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這一世,最需要母親的時候,她不在!
她點點頭,擡眸對艾倫壓下來的視線,抿脣道:“在我尚未理清整件事情之前,這件事還是先不要讓母親知道。 ”
艾倫表示贊同,他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你那個忽然冒出來的丈夫?”
amy眸光暗暗的閃爍了幾下,她暫時不想聊關於這個男人的話題。
但…偏巧這個時候,她手機鈴聲此起彼伏響個不停,全是那個男人的。
一開始amy 任由它那麼響着,等連着打進來,響個不停時,一氣之下,直接關機了!
關機!!!
這對於遠在國內已經到達海城的季流年而言,絕對不是非同尋常的小事。
可以說,掀起了他內心不少的暗暗波動。
他鳳眸冷冷的睨着,心臟沉了又沉。
心裡掠過一萬個她出事的念頭,都被強行按壓了下去。
季流年看着陽光下波瀾壯闊的海面,給江直撥了一通電話,道:“調出獅子座,去查查少夫人在巴黎每天都幹了什麼,跟我彙報。如果,很困難,查不到,找卡爾幫忙。卡爾在巴黎的根基總是要紮實一點的。”
江直那邊還未來得及收線,電話被男人掐斷了。
季少風跟常懷弄了一輛遊艇,已經發動了馬達,對他招手,道:“小叔,按照那女人說的,前面的島嶼,應該是白世坤的老巢了!”
季流年黑奕奕的眸睨着,海風掀起的浪花,由遠及近,層層疊疊,像悠悠盪漾在天邊的雲。
他了遊艇,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道:“走吧!”
據可靠消息稱,這片島嶼的確是白世坤的老巢,但有點怪。
遊艇行駛的全部過程,竟然沒有半點關卡,甚至連個船隻都不曾出現過。
季流年琢磨着白考兒那女人一定是撒了慌,極有可能是個圈套。
他邪冷的扯脣,彎彎嘴無聲的笑了笑。
白世坤爲了報仇,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呢。什麼手段都用了,連這種叫女人打頭陣的事兒也乾的出來,實在是匪夷所思。
他記得當年,白世坤最討厭的是女人,女人對他而言如若草芥,別說利用了,他玩弄一下,都是極爲噁心的……
季流年擡腳走進船艙,看着被綁去了手腳的白考兒發出一聲冷魅的輕嗤,“我只問你一次,芊芊是死還是活?”
白考兒心虛,妖精似的笑的誇張,她扯脣道:“五爺,您想要知道啊,不如脫光了陪我睡啊,睡完了我再告訴您,如何?”
季流年凝眉,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瞬間貼在了白考兒的如花似玉的臉。
他勾脣冷笑,“我看你是那種要臉不要命的。不如,在你死之前,我先拿你的臉來練練手?”
白考兒心慌,瞳仁放大,身子下意識的往後縮了幾分。
她正色道:“五爺,有話好好說麼。倫家還指望這張臉吃男人呢。手下留情,咱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談。”
季流年勾脣,鳳眸裡乍現出來的寒光,像冰冷的刀片發出的薄薄冷涼的鋒芒。
他只是笑也不說話,大概時間靜止了幾秒,下一刻刀口貼着女人白皙的臉刺喇了一下,頓時一道血珠狷狂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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