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我姐她現在有錢了,了不起了,清高了,都不願意幫助我們了啊,爸……”
看着阮顏沉默,一副受傷的樣子,阮墨心裡就更加不舒服了。
“阮墨,別無理取鬧。”
阮南城板着臉,嚴厲的提醒。
“怎麼說,她也是你姐,做錯了事情也不由你來說。”
做錯了事?
阮顏苦笑,她做錯什麼了?
阮南城看着阮顏,眸色深沉,表情凝重,聲音不溫不火問道:“阮顏,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有問題我們一起解決,畢竟怎麼說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雖然,不喜歡阮顏。
但從小看着阮顏長大,她的心思多少還是能猜到幾分的。
聽到父親這麼說,阮顏擡起水靈的眸子,聲音清冽帶着一絲的緊張。
“爸,我和惜城……離婚了。”
聽到父親這麼說,阮顏擡起水靈的眸子,聲音清冽帶着一絲的緊張。
“啪。”報紙拍打在茶几上的劇烈的聲響。
阮南城原本就是強忍着怒火在跟阮顏和氣的說,現在聽到她說離婚了,這還得了。
他剛剛纔做了一個大項目,耗資幾千萬,本以爲只要能依附着顧家就能大賺一筆,現在聽到她說離婚了,這不表面他的項目就要黃了?
幾千萬就要打水漂了?
不?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阮南城露着猙獰的面容,擠壓的怒火瞬間爆發。
二話不說拖着阮顏無情的就往外走。
“爸,你這是幹嘛!爸,你弄疼我了!爸……”
“你給我回去,現在就回顧家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說服顧惜城支援這個項目,否則,你就不是我阮南城的女兒。”阮南城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青筋暴起,人也跟着激動起來。
阮墨和徐蓉一副看戲的模樣。
眼底全是戲謔。
“嘖嘖嘖……我說姐,嫁了這麼一座金山,你還不知足,難道說,姐夫有外遇,不要你了,你是不是被甩了啊!”
“或者說,你寂寞難耐,給姐夫帶有顏色的帽子,被他甩了?”
看着阮顏被父親拖出去,阮墨真是大快人心。
阮顏被阮南城拖着。
阮顏面色蒼白,眼中噙滿淚水,苦苦哀求着父親不要將她趕出去。
“爸,你別這樣,我和惜城離婚了,這裡是我的家啊,我不住在這裡,我住哪裡啊!”
阮南城沒有理會女兒的哭喊,一個勁兒的往外拖,嘴裡還怒意肆染的叫囂着,“這裡不是你的家,顧家纔是,顧惜城是你老公,你回去,求求他,那怕是要你跪下來,或者其它什麼,只要能讓你繼續留在顧家,你就給我去做。”
父親那雙黑色的幽眸,冰冷無情。
阮顏趴在地上,一臉狼狽,帶着哭聲,“爸,你別這樣,我是你女兒啊,這裡是我的家!”
“去啊,只要你把顧惜城伺候好了,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的。”阮墨坐在沙發上,眉開眼笑,恣意妄爲。
到是徐蓉一臉媚笑帶着幾分溫和的走了過來,拉起地上的阮顏,替她整理了凌亂的發,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阮顏啊,你看家裡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幾十口人就都靠着你爸那點小公司吃飯,要是沒有了顧家這顆大樹,我們阮家支撐不了多久的,難道……”
徐蓉挑了挑眉,裡了一下耳邊的發,“難道你想讓你母親辛苦遺留下來的產業付水東流麼?”
徐蓉轉身投給阮墨一個眼神。
阮墨點頭。
什麼也沒說就蹭蹭蹭的上了樓,下樓的時候阮墨手裡多了一個包。
阮墨將包扔給了阮顏,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拿去,這是你在阮家的東西。”
阮顏擡頭看了父親一眼,又看了看一旁冷漠的兩人,咬着牙,不讓眼淚落下。
她不是不敢反抗,不是軟弱,只是這一切都是因爲當初在母親面前許下的承諾。
這是母親欠他們的,由她阮顏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