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舉動是生氣,還是隻是來源於生理的需要。
畢竟她在他身邊還有着那麼一個極爲不雅的頭銜。
而最近這幾天出除晚上是個禽獸以外,似乎對阮顏比以前好多了,給她夾菜,給她蓋被子……
阮顏覺得這麼時間的顧惜城簡直就是瘋了,或者是腦子抽了。
阮墨自從上次得到顧惜城的警告後,不知道爲什麼,最近突然的收斂了許多,就連看到李媽也會勉強的笑着打聲招呼。
阮墨突然這樣改變卻讓阮顏有點小小的擔心。
阮顏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端着咖啡,一臉淡淡的看着西邊已經落下去的的邊際,邊際一邊金色的暈染,有些朦朧,有些淡淡的小傷感。
錦曦那個傢伙,說是去鄉下,可是移去就這麼多甜,就連電話也沒有個,她不知道她一直在擔心她啊,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想起她和厲奕,阮顏的眸眼有些深邃,他們都是暗地裡的病孩子麼?
被感情的疾病這麼得遍體鱗傷,卻微笑着學飛蛾撲火,死的轟轟烈烈。
“姐?”
今天學校有一個教授來講座,所以回來得晚了。
本來想上樓來看顧惜城在不在,沒想到去看到阮顏做阿紫陽臺上,看着遠方的天際發呆。
心裡就鬱悶了,難道她都不用上班的麼?
每天回來她都能看到阮顏呆在家裡。
她本想回來能和顧惜城多了點單獨相處的空間的。
“姐,你最近都沒有去上班?”阮墨一臉的鄙視,肯定是爲了阻止她和顧惜城在一起親密。
所以在天天呆在家裡守着。
顧惜城坐在辦公室裡,其實他早就下班了,可是一直猶豫着會去怎麼和她說話。
自從上次被打了一巴掌之後,顧惜城心中的城牆就被阮顏一巴掌拍斷。
搞得現在的顧惜城都有點受虐傾向了。
每天回去都想盡各種方法讓阮顏生氣,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微笑着和阮墨交談幾句,來引起阮顏的注意。
但阮顏總是一副恨冷淡的模樣,對他不理不睬,一怒之下他二話不說將她扔到牀上就是三百個回合,大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
可第二天不忍心她那樣去上班又給她請假。
顧惜城越來越煩悶,就乾脆叫上了程佑銘去了‘天上人間’。
晚上8點的時候,阮顏還是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安靜的吹着夏夜的微風。
阮墨和阮顏酸溜溜的說了繼續後,見阮顏不理會,也自討無趣的離開了。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狸、,千年修行千年孤獨,滾滾紅塵……”
一旁的手機忽然的想了起來。
阮顏的電話沒有了錦曦的來電,幾乎就成了擺設。
現在突然的想了起來,阮顏的第一反應就是錦曦打電話來了,錦曦她是不是回來了?
阮顏如此想着,眸眼裡劃過了一抹亮光。
“喂,錦曦,你……”
回來了三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那邊就聽到了吵雜的聲音,伴隨着一個女人的辱罵。
阮顏的眸眼頓時就冰冷了下來,問了句,“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