟着追了過去,一回來就異常興奮,這會倒好,還會主動找話說呀……”錢旺用陰陽怪氣的聲調調笑着王鐸,不過室友之間的玩笑也不會有人生氣。
“行了行了,錢旺,讓王鐸繼續說下去吧,我倒是對這個碟仙的遊戲挺感興趣的。”我打斷了錢旺下面的話,讓王鐸繼續往下說,或許覺得好玩了,自己也會去嘗試一下,畢竟我也還是個孩子,好奇心還是有的。
“這個遊戲其實很簡單,只要找四五個人就可以玩,道具也非常好弄,一張桌子,一張白紙,一個碟子,一隻筆,一根蠟燭就夠了。時間的話是晚上十點到零點之間,因爲十二點鐘屬於鬼門關打開的時候陰氣重,指不定會把什麼東西給請過來,若是一般的遊魂野鬼也就罷了,一但請過來的是個惡鬼,恐怕還會有血光之災。”
聽着王鐸的介紹似乎也挺簡單的,而且這個遊戲現在就可以玩,時間正好,人數正好,東西也都現成的,但是我突然有一個疑問,爲什麼王鐸對這個遊戲這麼清楚,包括之前玩四方遊戲的時候他還特意提醒我們最好不要玩,難道這些東西他以前都玩過,可是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像玩過這種遊戲的人呀。
“誒,我說哥幾個,要不我們玩玩試試?看樣子挺好玩的。”蕭強絕對是個急躁的性子,剛剛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一下。
“不了不了,改天咱一塊玩。“當王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王鐸竟然主動提出要玩碟仙,有什麼陰謀嗎?
我跟錢旺都看出了這裡面有貓膩,一再追問之下才明白了,原來王鐸看上了校花薇薇,而下午那會追上去也是爲了跟她多說幾句話,他從薇薇找我的情況看出來她絕對是個靈異愛好者,於是他就答應了薇薇幫她見一次鬼,這個鬼也是沒有什麼危險的碟仙。
他還答應薇薇就這幾天抽個時間帶她見鬼呢,感情他順水推舟說出一大堆爲了就是給他的見鬼計劃拉幾個路人甲,不過這都無所謂了,試一下也未嘗不可,我也正好見識見識這碟仙長什麼樣子,別人說他無影無形,我有陰陽眼說不定就能看到了呢。
又聊了一會後,大家都準備睡覺了,我拉拉被子側過身也準備睡了,但在我擡頭的一瞬間,嚇的我差點叫出聲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枕邊,用它那發着慘綠色光芒的眼睛盯着我看。
原來是海春附身的那隻黑貓,剛纔它在哪裡呢?爲什麼會憑空出現在我的枕邊,我隨手抓着它的脖子將它丟到了牀尾的被子上不再理會它,去哪是它的自由,我沒有理由干涉它的,只是我也得爲它想想了,應該怎麼樣才能幫助他。
瓶子……香灰……這兩個字眼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這到底意味着什麼呢?猛地我想起了薇薇脖子上掛着的那個小瓶子,難道跟那個有關係嗎?
“對了,錢旺王鐸,今天校花薇薇脖子上掛的那個瓶子是什麼東西,就是那個裝着細砂的小瓶子。”我見識少不知道那東西很正常,說不定他們兩個就知道呢。
“瓶子?什麼瓶子?沒有注意到。”錢旺首先開口了,不過他的答案讓我有些失望,他竟然沒有看到那個瓶子。
“哦,你說的那個是薰香瓶吧,一般都是玻璃質地的,裡面裝有薰衣草的粉末,可以散發出淡淡的香味,現在的女孩子很多都喜歡戴一個的。”我確實沒想到平日裡沉默寡言的王鐸竟然連這個都懂,難道都是在書中看來的嗎?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薰香瓶嗎?這似乎跟海春跟我說的那個瓶子、香灰有些接近了,難道是把香灰裝進瓶子裡,再把海春塞進去?這好像有點不太現實,畢竟我還沒見過誰可以把鬼裝進瓶子裡,能不能想個什麼辦法呢?畢竟海春說師伯告訴他我能夠幫助他的。
這個念頭一起來就如黃河氾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到底要怎麼才能將海春塞進裝滿香灰的小瓶子呢?我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哎,要是師父在這裡就好了,有什麼事情一問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