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人氣勢咄咄逼人,但安七月卻不是那種吃軟怕硬的女人。
再說,她也沒做錯什麼。
憑什麼要看他臉色啊,這簡直不符合邏輯,這讓她很不爽。
她直言不諱的道:“少風哥哥給打了電話,說晚有個酒會,邀請我做他的女伴,然後我問了是什麼酒會,他說是納蘭家的……”
安七月說這話的時候擡頭看了一眼季流年的臉色,平平靜靜,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唯眸子沁着不明的光束。
季流年打斷她,擡手捏住安七月的下顎,清冷乾淨的道:“你答應了?”
安七月笑了一下,擡手拍開季流年的大手,然後往衣帽間的方向走去。
她邊走邊道,“當然……”
她故意頓了頓,笑的幾分惡趣味兒,“當然沒有!”
季流年手撐着衣帽間的櫃子,將安七月籠罩在自己的身下,身子微微前傾將她抵在門櫃。
他眉眼低垂,噴薄而出的熱氣貼着安七月的耳際。
他的嗓音像來自內心最深處,裹着幾分不悅飄在空氣裡,他道:“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喊別的男人哥哥,嗯?”
安七月盯着他看,男人眉宇間的英氣懾人動魄,好看的鳳眼此刻凝着風霜的溫度,好似她不答應那抹冰冷的溫度能將她凍成冰棱子似的。
“我從小到大,叫順溜了,改不掉。”
安七月實事求是,她與季少風從最初的遇見,然後的陪伴相隨,再到後來陰差陽錯的分道揚鑣,但長進骨子裡的習慣很難改掉。
像是習慣左撇子吃飯的人,你強求她用右手吃飯,道理是一樣的,不僅不習慣還會很彆扭。
季流年濃稠的呼吸伴隨着細密的吻落在安七月的發間,耳垂,脖頸,臉頰……最後留戀在她的脣角。
她的青澀,她的妖冶,她的甘醇,她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能加深他對這個吻的綿長。
安七月一開始還象徵性的推推,後來無所謂了,甚至跟着他的節奏靈活的配合纏繞……
房間出的靜謐,除了男人女人的低喘,似乎又飄着幾許曖昧甜美的氣息。
季流年鬆開安七月,擡手揉揉她蓬亂的頭髮,淡淡的道:“改不掉,也要改。”
安七月……
從一開始安七月知道男人會霸道,但霸道成這個樣子,她顯然不適應。
不僅不適應,反而會更加排斥。
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來來往往,孤孤單單,做什麼事都習慣性的一個人做主,很獨立。
現在答應跟他鬼混了,反而事事都要遷他的心情。
這種感覺讓她不舒服,甚至懊悔答應他的要求。
安七月有點惱怒,她掩藏在骨子裡的強勢跟着跑出來了,“季流年,你怎麼那麼煩。你再揪着不放,我取消做你女人的協議!”
季流年鬆開她,沒有說不也沒有說好。
是清清冷冷的看着這個小女人,她其實個子在女人身高還算不錯,一米七左右的樣子。
但他是覺得她看起來纖小,跟她骨子裡透出來的強大難能成正。
安七月換好了衣服,季流年依靠着門櫥,淡淡的說道,“外邊起風,會冷。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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