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中一人假裝鎮定,一口回答。
項詩知道這兩人肯定有問題,便想刺激她們露出馬腳,她銳利盯着兩人,“別以爲我不知道,其實你們兩人就是那天一手操縱了那位學員食物中毒的人!”
兩人臉色大變,怔着半分鐘說不出話來。
一會,其中一人才勉強鎮定下來,“別胡說八道,你有證據嗎?”
項詩冷笑,“當然有了,要不然怎麼敢來抓你們。”
她說着走到洗手間的盆景旁邊,然後從茂密的枝葉中拿出一個小東西來。
她揚着手中的東西,“這個是竊聽器,剛纔你們所說的一切,都已經被記錄下來了。”
雖然剛剛明明沒有記錄下任何東西,但是這個關鍵時刻,運用的就是智慧了。
兩人的目光頓時嗖地一下投向項詩手中的東西。
果然,這個東西和電視裡面看到的竊聽器一模一樣。
一瞬間,兩人的臉色慘白得像冬日的白雪,目光裡的驚恐像掉進了深淵一樣。
其中一位趕緊走進一步拉着項詩的手,臉龐上滿是紛涌的慌張,“項詩,求你,千萬不要把我們交給警方。”
另外一位也很緊張開口,“是的……其實,我們也只是一時糊塗而已。看在一場同學的份上,你放過我們吧。”
項詩看兩人的反應,心底一陣竊喜,但她知道需要試探出更多的問題出來。
她繃着臉,聲音很嚴厲,“不知你們想搞垮我的公司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我!”
“其實我們也不想的,但孫靜茵開的條件太誘人了。而且不斷地說服我們。還說你耍了很多手段,搶走了和她家是世交的宇文睿,讓我們也覺義憤填膺。所以,我們纔會一時迷糊,答應了幫她做這事。”
項詩的心底像巨浪一樣翻起一股激烈的憤概,果然是孫靜茵!
這女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然還這麼惡毒!
但同時,她脣彩淡淡的嘴邊也泛起一絲笑意。
因爲剛纔進來之前,她就已經暗暗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所以這兩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記錄了下來,成爲了最有利的證據。
她勾了勾脣,“算你們聰明,知道坦白從寬。”
那女人忙問,“那你準備放過我們嗎?千萬不要把我們交給警方。”
項詩眼珠溜了溜又說到,“既然你們是受孫靜茵指使的,那你們把向那位學員下細菌的事一五一十說出,看看有沒有什麼破綻,能幫你們掩飾過去。”
兩人一聽,心花怒放,很坦白地將孫靜茵如何教她們做這事的策略都說了一遍。
項詩聽完之後,心中更加冷笑了。
她掀起眼皮看了看兩人,“謝謝你們這麼老實。”
說完,她一甩頭髮,就走出去了。
兩位女人僵直站着,有些摸不懂她那個神色。
項詩從洗手間出來後,馬上就出公司了。
在車上,她給奧黛麗打去電話交待,“奧黛麗,人已經抓到了。你就跟學員們說警察有事不能臨時不能來了,叫了兩個嫌疑人過去。其他人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