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眼角噙着清淺的笑意,嗓音淡淡的低沉,他道:“親我一下,我下去。 ”
安七月……咬咬牙,心裡早將這個渣渣罵了個千迴百轉。
她努力扯了扯嘴脣,勾着脖子敷衍的在他臉頰印了個香吻。
季流年想着樓下常懷還在等他,女人還算乖,便抽身不捨得下去。
他盯着她看了一會兒,道:“還記得昨晚誰打的你,嗯?”
安七月……她被人突然從背後擊腦袋,壓根沒機會將對方看清,但可以確定一點,砸她腦袋的應該是個女人,因爲她倒下去的前一秒長廊影子是個扎着馬尾巴的女人。
她道:“應該是個女的,扎着馬尾巴,用的應該是包包。”
季流年……納蘭清河跟安七月沒什麼交集,她沒有理由砸安七月?
季流年勾勾脣,對女人道:“好,你再補個覺,想吃什麼讓陳媽給你做,若是想出去叫新來的保鏢開車送你。”
安七月打了個哈欠,睏倦倦的噢了一聲,迷糊糊的又想起了什麼,道:“哦,聽說納蘭兩千金被綁架了。人沒事吧?”
季流年淡淡然的嗯了一聲,然後移步到窗簾的位置將厚重的簾子拉,人才踱步出去。
*
帝都有名的貴族私立醫院。
停車坪陡然停了一輛黑色布加迪,接着車下來一人,他一出現讓原本富麗堂皇的醫院門庭陡然失去了光輝。
醫院十樓vip貴賓間。
門口站着幾個穿統一黑色工服的保鏢,他們在見到男人出現的剎那先是一怔,然後是敬畏的行禮。
季流年冰冷的道:“開門!”
門開,納蘭夫人帶着傭人正給兩個孩子喂早餐。
季流年突然這麼出現,氣氛詭異令人感到詫異。
只見男人對納蘭夫人微微頷首,道:“我找納蘭清河問幾句話?”
納蘭夫人見季流年臉色沒什麼表情,既看不出熱情也看不出疏冷,是一貫的矜貴冷魅的樣子,並沒覺得哪裡不妥。
她道:“出了什麼事?”
季流年目光落在牀躺着的少女臉,她臉蛋稚嫩,眼睛是紅的,看她的眼神透着寒涼入骨的懼意。
他對少女道:“我打了星辰,你記恨我?然後你打了我的女人,嗯?”
納蘭清河……瞳孔微微收縮,盈潤的淚珠很快浮了出來,她不敢直視男人鷹隼嚇人的眸子,她把腦袋鑽入納蘭夫人的懷裡,呶喃的小聲哭泣,“媽媽,我怕!他是個瘋子,他打辰哥哥,打的特別兇殘……唔……”
季流年往前走兩步,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納蘭夫人,他道:“伯母,請讓我單獨跟她說兩句,我保證不欺負她。”
納蘭夫人猶豫了一會兒,以她對季流年的瞭解,她當然是放心他的。
只是懷裡的孩子畢竟年少,昨晚又受了驚嚇,她難免會心疼。
她道:“好,這孩子受了驚嚇,你別故意嚇她。”
季流年鳳眼挑着,點頭。然後納蘭夫人從牀邊站起,走到另一臨牀納蘭清水的邊,立着沒說話。
男人向前一步,他拉過凳子,坐在納蘭清河的邊,他嗓音低沉帶着一絲壓迫性,他道:“想見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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