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自然的將手臂緊緊環住男人的脖子,呼吸噴灑在他的頸窩處,帶着幾分酥酥麻麻的刺癢,撩的男人頭皮都有些發顫。
季流年嗓音帶着細微的沙啞,道:“不想被我從這裡扔下去,乖點,不要故意貼着我的脖子吹氣,不然我會下意識的認爲你是在對我勾引。我若是忍得住,算是你的幸運。若是忍不住,我在黃龍寺的太極殿裡當着佛祖的面把你給辦了,也是極有可能的。”
amy臉蹭蹭的燒的火紅,她因着男人流氓的話,愣是將腦袋枕在他的背,鼻子倒向一側不敢大聲喘息。
季流年覺得女人很輕,背起來幾乎沒什麼負重感,嗓音透着幾分淡淡的諷刺,“你未婚夫對你不好嗎?爲什麼將你養的這樣輕?”
背的女人有片刻的失怔,靜默了片刻。
她輕笑的回道:“沒有啊,他對我很好,恨不能將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擺在的我面前,只是我自己吃不胖而已。”
季流年…有這麼好嗎?
男人有些懷疑,他步履清雅的一個一個臺階的往爬,途徑的風景隨着視野的開闊而變的更加鬱鬱蔥蔥繁茂起來。
他用極淡的腔調錶示自己的輕嗤和嘲諷,“有這麼好?如果這麼好,爲什麼不愛他?”
amy心虛,彷彿被人揪住了尾巴,想也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誰說我不愛他?不愛他,我幹嘛要跟他訂婚?”
季流年對女人忽然拔高的嗓音倒是沒大的意見,他大概是從女孩嗓音裡的急迫性探出這話裡的幾分假意和虛張聲勢。
他輕輕的笑,淡淡的低語,“你不用急於否認。愛不愛,不是開口閉口隨意那麼說說的。你在國外的底細我已經派人摸清了,你跟你那個不怎麼經常露面的未婚夫屬於家族聯姻。這樣的婚姻,多半是隻有利益沒有感情,談何愛或者不愛?”
amy視線微微垂落在男人欣長的脖頸處,他估計是因爲揹着一個人的原因,脖頸出了不少細密的薄汗。
她擡手想也沒想去給男人擦汗,袖口擦的談不多小心,但卻是用心了。
季流年爬臺階的動作稍稍頓了一下,心底掠過一抹細微的波瀾。
如果讓他這麼揹着她,一直走到天梯的盡頭,而看不到日落的方向,他也是願意揹她走一輩子的。
季流年被忽然跳進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amy見男人站着不動,以爲是他累了,便友善的道:“你體力若是不支,不要勉強了。我自己下來走!”
男人凝着墨眉,嗓音涼絲絲的帶着幾分壓迫性,他道:“體力不支,嗯?”
amy訕訕岔開話題,道:“你爲了想把我留下,倒是對我的身世煞費了苦心,還真是難爲了你呢。”
季流年揹着她繼續往爬,兩人沐浴在晨陽下,背影美成了一副唯美的油畫。
他對身後的女人寡淡的笑了一下,道:“對你,我需要煞費苦心嗎?目前狀態來看,你大概對我還是較傾慕的。至少,我揹你,你的心情是不錯的,amy小姐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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