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頭,看着天朗月,道:“跟我說說,墜子的來歷,嗯?”
安七月眸色水閃,顯然如實訴說,會被人當成神經病,她又沒有撒謊的習慣,所以還是不要說了好。
她道:“我不想說。”
季流年沒有逼她,“那你跟我說說w組織?”
安七月……側目看了眼男人因爲月光的關係,此刻下巴看起來頗顯得柔和,她道:“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不想說。”
的確是這樣,她對w組織的認知可能眼前男人掌握的信息還要少,她只知道她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關於這個組織的其他記憶像被格式化了一般,清空爲零。
尤其是她最近昏迷了兩次,每一次的昏迷,她一世的記憶模糊一分。
季流年墨眉微擰着,嗓音還是低沉蠱惑,他道:“你什麼也不說,我怎麼幫你?”
安七月……不知道怎麼開口,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勾脣,淡淡笑了笑,扯了個彌天大謊,她道:“我在國外生活的那四年,安耀祖、季君瑤不斷派人來殺我,一次意外有個國的姐姐救了我,我們關係一直處的很好。但是她後來死了。她是w組織的僱傭兵,吊墜是她給我的。她估計知道自己要死,所以在她死後的一天我收到了她的一份郵件。內容大概是她死不瞑目,想將w組織的餘孽繩之以法,那枚吊墜是物證,希望我幫她!”
季流年停住腳步,他轉過身看着安七月。
她的眼睛澄澈清亮,殷紅的脣瓣透着魅**惑,臉蛋乾乾淨淨看不出任何端倪,跟平日裡的明豔相更溫婉嬌柔一些。
或者說,此刻的她更像是鄰家可人的小女孩,乖巧伶俐,需要人的保護,看着不像是在說謊。
可,季流年卻從她的話裡聽到了錯洞百出,但他沒有揭穿。
他清傲的眸子朗月看起來還要孤冷,嗓音低沉冷淡,他道:“你需要我怎麼配合你?”
季流年……他一開始是因爲好,但越接近真相越勾起了他潛在骨子裡的血性,w組織沒有覆滅,非但如此,江直那邊早還傳來它的最新消息,w組織近期將會登陸國內。
具體目的是什麼,暫時沒有任何消息。
安七月對男人一雙深邃如星海的眸子,他英俊冷淡的臉,看着沒什麼溫度,但卻給人一種無真誠的信賴感。
她下意識的認爲季流年是那種承諾如金的人,可靠踏實!
她其實只想知道自己一世是怎麼死的,至少讓她死而瞑目,而不是稀裡糊塗的那麼死了。
她道:“w組織有個叫莫小七的,是我那個朋友的姐姐,七年前死於爆炸,她進去是爲了調查她姐姐的死因,結果她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
季流年鳳眼眯着,眼底藏着冰寒冷魅的光束,他感覺安七月在撒謊。
但,她即便是在撒謊,他也沒有當面揭露,至少她願意透露這方面的消息。
莫小七,莫小七……很熟悉的一個名字……
最近幾年沒聽人提過,但他確定曾經的某個時間,在國外休學的那幾年,經常有人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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