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芬克斯扣在身邊,我愣愣的看着落櫻動作利落的揮刀砍殺“腐鯊”的動作,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那把刀,還有落櫻剛纔使用的術,該不會是死神吧?嗯,我還記得之前那個聲音說過的事情。那麼,把我撞過來的人,是落櫻?啊!算了,管那麼多幹嘛。就算是被她撞過來的也無所謂啦。反正,我也有湊巧徹底的脫離了家裡啦。不過,看着這些東西自相殘殺,吞食自己的同類,還真不是什麼好看的畫面,很讓人噁心啊!我翻了一下眼睛,輕輕的用手肘撞了一下身邊的人,示意他離這種地方遠點兒。
“呼!真是有夠讓人噁心的。”我動作迅速的跳上岸邊,回頭看了一眼也已經上來的芬克斯,再看看已經站在那兒的飛坦和瑪琪,一邊往瑪琪的身邊走,一邊聞了一下自己身上,“還好沒有沾上那種怪東西的血味兒。”皺了下眉,我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潛水服,整理好,並把氧氣瓶擰緊放在一邊。
“你看到落櫻的攻擊不會吃驚嗎?”飛坦看了珍珠一眼。她應該是第一次看落櫻拔刀吧。
“啊!真的是很嚇人。根本就是雙重人格吧。”居然一拿到刀,落櫻的表情就開始朝着嗜血、粗暴的方向發展,還真是讓人受驚的反差。不過,也可以確信,她當初練功的時候,一定不是在什麼平靜安穩的好地方就是了。
“沒怎麼讓你吃驚啊。”就只是在一開始,好像有愣過一下子吧。飛坦掃了一眼只是悠哉的盯着眼前的小水潭的女人。
“確實。雖然這種反差真的挺嚇人。不過,我也有見過類似的類型,所以,承受力上,還可以吧。”嗯,落櫻的樣子,還算是挺不錯了。啊!最好不要讓他們看到我殺人時的樣子。呵呵,我好像更變態一點兒。尤其,我最近發現了鬼藤的新用法,或者說,真正的用法之後,說不定會更糟糕吧……
看着被俠客拖進來的落櫻,看着她那把還握在手裡的長刀,再看看她那一臉沒有盡興的表情,我勾了下脣角,自在的朝她揮了下手。“喲!還沒玩兒夠啊!”
“哎?珍珠?你,你沒有嚇到啊!”酷拉皮卡一出水面就看到笑眯眯的珍珠朝還拿着刀的落櫻打招呼。
“啊!沒事兒,我以前也見過差不多類型的。習慣了。”嗯,我自己應該也算是同類的。不過,我也確實還見過其他和我們一樣的人。
“很無聊啊!想把那些噁心的東西全殺光啊!”站在岸邊,落櫻的手意義不明的揮動着手裡的刀。一臉的無聊。
“以後啦。現在弄的太乾淨會引人注意哦。”那些東西的血,氣味太詭異。要是被人發現它們突然大量死亡,會給我們自己添麻煩啊。
“切!”落櫻撇了撇嘴角,把刀收回鞘裡,不過並沒有把刀收起來,而是把它自然的握在了左手裡面。看來,在行動過程中的落櫻大概會一直保持在解放的狀態啊!呵呵,這種地方和我不太一樣。也是,我要是一直不管束自己的話,大概會比較麻煩。
“詭異的反應。”瑪琪看着嘴角詭異的勾起,然後在看到落櫻手裡的刀時微微眯起眼睛的珍珠,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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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難以選擇的站在路口,看着眼前的兩條路。哎呀!我還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難選的路呢。哪一邊,都很危險啊!居然很難做出比較嗎?不過,都沒有必死的感覺,很麻煩啊。
“怎麼了?”酷拉皮卡看了看皺着眉頭,眼睛在兩條路上徘徊的珍珠。之前的路上並沒有什麼叉路,只是,有珍珠在,他們總是可以在危險之前有所防備,所以到是沒什麼太大的波折。不過,難得看到珍珠這麼難以選擇的表情啊。
“都很危險,不過,又都不是死路。讓人很難做出決定啊。”這種路是真的很麻煩啊。我聳了聳肩。
“很危險?”飛坦的語氣裡微微透出的是滿意。信長和窩金的反應已經不用確認了,那殺氣直冒的感覺,應該是很開心吧。
結果,在庫洛洛想了一會兒之後,我們被分成了兩組,兩邊的路同時走。看了一眼被分到我們這邊的傑和奇犽我看了看俠客和落櫻一起走向隔壁的通道,想了一會兒,“俠客,不要離開落櫻,任何時候,都不要。”不太明白爲什麼會對自己之外的人有所感覺,只是,剛纔那一瞬間的感覺太真實,太過讓人無法忽略了。
“嗯?好的。我記住了。”俠客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珍珠很認真的反應,輕輕的點了下頭,自然的走在落櫻的身邊。
“有什麼問題嗎?”芬克斯看了一眼似乎很困惑的珍珠。她剛纔居然提醒俠客,很怪啊!而且,俠客怎麼可能會離開落櫻呢?
