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不是那麼粗魯,但他很熱切,不斷地將她蹂躪着,讓她在他的懷裡像塊泥團一樣被他揉捏疼愛着。
項詩依然如以往任何一次那樣,眼睜睜地被他欺負着,毫無還手之力。
她很快就被他這種方式,弄得猛喘大氣,整個心口都快要擁堵了。
宇文睿怕她承受不住,雙臂放鬆了她的身體,把頭湊到了她的耳邊去,若無若有地摩擦着她的耳朵,“以後不許再用江景暉來氣我,要不然你要受教訓的。”
項詩自知自個時候還和他相抗的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種折磨。只得沉默着,不說話了。
他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別以爲不說話就行,你可要記住,如果你敢被江景暉碰一下的話,我就10倍追償回來!”
項詩牙癢癢的,又不敢反駁他,只得屈服地趴着。
看她乖巧了許多,他的動作頓時溫柔了起來,把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面對着她,雙臂溫柔地抱住她,“這樣就對了,老公喜歡你乖的樣子。”
項詩盯着他英俊的面容,真想將他瞪出個窟窿來。
不過估計這樣做,他公司的那些女人們不追殺她到月球纔怪。
她只得恨恨咬着牙,“快點。”
“不,剛纔把你折騰壞了,我想你舒服一點。”
“我不要……”
她的話沒有完全說話,就被他的嘴瓣完全堵了回去。
又一場橫霸的寵愛,又火熱地開始了……
……
第二天,淡淡的陽光透進了房間。
項詩睜開眼睛,從被子中坐了起來。
宇文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估計是不想吵到她,起牀時很輕,輕得她絲毫沒有察覺。
她看着自己光潔的身子上,滿是他有意印下的紅印,滿是苦惱。
尤其是脖子和耳垂這些顯眼的地方,明顯得無法形容,一道道幾乎要滲出血來一樣,讓人羞窘不已。
她心裡滿是惱火,卻又改變不了這種狀況。
同時又感到深深的無奈。
她故意遠離宇文睿,可他卻又不願意放棄她。
不知道是這男人的佔有慾太強,還是對她真的無法割捨。
可即使這樣又如何,她父親竟然騙了宇文睿父親十幾個億,父親人格這樣低劣,她怎麼有那個面目面對宇文睿的一家人。
而且他們家的人肯定沒有一個人願意接納她,讓她覺得兩人的前路很渺茫。
她也不想宇文睿和家人關係惡劣。
她不能做一個很自私的人,爲了自己一個人的幸福,讓宇文家整個家都雞犬不寧的。
所以,她唯有遠離他了。
這也是她給他的另外一種愛。
她無神地用雙手捂了一下臉,沉靜了一會。
然後馬上下牀梳洗去了。
因爲一會她得馬上到藥店去,買個臨時避孕藥。
之前比較幸運,和宇文睿每一次都是安全期,而昨晚是危險期。
所以她不能讓意外出現。
…
小區附近有間藥店,她有些羞窘地走了進去。
畢竟她一個年輕女人買緊急避、孕、藥這東西,的確有些不好意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