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淺笑勾脣,頷首點頭,頗有軍政幹部領導的意思。 ()
安七月放下茶具,巧笑道:“不好意思,去下洗手間。”
左清安靜的看着她,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玩一隻剛剛出生還沒有長毛的小老鼠,遊刃有餘。
……
橘黃璀璨的走廊,因爲是晚,客人倒是逐漸多了起來。
安七月從衛生間出來,一眼看見堵在門口的季流年。
他的嘴脣生的薄情,眼睛卻傲骨異常,渾身散發着清貴之氣,讓身後迴廊裡的琉璃燈都黯然失色。
看到季流年的那一刻,安七月笑了,笑的特別妖嬈,像個發︳春的女妖精。
安七月知道,在這裡碰到季流年絕不是巧合。
安七月甚至下意識的肯定《寵媚》的事情,是季流年搞的鬼。
只見她甩甩手的水滴,旁若無人的與季流年擦肩而過的剎那,被男人毫無徵兆的拽進懷裡,抵在身後的牆壁。
安七月輕佻眉梢,擡手順勢環住了季流年的脖子,道:“呦,大叔,我們好像在哪見過嗎?”
季流年菲薄脣瓣抿成一道直線,泛着淺淺水光,透着一股冷豔的誘惑。
安七月覺得那樣的脣很漂亮,生來帶着致命的勾魂力,所以她遵從心意踮腳吻了去。
嗯,味道還不錯,帶着酒香。
親了一會,安七月鬆開季流年,笑的嫵媚:“嗯,這樣想起來了,還是原來的味道,小叔公,晚好。“
季流年……心莫名的暖了一下……
她記得他的味道?
安七月擡手看看手腕的手錶,道:“小叔公,出來太久了呢,七七要回去了。不然,七七的好事都叫你給攪和光了,連西北風也喝不。您說是吧,小叔公?”
安七月將手從季流年的脖子拿下。
她不信了,季渣渣的手再長能伸到政府的管轄範圍去。
季流年捏住她纖細的手腕,聲音暗啞低醇卻幾乎是咬牙啓齒的說道:“多少錢?”
安七月莫名其妙的脫口而出:“什麼多少錢?”
季流年擡手捏住安七月的下巴,她四年前美的更令人難以忽略,只要閉眼睛,他可以清晰的描繪出她躺在他身下承▏歡的畫面。
“包養你,多少錢?”
安七月幾乎是下意識的擡手扇了一巴掌,那巴掌震的安七月手臂都疼。
季流年雙眸赤紅,緊緊捏住安七月的脖子,似要將她捏死,道:“你膽子更大了,嗯?“
季流年沒想掐死安七月,但也不會讓安七月那麼舒服。
安七月沒有掙扎,臉色憋的通紅,嘲諷道:“是啊,不大怎麼能吸引到季五爺的興趣呢。還有,季五爺,您是不是特閒,吃飽了沒事幹,裝幹砸別人飯碗的事兒?“
季流年鬆開安七月,將她禁錮在他的臂彎下,整個人貼她,低頭咬住安七月的脖子,咬的十分用力,直到嘴裡充斥着安七月腥甜的血絲味兒,才鬆開。
安七月咬咬牙,真特麼想一腳拽死這個渣渣。
“怎麼樣,我包養你,我讓你紅遍大江南北,嗯?“
安七月眨眨眼:“好啊,等捧紅了我,再來跟我談包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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