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臉上泛起濃濃的頎悅,一把抓緊他的手臂,“真的?”
“當然,我像騙你的人?”
她心底如花綻放,忍不住好奇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伯父竟然不阻撓我們,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不想她知道事情之後有心理負擔,“反正我爸答應了就是,你不用再擔憂就好。”
“可我的確很想知道,畢竟是這麼重要的事。”她眸心裡盡是期盼,“你就告訴我吧,要不然我心底一直惦記着,也不會輕鬆的。”
宇文睿看她眼底那種堅持,想了想,只得告訴她了,“我跟我爸說,只要他不阻止我們的婚事。以後都會幫他瞞着偷偷去見宇文智。”
項詩又是錯愕又是夾着點點的難受。
其實她很清楚宇文睿也介意宇文智的存在,畢竟不是同一位母親,而且她之前和宇文智有過糾葛,所以宇文睿每次都會吃宇文智的醋。
現在爲了和她在一起,他連自己的最介懷的事都放下了,允許父親去做那樣的事。
她覺得真的很爲難他。
她握上他溫暖骨感的手,輕輕放在了臉上,“睿,真是難爲你了。”
“又說這樣的話了。”他親暱地撫觸着她的臉,“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什麼事都會願意去做。個人的尊嚴和原則,在我心中已經遠遠比不上你了。”
她淡笑着,側過嘴去,在他的掌心裡輕輕落下一個輕盈的吻,“謝謝。”
宇文睿脣邊的笑容也俊美得如手繪的弧線,“要感謝我,那就按照以前約定好的,我們一輩子都相親相愛,然後給多生幾個孩子。”
“好。”
他摸了摸她略微蒼白的臉,“一整夜沒睡,你的精神太差了,你先回去睡一會。”
她點頭,“嗯。”。
不知爲何,她也覺得特別累。以前也同樣熬過夜,可這次身體卻有着說不出的睏倦和疲憊。
…
項詩家裡。
她安靜地躺着,睡得十分沉。
宇文睿在她熟睡了之後已經離開了,留下從外面打包回來的食物放在保溫煲裡。
不知過了多久,夕陽西沉,樹影依稀。
項詩這才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依舊覺得身體有些疲憊,而且還有點發軟的感覺。
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已經是黃昏6點了。
收件箱裡有宇文睿發來的兩條信息,分別是下午2點和5點的,都是問她睡醒了沒有。估計是怕吵醒她,所以沒打電話。
這麼說她是從今天早上開始,一直睡到現在!
怎麼回事,睡一整天了,她怎麼還是一副剛剛擡完千斤石頭的樣子,累得渾身無力。
難道是感冒了?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頭部,發現沒有發燒,又搖了搖頭,也沒有頭疼。
不過,掌心裡卻傳來一陣奇異的感覺。
怎麼掌心撫過皮膚時,好像碰到什麼東西了,有點像異物凸起的感覺?
奇怪,什麼回事?
她馬上下了牀,馬上打開房間的所有燈,然後走向全身鏡子。
一看鏡子,一瞬間,她定格住了!視線緊緊地盯着鏡子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