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殤眸色幽暗,他只要不瞎,稍稍用餘光掃女人一眼,知道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料。
她身佈滿了歡……愛過後的痕跡。
從脖子,肩胛骨,傲然的雪~峰,迷人深邃的暗處…
每一處,都印着無清晰的桃紅印記,那片片桃紅,像吞吐着猩紅小舌的妖精,隱隱散發着惑人心神的力量。
夏殤拉回視線,眸子還如涼水般的清澈。
他道:“藥是你下的,人是你自己送來的,你主動求~歡,還奢望我對你負責,你是覺得我腦子不好使,還是簡小姐覺得自己身的二兩肉黃金萬兩還要值錢?值得我爲你負責?”
夏殤頓了頓,涼涼的視線從新散落在女孩曲線妖嬈的酮~體。
她卷長的頭髮披散着,剛剛好的長度可以遮住胸前雪白的*。
他那個角度看過去,着實清豔的熱辣。
估計正常血氣方剛的男人看了定會如狼似虎的撲去了,哪管嘴裡咬的是什麼肉,吃了再說。
簡約腿有點疼,尤其是大腿的裡~側,泛着火辣辣的赤痛。
昨夜醉酒的是男人,可不是她。
他壓着她索~歡時,狀態可沒現在這麼彬彬有禮,基本處於猛~獸發/~情期。
撞烈的速度堪劇烈的小馬達,饒是她這種常年靠打打殺殺生存的保鏢都有些吃不消。
她小腿抖了一下,她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涼,她還在等男人用更惡劣的態度和話說下去。
夏殤視線稍稍擡高,涼涼的嗓音像春雨,繼續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響起,“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
他說着,手不受控制的掐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頭仰的更高。
簡約有點疼,但沒動,任由男人這麼掐着。
估計是對方覺得這麼掐着一個女人很沒意思,最後還是鬆開了她。
她的下顎多了幾道赤紅的印子,腮幫泛着酸脹的痛意。
她眨着黑黝黝的大眼,無辜的眼神澄澈無,像雨後唰過的石頭,“小姐說我長的像莫小七,她讓我來救你,你深陷情殤多年,怕您一直執迷不悟,所以我受小姐之命,來找您了。”
簡約頓了頓,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和勇氣。
她水霧深深的眸盯着男人溫潤漂亮的眸子,話鋒一轉,道:“我本以爲蘭城的司令有多麼的了不起,結果…老實說,您的~第一次真是太差了!秒//射!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三十好幾的大叔,愣是折騰成了陽//痿早//泄!我在想,那個叫莫小七的女孩算是活着,你那玩~意兒也伺候不了她吧……”
夏殤常年生活在軍部,接觸的大都是衣冠楚楚的首長軍人,談的都是各界政治要事,耳根子向來清雅,何時聽過這般下作般的言語挑釁。
他被氣笑了,如朗風清月般的嗓音像夜晚風吹過的竹林,發出沙沙的響聲,啞的好聽。
他俯身往前貼了一度,將簡約抵在門板,鐵硬的胸膛壓了去。
他擡手隨即撩~起她的一隻白嫩的長腿,迫使她纏在自己的腰,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大概窸窸窣窣的響了幾秒,伴隨着一陣刺痛,簡約被徹底……埋~了進來。
ps:陌尚:嗷~我家殤爺猛不猛,帥不帥……來一波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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