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羞的臉紅,好想摔筷子,她咬着牙道:“季流年,你臉呢?還要不要了?”
男人不在逗弄她,道:“乖,好好吃飯,氣大傷身,晚些帶我去巴黎走走。 ”
艾米,現在哪有那份閒情逸致,還帶他去巴黎兜風。
她現在一想到回頭要帶着這個男人去見她母親大人,她頭都熱脹的發疼。
季流年早餐用的不多,西餐麼,他總是吃不慣的。
艾米撇撇嘴,道:“不合胃口?我讓廚房從給你重做一份?”
季流年搖頭,道:“不用,我這個女婿第一次門,不能架子太大,不然丈母孃會不喜歡的。”
艾米噢了一聲,好像說的有幾分道理。
她看男人氣色都還不錯,估摸着傷口是真的沒什麼大的問題,但還是會不放心。
用完早餐後,艾米還是叫了家庭醫過來從新給他看了一下傷口。
等醫生再三保證說,這個傷口真的沒有問題,也不會二次復發和感染,艾米才放心。
醫生走後,艾米看了下時間,八點左右的樣子,估摸着老詹姆斯先生應該去班了,大哥艾倫也應該去班了。
現在家裡,可能也只剩下準備對她興師問罪的詹姆斯夫人。
所以,艾米覺得,這是個掐準的時機,可以帶男人去會一會她的母親大人。
結果她計劃是完美的,帶着男人到了詹姆斯夫人那棟別墅時,臉都垮了。
別說老詹姆斯,艾倫他們都沒有班,連另外兩個還沒有成家的哥哥都在。
呵,那架勢差不多跟會晤國家總統一般隆重。
艾米覺得氣氛超級亞歷山大,進去的時候,腰桿子都快立不直了。
倒是她身後的男人,一派的氣定神閒,清貴冷儒,完全是零負擔。
他俊逸的臉,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是清清冷冷的做派,但是他這種清漠無畏的樣子,才叫詹姆斯夫人不喜歡。
她的視線與季流年在空氣最先擦出極爲短暫的火星子。
季流年鳳眸如星辰海耀一般深邃迷離,墨如深潭,讓人很難一眼看透。
他眼底閃過一抹小小的流光,詹姆斯夫人他想象的要年輕很多。
她穿的是國老派的素色旗袍,一身風韻。
讓人一眼看過去,下意識的聯想到傳兩個字。
然後纔是,她的貌美與智慧!
季流年下意識的給她打了一個標籤:貌美與智慧並存同時又是個很傳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定有着鮮爲人知的故事。
這麼一較下來,季流年覺得自己的母親在智商方面瞬間能被這個女人秒成了渣。
總之,詹姆斯夫人不簡單!
同樣,詹姆斯美目一瞬不瞬的打量着面如冠玉,光是站在那裡什麼也不說,風光霽月般的男人。
他穿的隨意,在普通不過的素色休閒服,身材修長挺拔,健碩如磐石,鳳眸幽幽暗暗,一派清冽的高貴。
但他嘴角稍稍翹起的弧度,使得他清貴之餘有多了點少許的冷儒感。
老實說,詹姆斯夫人已經快二十年沒有遇到像這樣單單在容顏俊美的令她敢到驚豔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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