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眨眨惺忪睡眼,嘟囔一聲:“靜音啊,吵我睡覺。 ”
說着人抱着被子重新跌進了牀裡。
阿雅:“《寵媚》的單子飛了。”
安七月噌的一下,清醒了,明亮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
昨天談的很好,音樂製片人還約他們今天到“尚香坊”籤合同,怎麼一覺起來變天了呢……
阿雅有些頭疼:“從老蔡那裡得知,說是面有人打壓你。帝都娛樂圈是東影的天下,老蔡說消息是從東影傳下來的。”
安七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幾口,笑的一臉無辜:“呦,東影打壓我?我這纔回來,臉這麼大?”
阿雅頭大:“你是不是有仇家在東影?”
安七月想了一圈,她回國很低調,安家不可能知道,又纔回來,自問沒得罪什麼人。
安七月放下水杯:“沒有啊,我回國他們都不知道。哪來的仇人。”
阿雅擺擺手,急的團團轉:“安七月,你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前面我談的幾個單子,不會這麼湊巧全飛了的。”
安七月看得出阿雅的急迫,淡淡然的笑笑:“阿雅姐,穩住。沒什麼大不了,成熟路線走不了,咱們可以另闢蹊徑嘛,現在真人選秀的綜藝節目那麼火爆,分分鐘博人眼球,再加我安七月風華絕代不說,歌又貨真價實的好,還怕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安七月的話的確沒錯,但阿雅還是不甘心:“但,太浪費時間了。你這樣出類拔萃的人才壓根不需要浪費幾個月的時間,去參加選秀。”
安七月隨手將頭髮紮起,毫不在意的笑道:“我什麼都沒有,是時間多啊。怕什麼。”
阿雅氣的肺疼:“安七月,你個小沒良心的,這一天天的時間,是在燒錢,你知不知道?”
安七月從梳妝檯隨意拿過一瓶指甲油,然後坐在單人沙發,去擦腳趾甲:“知道啊。但阿雅姐是誰啊?阿雅姐您可是金牌經紀人呀,您大早找到這裡,肯定想到對策的辦法了,是吧?”
阿雅翻翻白眼,也是安七月能有這麼好的心態,這要是換做了別人,早哭鼻子去了。
阿雅不再賣關子,道:“政府現在要做一組城市規劃的mv,急需一首原創的歌,但要求要體現出帝都的人風貌以及悠遠的歷史化……我推薦了你。”
安七月勾脣笑的豔麗,道:“呦,阿雅姐,您連政府裡的人都認識,不會是您的老相好吧?“
阿雅快被安七月氣死:“相個屁。我爸以前軍政部老戰友的兒子,小時候在大院見過幾次,我初他小學,那時還是屁大孩子……哎,沒想現在豁出老臉求到他了。“
安七月銀鈴淺笑:“老臉值幾個錢,先混出點名堂,我給你的臉鑲金鑲鑽,我讓你出門金光閃閃光芒萬丈,怎麼樣?“
阿雅心情好些:“少臭貧。給你兩天時間作詞作曲,資料已發你郵箱。這兩天你哪別去了,吃的喝的我找人給你安排。兩天後我帶你去碰面。“
阿雅辦事向來效率高,安七月撇撇嘴表示已經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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