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建邦不說話,只是乾乾的笑了笑。
“我跟你說啊,易子峰現在的女朋友竟然是宴槊的女人。”周笑笑的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他。
“什麼?”易建邦一臉很是愕然的看着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表情與周笑剛聽到這消息時是一模一樣的。
“呵呵,”周笑巧然一笑,“是不是覺的很不可思議呢?我剛聽到的時候也跟你現在的表情是一樣的。”
易建邦還木木的杵於原地,還在消化着這個不可思議的消息。
周笑貼着他的胸口蹭了蹭,纖細好看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處划着圈圈。
“你說,這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了,然後他要是在工作上出點什麼差錯的,那他那總裁的位置還能保得住嗎?”
易建邦拉開她那在他胸前畫圈的手,打算出房間。
“幹嘛去呢?”周笑將他圈回。
“當然是去告訴媽這消息了。”易建邦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周笑嗔他一眼,“你傻啊!這事怎麼能我們去說呢?我們這一去說,那就算是我們有理,老太太也不可能站在我們這邊了,肯定就知道我們用心不良了。”
易建邦恍然大悟,趕忙點頭,“對,對!你說的有道理,我一急就糊塗了。”
周笑抿脣淺笑,“老公,這事咱得急辦,但是也不能急在一時。得找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讓媽知道。”
易建邦雙手往她的腰上一摟,一臉柔情脈脈的看着她,“你主意多,你想想看,有什麼辦法是天時地利人和的。”
周笑很是認真的想了一會,然後脣角揚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
“老公,放心吧。這事我有數的,你就先別管了。需要你配合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但是,你必須相信我,不能跟我打亂的。”
易建邦輕輕的一拍她的臉頰,“那當然了,你做這事也是爲了我好,我怎麼可能跟你打亂呢?你放心放手去做,我一定配合你。”
“你說的哦!”周笑笑的一臉嬌嫵的看着她,“那到時候我若是找你兒子,需要
他的配合,你還會不會吃醋啊?”
易建邦一捏她的臉頰,“那也是你兒子,你可是他小媽。”
“嘻嘻,老公,你對我真好。”周笑踮腳,在他的脣上親了親,笑容滿面又千嬌百媚的說道。
……
五點,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明天週末。
靳初陽對着電腦做着事情,桌子上的電話響起。
“你好,總裁辦,靳初陽。”接起電話,繼續做着手頭上的事情。
“親愛的,我啦。”耳邊傳來沈毓暢的聲音,“怎麼樣,明天一起去嗎?”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靳初陽一臉平淡的反問。
“去,”沈毓暢淺嗔她一聲,“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是吧?我是問明天你家宴總是不是也一起去?”
“嗯,”靳初陽點頭。
“哦,”沈毓暢一聲低哦,“好吧,我就知道你家宴總是一個離不開老婆的新好男人。那行吧,雖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結局,但是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沈經理,是誰說的,你現在是宴白的忠粉?”靳初陽似笑非笑的問道。
“拜託,我很可能是要解決一些女人之間的恩怨的。那要是讓偶像看到我那麼潑辣的一面,我這忠粉豈不是很難看啊!”沈毓暢說的一臉理直氣壯。
“嗤!”靳初陽輕笑出聲,“沈毓暢同學,這一點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你家偶像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請問,是靳初陽女士嗎?”靳初陽正與沈毓暢通着電話,耳邊傳來詢問的聲音。
靳初陽擡頭,只見一男人捧着一大束花站於她面前,一臉笑容燦爛的看着她。
靳初陽有些愕,朝着他點了點頭,“是的,你是?”
男人又是微微一笑,“你好,這是你的花,請簽收。”
很大一束花,全都是大紅色的玫瑰,點綴着滿天星。
包裝的更是漂亮,目測至少得有九十九支吧。
靳初陽一臉愕然迷茫,這誰送的?
“誰送的?”愕然過後,微笑問着送花的小弟。
送花小弟微笑着搖了搖頭,“抱歉,
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負責送花的。諾,有卡片,你可以看一下。”
靳初陽在單子上籤下自己的名字,“謝謝啊。”
“不客氣。”送花小弟轉身離開。
靳初陽拿過卡片,卡片上寫着:送給我最愛的人。
但是卻沒有署名。
送給我最愛的人?
誰送的?
靳初陽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宴白辦公室的門。
難不成是他?
除了宴白,似乎也想不到會有第二個人了。
但是,他怎麼就突然之間想到送花了?
上次在T市的時候,婚禮前的那些花,還令她記憶猶新。
但是,那些花,她卻只是看過,沒有摸過。
如果非說有摸過的話,也就只有她坐的那個艙車裡的那一束,另外那些艙車裡的她可是連花瓣都沒碰着一下的。
浪費,真是太浪費了。
莫不成,他是爲了彌補她,所以才送她花的?
想着,心裡漾起一抹暖意,脣角亦是揚起一抹欣笑。
“喲,有人送你花啊!”靳初陽拿起話筒時,耳邊傳來沈毓暢笑盈盈的聲音,“你家宴總可真是有情調啊,二十四小時呆一起呢,還送你花!
而且還送到你辦公室,拜託,能不能不要這麼秀恩愛呢?你讓我們這些單身狗怎麼活啊?”
“羨慕啊?”靳初陽涼涼的哼着,“要是羨慕,就趕緊的把唐館長給拿下了。”
“靳初陽,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沈毓暢氣呼呼的輕吼。
明明知道唐賀爵對她沒意思了,她現在也已經失去那個興趣了,這女人竟然還在她面前提這事。
明天,還不知道唐懿如那賤人會出什麼招。還有宴怡,也不知道會使什麼壞。
行,都放馬過來吧。
就不信還對付不了她們了。
“親愛的,我這是在給你提個醒,你該添把火了,才能把水燒開了。要不然,都冷了!”靳初陽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啪!”電話那頭沈毓暢直接掛了電話。
“宴太太,喊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