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但凡是與她有關的事情,他一律自學成才。
好吧,靳初陽表示,她確實無言以對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買了禮物寄回去了?”他勾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問。
“這得要去問你家大總裁的寶貝妹妹了。”靳初陽聳肩一臉無語的說道。
還好那丫頭知道提前跟她打聲招呼,要不然她剛纔怎麼應對?
唐賀爵這擺明了是來打探虛實的,幸好沒穿幫,回去非得好好的數落她一頓不可。
有她這樣的嗎?
“以後離唐賀爵遠一點。”他突然一臉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看着她說道。
“啊?”靳初陽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就算不是遠離,也多防着他點。他沒你看到的如表面這麼簡單,心思深着。”
靳初陽訕然一笑,一臉打趣的說道,“宴少爺,再不簡單能有你不簡單?心思再深,能有你深?”
他一臉平靜而又瞭然的看着她,不緊不慢的說,“寶貝,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張白紙。你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嗤!”靳初陽再次輕笑出聲,伸手往他的臉上好一翻蹂躪,一臉鄙夷又不屑的說道,“宴白,你好意思說這話啊?
就你還白紙?那還有人是黑的嗎?你就是一張在墨水缸裡浸過的紙,黑的已經發亮了!”
這話說的絕對正確,宴白就是這麼一個黑的發亮的人,不過就是在靳初陽面前沒有一點遮掩而已。
他笑的一臉愉悅的樣子,而且還配合着她贊同的點了點頭,“嗯,宴太太說的都是對的。
你說我是黑的,那就是黑的,就算我是白的,那也還是黑的。”
“哈哈哈哈……”靳初陽輕笑着倒進他的懷裡,心情無限完美而又開懷中。
這句話用最通俗的話解釋那就是:老婆說的永遠都是對的。如果老婆錯了,請參照第一條。
她完全無想像宴白說這話是怎麼一副表情的。
但是,現在她卻看到了。
幸福就是這麼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靳初陽覺得她現在就像是泡在蜜缸裡一般,幸福與甜蜜永遠都圍繞着
她。
但是,甜蜜幸福的生活裡,總是免不得會有蒼蠅蚊子之類的蟲子迎縫而入的。
諾,這會就是的。
頭等機艙,靳初陽與宴白並排而坐,等待着飛機起飛。
上次來的時候,宴白因爲要在十萬高空求婚戴戒指,於是直接包下了整個頭等機艙。
所以,沒有任何人的打擾。
但是現在,他並沒有包艙了。
於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顏罄的就那麼出現在他們面前。
當然,顏罄並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與一個男人同行的。
那男人,就是上次在酒店餐廳與她一起的男人。
“咦,這麼巧。”顏罄看到宴白與靳初陽時顯的有些吃驚與意外。
朝着他們赫然一笑,“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竟然同一班飛機回Z市。”
靳初陽朝着她禮貌一笑,“是,確實很巧。”
宴白連頭都沒有擡一下,根本就沒當她有存在的樣子。
不過他們的位置卻是相鄰的,而且這會靳初陽是靠窗坐的,宴白是靠過道的。
“我男朋友,李濂。”顏罄介紹着身邊的男人,然後又轉眸對着李濂說道,“Z市的朋友,十年的同學,宴白。我哥的師妹,靳初陽。”
她沒說靳初陽是宴白的太太,而是說她哥的師妹。
這稱呼,那可是很有內涵的。
“你好。”李濂朝着宴白伸出右手,臉上帶着友好的微笑。
“嗯,”宴白只是涼涼的不以爲意的應了一聲,既沒有擡頭了沒有伸手去握的意思。
總之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的高冷樣。
李濂的臉上劃過一抹尷尬之色。
顏馨扯了扯他的衣角,一臉平靜的解釋,“他就這樣,對誰都冷冰冰的,你別往心裡去。坐進去吧。”
她順勢讓他坐進靠窗的位置,而她則是坐在離宴白稍近的過道位置。
靳初陽的脣角勾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弧度。
這麼明顯的語言加動作,她還能看不出來嗎?
真的是巧合嗎?
不盡然吧!
看來,她家宴少爺的桃花很旺啊!
都開始招蜂引蝶了。
“不是說很累了嗎?睡會。”他側身對着靳初陽很是溫柔的說道。
很累,是什麼累,那就自己理會去了。
顏罄的臉上的表情略顯有些僵硬,眸眼微微的往下暗沉了兩分。
宴白因爲背對着她,所以自然沒看到。
不過就算他看到,那又如何?
跟他有什麼關係?
但是,靳初陽卻是偏過他的後頸時,很清楚的看到了顏罄臉上那隱忍着的怒意與敵意。
哎!
何必呢?
宴白根本就沒對你流露出一點的情愫來,你至於把敵意與怒意發到我身上啊?
看來,她以後得全力提防着她了。
這莫名其來招來的一個情敵,靳初陽沒好氣的瞪一眼宴白。
宴白還覺得冤呢,他什麼事也沒做,卻被老婆給瞪了。
不過,他能不知道老婆瞪他這是爲了什麼?
除了那隻迎縫而鑽的蒼蠅之外,還能是什麼呢?
於是,宴白自然把老婆對他的怨嗔歸結到了顏罄身上。
靳初陽還真就睡着了,宴白說她累,那還真不是信口掂來的。
昨天晚上,自然又是被他好一翻折騰的。
自從開葷之後,這男人哪一天不把她往死裡折騰。
這簡直就是一頭永遠吃不飽的狼啊!
靳初陽簡直有一種想要罷工的衝動,混蛋宴白,腰都快被他折斷了。
但是,偏偏他卻總是能能耐,讓她心甘情願的癱倒在他的淫威之下。
男人,特別還是一個食素三十一年的男人,可想而知,在他開葷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境界。
那簡直就是一馬達,而且還是上了發條的馬達,永遠都不可能停下來的。
而且最讓她不解憤的是,爲什麼他每天都能那麼精神煥發,如打了雞血一般,怎麼就沒見他有累的感覺呢?
到底是不是人啊!
靳初陽無限怨念中。
終於,宴白轉身,與顏罄面對面對視。
他的眼眸是凌寂如寒潭般陰冷的,就那麼如隼鷹般冽視着她。
“宴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