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他人漸漸散去的時候,葉冰吟突然告訴其他人說他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卓然和花柔兩人見葉冰吟說有事,於是他們便要求陪同,葉冰吟點點擡頭,然後他們三人便離開了軒明路的別墅。
他們三人離開別墅之後,卓然便連忙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線索!”
葉冰吟笑了笑,這個時候,能夠了解自己的還是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朋友,花柔有些不明白葉冰吟和卓然兩人說些什麼?於是她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卓然看了一眼葉冰吟,他見葉冰吟並沒有反對的表情,於是便說道:“我們找到白水素女的線索了,據葉冰吟找到的線索,白水素女應該在龍門之桐,可我們並不知道龍門之桐在什麼地方!”
花柔在相城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所以她也不知道龍門之桐在什麼地方,所以在卓然說完之後,她便把目光投到了葉冰吟身上,她相信葉冰吟一定找到了線索。
葉冰吟望着他們兩人,淡淡一笑,說道:“還記得我們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考古學家孫寧嗎?”
花柔自然記得這個人,但是卓然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
葉冰吟繼續說道:“孫寧是一名考古學家,他對白水素女也很有研究,我想他應該知道龍門之桐在什麼地方!”
花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她又馬上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問的是一名對相城地理極其熟悉的人,我們問考古學家行嗎?”
“怎麼不行,考古學家本來就是何不同的地理打交道的,我想孫寧一定對相城的佈局很清楚,我們快點走吧!興許我們到的時候,已經黃昏了!”葉冰吟說着便加快了步法。
因爲當初在火車上葉冰吟讓他們幾個嫌疑人都寫下了他們的地址,所以葉冰吟能夠找到孫寧的住處,當他們來到孫寧住處的時候,真的已經黃昏了。
那是一個初春的黃昏,夕陽是淡紅的,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孫寧住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可以說是鄉下,所以在孫寧住處的四周,種滿了油菜,而此時的油菜正開着花,黃色的花一簇一簇的,讓孫寧的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在花海之中。
葉冰吟突然開心羨慕起孫寧了,若是在每年的春天,可以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那定然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了。
葉冰吟他們穿過那片花海,然後便來到了孫寧的房前,葉冰吟敲了幾下門,然後那門便開了,孫寧看到葉冰吟他們之後有些吃驚,但是他還是笑了笑,然後扶了扶自己鼻樑上的眼鏡說道:“原來是葉警探,不知葉警探來這裡所爲何事!”
葉冰吟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是警探了,我只是一名偵探,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詢問的!”
孫寧笑着說道:“葉偵探真是客氣了,你肯來找我便是看得起我,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
葉冰吟他們三人坐下之後,葉冰吟便開口說道:“我想你一定對相城的地理很瞭解吧!”
孫寧雖然不明白葉冰吟說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他還是點頭說道:“還行,我曾經考察過相城的地理,所以對相城各處都有一定的瞭解,不知道葉偵探想知道些什麼?”
葉冰吟聽孫寧這樣說,心裡便有些高興,於是他便直接說道:“你知不知道龍門之桐在哪裡!”
葉冰吟說出這句話之後,孫寧猛然一驚,他的眼神突然變的好渙散,讓人猜不透他現在在想些什麼?可孫寧的臉色卻是紫的,就好像被嚇着似的。
過來許久,孫寧才平復過來,他看着葉冰吟問道:“葉偵探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葉偵探去龍門之桐做什麼?”
葉冰吟當然不能把他找龍門之桐的真正目的說出來,這孫寧對考古應該有着非常狂熱的愛好,若是他子彈白水素女就在龍門之桐,那他定然會參與進去,可葉冰吟不想讓太多人蔘與進來,因爲葉冰吟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一點都不簡單。
“我只是覺得好奇,相城這個地方並不是很大,但是我卻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所以我便很想去看看!”
孫寧見葉冰吟這樣說,心裡便踏實了一些,但是他的回答讓葉冰吟他們很是不解。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那個地方了,那個地方已經許久沒有人煙了,聽說去過哪裡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出來的,而且附近的人還經常聽到哭聲,我那次已經準備進去了,可當我走到那個地方的邊緣時候,我突然發覺死亡離我很近,我好像隨時都有要死的感覺,所以我在最後的那一刻放棄了我一直堅信的事情!”
孫寧說完之後似乎有些遺憾,但是他的眼神告訴葉冰吟,他卻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
葉冰吟思索良久,最後問道:“這個我們並不害怕,所以還請告訴我們龍門之桐在什麼地方吧!”
孫寧見葉冰吟這麼說,便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龍門之桐在現在相城的地圖上是沒有標出的,因爲這個地方早已經不叫龍門之桐了,我也是查找了許多資料才發現那個地方的所在的!”
孫寧說的時候,又表現出了害怕的樣子,葉冰吟這個時候卻很興奮,他連忙問道:“龍門之桐現在叫什麼名字!”
“魚桐縣!”
“魚桐縣!”葉冰吟、卓然他們有些吃驚的問道,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魚桐縣。
孫寧點點頭,繼續說道:“這龍門之桐是幾百年前的名字,後來那個村子發生了一次瘟疫,有一個遊歷的方士爲龍門之桐的鄉親算了一卦,他說原因是龍門之桐這個名字太過霸氣,招惹了神明,所以要想消除瘟疫,就必須改名字,改一個普通的,讓人覺得不是那麼高不可攀的!”
“所以便把龍門之桐改成了魚桐!”花柔好奇的問道,她覺得這件事情太迂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