“不知道。只是我剛纔好像看到落櫻受傷的畫面,很快也很模糊,也許,只是錯覺吧。”落櫻,應該不會那麼弱吧。這個地方,雖然詭異,但並不致命。習慣性的輕輕的撥動身上的鈴鐺,我邊走路邊琢磨。
“不要發呆!”芬克斯一把拖過還沒回神的珍珠,看着莫明奇妙的攻擊同伴的窩金。皺了下眉,看看其他人,發現信長的表情似乎也開始變得古怪起來了。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把視線轉向小杰和奇犽,發現奇犽正扣住小杰的肩膀,而小杰的神情也顯得很怪異。
“這裡的空氣有問題。”奇犽看了一眼。不過,真是意外,鬼迷心竅杉都對小杰沒作用,爲什麼這裡的氣體竟然會讓他迷失呢?
“芬克斯,你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嗎?”庫洛洛看了一眼神情不太對的三個人。問了一下看起來沒什麼不良反應的芬克斯。
“沒什麼。”芬克斯想了一會兒,皺了下眉。“嗯,剛纔好像有一瞬間心裡的感覺不太好,不過,還沒發現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突然聽到珍珠的鈴鐺聲,再然後就發現窩金攻擊她。”所以,就直接把她拖開了。
“是嗎?珍珠,你可以用鈴鐺催眠吧,在這裡試一下好了。目標就是這邊的三個。”庫洛洛指了下已經明顯神志不清的窩金,還在掙扎的信長,和被奇犽制住的小杰。
有些意外這裡的危險居然是這樣的,心裡卻在後悔,爲什麼要讓俠客一步不離落櫻,要知道,落櫻也好,俠客也好,要是其中一個受到這裡的影響,那麼,結果都不會很讓人開心啊!輕輕的蕩着手裡的鈴鐺,我開始還不覺得什麼,可是越是到後面,就越覺得壓力很大,甚至於,窩金開始持續的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而小杰的表情也沒好到哪去,到是信長沒一會兒就清醒了過來。聽他和庫洛洛說起的感覺,總讓我猜測,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我們看不到的東西,該不會是鬼上身吧。沒怎麼當回事兒的運起了凝在通道里搜尋,卻讓我差點兒把搖鈴鐺都忘了。
“我的,天啊!”我一邊晃盪着手裡的鈴鐺,一邊拉了拉身邊的芬克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自己看看,很嚇人啊!”原來,凝還可以看到這種東西啊!這可真是,太嚇人了。不過,平時在外面怎麼就沒看到過啊!
“團長,這裡有好多有趣的東西啊。”芬克斯打了個口哨,笑得這個得意啊!甚至還伸出手去抓了一把,根本不可能抓到的東西。
“我的天啊!這還真是有夠噁心人的了。不過,這些傢伙怎麼一直沒散掉啊!”生命的力量在人死之後,應該會散掉吧。這裡的這些很怪啊!而且,居然還和人類搶身體?想這樣殺了進來這裡的人嗎?奇犽在手裡凝了一絲電壓,然後滿意的發現那些東西似乎挺怕自己的,一個個的都跑得老遠。然後看看被自己扣住的同伴,勾起了嘴角,把凝着電壓的手輕輕的點在了小杰的身上,之後,一個讓人有點兒發麻的聲音從小杰的嘴裡發出一道慘叫,再之後,一個半透明的形體竄出了小杰的身體。
“不錯的辦法啊!給窩金也來一下好了。”信長睜大了眼睛看着小杰不甘不願的揉着自己被電的那隻手臂的樣子。提議道。
然後,我們幾個站在一起,總結了一下,得出了結論。這些東西應該是比較容易進入心思比較簡單的人的身體。因爲同樣是念能力者,心思複雜的人,空隙會比較少,比較不容易和它們溶合。本來,小杰提議回去到隔壁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可惜,除了我附和了一下之外,沒人搭理我們倆。最後,我們這一組,由我控制自己身上的鈴鐺,讓它一直維持在催眠的頻率上,驅趕那些對我們虎視眈眈的幽體。而奇犽則負責以防萬一,誰中了就給誰一下。有驚無險的過了那道讓人有點兒發冷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