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和卓然他們見花衝現在願意說了,於是葉冰吟便笑道:“你早說不就沒有這些麻煩了!”
花衝連連點頭,然後說道:“那天晚上十點之後,我離開了八大胡同,但是我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去賭場,我是去了一個賣鴉片的暗場,我有了煙癮,一天不吸便很難受,那天我和翠兒溫存之後便有些受不了了,翠兒也是,於是我便去了那個煙場!”
“所以第二天很早的時候你便拿着你的煙去給翠兒!”葉冰吟看着花衝問道。
花衝點點頭,他確實是在第二天早上四五點的時候又去了八大胡同,因爲翠兒那娘們也是煙癮大的很,不抽她會難受死的。
卓然聽了花衝的話之後,便馬上問道:“那個地下煙場在什麼地方!”
花衝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來,如果說了出來,警察一定會去封了那個地方的,那他以後有了煙癮去那了買鴉片呢?可若是不說,他今天怕是難逃過一劫了。
花衝思慮再三,最後說道:“那個地方很隱蔽的,在西城十三條街的第八個衚衕裡!”
葉冰吟和卓然他們聽了之後,便知道這個地方又多隱蔽了,葉冰吟看了一眼花衝,然後笑着說道:“給你兒子找個大夫吧!你說的話我們還需要去印證,因爲有人在花仲夏死的那天晚上看到你的房間裡有燈光和人影晃動!”
葉冰吟剛說完,花衝便突然說道:“不可能,我那天晚上真的沒有回來,我的房間怎麼可能有人,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葉冰吟笑笑,說道:“是不是我們搞錯了,我們自己會去驗證的!”葉冰吟說完之後,便和卓然、時飛燕、司徒浩月他們離開了花府,花柔想和他們一起走,可現在這種情況,她還是不要和葉冰吟他們走的太近纔好,不然讓人誤會了,最後葉冰吟找到了兇手也很難服衆。
就在葉冰吟和卓然他們快要離開花府的時候,他們看到花知味從他們身邊匆匆而過,花知味從他們身邊走過之後,葉冰吟突然抽了一下鼻子,眉頭猛然一皺。
葉冰吟他們離開花府之後,卓然便連忙說道:“我去警局叫上一些人手,然後我們去西城十三條街的第八個衚衕,把那個據點給端了!”
葉冰吟自然知道卓然的意思,他是警探,破案是他的職責,但是打擊販毒也是他的職責,所以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說:“好,我們先過去,在那裡等你們!”
卓然喝葉冰吟他們分開之後,他便快速的向警局跑去,而葉冰吟他們三人便一直向西,去西城十三條街的第八個衚衕。
葉冰吟他們走了許久纔到西城,然後他們有摸索了許久才找到第十三條街,當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這一條街幾乎沒有什麼人,除了冷清還是冷清,而且這裡的雪竟然都沒有人掃,葉冰吟看了一眼之後,便蹲下來看那些雪地上的腳印,腳印有些雜亂,說明這個地方曾經有不少人在這個地方逗留過,但是過後,便有一些人進了衚衕,而另外的一個人卻離開了這裡。
葉冰吟丈量了一下那個獨自離開的腳印,那個腳印並不是很大,葉冰吟看過之後,便嘆了一口氣,臉上突然露出了憂色。
司徒浩月見葉冰吟這個樣子,便連忙問道:“葉大哥,我們現在進去嗎?”
葉冰吟搖搖頭,說道:“我們三個人進去不是找死嗎?敢開這種煙場的人你以爲是好對付的嗎?我們還是先在這裡呆着,等卓然帶着他的警探來了之後我們再進去!”
天越來越冷了,看起來又要下雪,這個西城十三條街冷清的只有陰風吹來,吹的人脖子都不敢伸出來,時飛燕不停的搓着手,跺着腳,她發現自己今天的衣服穿少了。
女孩子,爲了好看的身材,有的時候難免會腦袋一熱,穿的少一些的。
“卓大哥什麼時候到啊!”時飛燕已經凍的有些受不了了。
葉冰吟算了算時間,但是他並不知道卓然什麼時候能夠到,就在這個時候,葉冰吟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衚衕裡面傳出來。
葉冰吟看了一眼時飛燕和司徒浩月,然後他們三人迅速的隱藏了起來,這個時候,那腳步聲更近了,而且還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他奶奶的,你撒個尿也要老子跟着,是不是以後入洞房也要老子跟着啊!”
葉冰吟聽了那個聲音之後,忍不住的想笑,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你看這外邊冷清的,我一個人那裡敢出來啊!你在裡邊快一整天了,我就不信你不想尿尿!”
另一個人可能是爲了表示自己的強悍,罵道:“去老子的,老子兩天不尿都能憋住,不像你的那麼小,一點尿都憋不住!”
另一個人好像不想再和那個人吹捧了,於是說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走吧!外邊着實冷啊!”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快走到葉冰吟他們旁邊了,葉冰吟給對面的時飛燕、司徒浩月兩人做了個手勢,他們兩人會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人剛走過衚衕的拐口出,葉冰吟和時飛燕、司徒浩月他們便衝了出來,那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葉冰吟、時飛燕和司徒浩月三人給解決了,他們三人把那兩個人拖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但是當時飛燕拖着那個人走的時候,突然鬆手了,那個人啪的聲把頭陷到了雪裡,葉冰吟和司徒浩月兩人都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時飛燕臉頰紅紅的指了指那個人的褲襠,只見那人的那個地方已經溼透了。
葉冰吟和司徒浩月兩人笑了笑,然後司徒浩月一手把那個人給拖了起來,之後便跟着葉冰吟把那兩個人給藏了起來。
“那兩個人真是膽小,剛纔還在那裡互相吹捧呢?”司徒浩月做完之後,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葉冰吟點點頭:“有些人便是如此,只會在自己人面前吹捧一下,若是遇到了大風大浪大困難,也只有溼褲襠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