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暗涌着黑眸裡的火光,他視線微微落在茶几沒有動過的飯菜,神色黯淡了幾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他道:“我叫人從新做好了送來,你去洗個澡,然後吃飯!”
說着他人便支起腿準備要走,安七月擡手拉住他帶血的衣襟,道:“我沒胃口,不想吃。”
男人冷嘲的笑了一下,他的嗓音低低淡淡,像是在嘮家常。
他道:,“沒胃口?跟我在一起吃個飯沒胃口,跟個野男人在外邊擼串的時候你倒是很開心。”
安七月的心刺了一下,扁扁嘴沒說什麼。
男人的口吻既不想要跟你吵架,也不像是在生氣。
反而溫溫淡淡的,帶着淺淺的寵溺和無法識別的自嘲。
安七月放下腳,穿拖鞋跟着起身站起,可能因爲腳麻的原因身子失重沒站穩原地晃了幾下。
在她要倒下去時,腰多了一雙手將她穩住,接着她人被男人打橫抱起。
他清冽蕭肅的氣息混合着濃濃的血腥味兒,有些刺鼻。
安七月手下意識環住男人的脖子,腦袋貼在他的胸膛口,心微微扯裂般的難受。
她的脣貼着他心臟的位置,低低的喚了一聲:“季流年。”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跟着邁開長腿向臥室的方向走。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安七月咬着脣,似是難以啓齒的道:“我…我…我們都被下了藥…很強效的藥…我不知道後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我們沒有做。”
季流年心像被一把鋒利的尖刀刺着,時刻戳在大動脈的位置,他喉結滾了一下,眼眸腥紅而狂野。
他緩慢無力的低緩的吐出幾個字,很傷人卻又是既定的事實,“你們擁吻滾在一起,即便是沒有做,也髒了我的心。七月,你好好洗洗,不然我會疼死。”
安七月心口一滯,瞳孔放大而又空洞。
她無力的將手從男人脖頸處垂下,眉眼合聽着彼此貼近的心跳聲,有種肝腸寸斷般的錯覺。
她似是而非的笑了笑,“如果這麼讓你嫌棄,那我們分手吧。”
男人冷毅的俊臉終於有了細微的波動,他額頭青筋凸起,嗓音冷厲的像貼着湖面的寒流,刺骨而又霸。
“七月,你說錯了,不是嫌棄而是厭惡。我厭惡除了我之外的人碰過你,哪怕是個女人,也不行。”
男人腥紅着黑眸,赤紅的怒火在眼眶裡隱約的飄着。
他抱着女人推門走進浴室打開花灑,將她放下。
他的臉仍舊冷的沒有溫度,他擡手撫摸過女人的脖頸,心底的疼蜂窩還要密集,“七月,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要跟我提分手兩個字,嗯?”
安七月擡眸對男人時,眼眶裡的淚再也沒有忍住,奪眶而出,砸在手背,晶瑩發燙。
她委屈的扁扁嘴,嗓音濃重的厲害。
她暗啞着喉嚨低低的道:“說厭惡的是你,不高興的是你,我說分個手,你不同意了,憑什麼?憑什麼明明受欺負的是我,我還要來顧及你的心裡感受,難道我心裡好受嗎?你從帝都眼巴巴的飛過來,是爲了求證我到底有沒有失身,除此之外,難道沒有別的了嗎?我看你的真心實意,實在是廉價的可笑,不值得我爲你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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