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着了?不過,很奇怪啊!珍珠居然睡着了還這麼堅持的握着它不放嗎?”庫洛洛有些在意的看着那支被珍珠牢牢的握在手裡的花。總覺得珍珠讓他們捐血時的語氣有點兒莫名其妙。那種擔心,並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呢。而且,這支花……
芬克斯看了一眼珍珠手裡的花,沒說什麼就只是撇了下嘴,也沒有把珍珠之前那句莫明奇妙的話告訴庫洛洛。覺得那應該算不上什麼。
“芬克斯,你抱着珍珠吧。我們繼續走。”庫洛洛看了一眼周圍並不攻擊的吸血藤,想了一會兒。確定了這些東西應該是對珍珠手裡的武器有所反應,而不是對珍珠有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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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應該在這裡等嗎?”金看了看眼前的石壁。雖然已經確認這個應該是可以用機關打開的,不過……
“珍珠從來都很小心她的武器,很少讓人碰它。”俠客側着頭想了一下。他也只碰過一次,而那次,珍珠阻止了他想試試那個的想法。而且,那支花,好像是有意識的。雖然當時珍珠並沒發現的樣子。
“窩金,你試一下吧。”庫洛洛掃了一眼依然靠在芬克斯身上陷入沉睡之中的珍珠。
“嗯,怎麼了?”地震了嗎?我揉着眼睛,忽然想到自己不是在家裡,而是正在探墓的途中。頓住了手上的動作,擡起頭,看着前面不遠處,窩金正在破壞一面看起來很堅固的牆。
“醒了?”芬克斯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伸手攏了一下她那散到臉上的碎髮。
“啊!窩金在幹嘛啊?”還以爲是地震了呢。看了芬克斯一眼。之前我一直靠着他在睡嗎?掃了一下週圍,“我們沒在之前的地方了嗎?”看來。應該是誰抱着我走過來的吧。我沒有收起鬼藤,他們應該注意到這裡的吸血藤,是對它有所反應了吧。
“珍珠,你醒了啊!”落櫻轉身時正好看到珍珠正和芬克斯說話,三兩下躥了過來。“窩金在試着把前面的那面牆拆開。不過,好像有點兒怪啊!那個牆根本就沒反應嘛。”明明周圍連地面都在顫了,可是那個石壁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
“珍珠,這面石壁,好像也得你來處理了呢。”庫洛洛轉過身,朝着正在說話的三個人點了下頭,滿意的看着芬克斯抱着珍珠往這邊走。
“這個!好怪啊!”我站在石壁跟前,有點兒驚訝。石壁上有一幅畫,一幅和我手上的護腕非常相似的畫。一個女人?不,應該是個男的。雖然穿着打扮都很相似,甚至於長相也很相像,不過,這個上面畫的,應該是個男人。他手上應該有着的那支花,現在只有一個空空的凹槽。‘你認識這裡嗎?’
[別問我,我什麼也看不到。]這裡嗎?呵呵,曾經,在這裡,自己什麼也不是吧,只是一支被人做出來的花而已。
“珍珠?”落櫻看着一臉沉思的摸着石壁上空槽地方的朋友。她也很奇怪。雖然沒有說透,可是,珍珠應該就是被自己撞過來的那位同鄉。可是,現在這裡的這個石壁,真的是很讓人困惑啊。
“沒什麼。只是很奇怪這個地方而已。說起來,我真沒想到,這裡居然會有和鬼藤一樣的東西存在。”輕輕的擺了下手,我擡手把手裡的鬼藤放在了那個石槽之中。看着石壁中的男子輕輕的擡起手臂,將鬼藤送至他的鼻端之下,然後,我們面前的石壁以詭異的方式旋出了一個大概三米左右寬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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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意外啊!”庫洛洛看了看大廳正中的巨大浮雕。和外面的石壁稍有不同,卻與珍珠手上的護手一模一樣。不,也有些不同,就是臉。浮雕上的女性是一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絕色佳人。而珍珠雖然漂亮,卻還不至於到天怒人怨的地步。而且,浮雕之上的美人身上的長劍,珍珠也是一直不曾擁有過的。至於鎧甲?哈哈,現在的時代裡,好像也不會有什麼人穿身鎧甲滿街晃吧。
“意外?我看嚇人才是真的。不知道我手上的這個還能不能摘下來。”真的很想扔了它。這樣看起來,總覺得毛毛的哎。早知道真的應該指定一下空間的款式的。我在心裡腹誹了一下很有偷工減料嫌疑的那個古怪聲音。
“嗯。算了,這裡的東西雖然不多,不過,都是精品,也算是不虛此行吧。金先生,我想,我們是可以拿走自己的那部分的吧。”庫洛洛掃了一下石室中的擺飾和寶藏,轉過身,語氣禮貌,態度卻不容置疑的詢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一個人就只可以拿一件哦!說好了,其他的要算在協會身上的哦。”金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條件也說得很清楚。
[你想要什麼?]鬼藤的聲音忽然響起。
‘不知道,我不懂這些。你覺得我拿什麼比較好?’我雖然挺喜歡跟着到處逛,不過,對於最後的分髒,一直都不怎麼善長,對於這些東西,完全的沒有任何的概念啊。
[沒人選中的話,就要那條項鍊。有人拿走的話,就要最角落的那瓶水。]鬼藤回答的非常乾脆,似乎早就有所準備了。
‘哦。那個水對你有好處?’我看了一眼正各自挑東西的蜘蛛們,掃了一眼擺在角落處,連看的人都沒有一個的一個不小的大瓶子。
[就是那樣。]鬼藤回答之後就不再出聲,而珍珠也只是不以爲意的站在大廳裡繼續打量的周圍的東西,總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兒怪,既不像是什麼重要的基地,也不像是什麼墓室,卻意外的機關重重又充滿了詭異的氣氛,讓人好奇的不得了。
“珍珠,你想要什麼?”庫洛洛看了一眼似乎很中意這個石室,四處打量着的女性,對於她那一向的不着急,一點兒也不以爲意。
“嗯。”轉回頭,先看向了之前擺在一個架子上看着就很讓人心動的項鍊,卻發現已經被人先得手了,之前在到處看也沒注意是誰拿了。鬱悶。“我就要那個好了。”指了指放在角落的那個大瓶子,我自己走了過去。直到走到跟前才發現,裡面的水居然是以龍血爲基,配以無數優質藥材勾兌而成的特殊培養液。難怪鬼藤一張嘴就讓我要那個,它還真是懂得保養啊!
“這是什麼啊?珍珠,你要這個有什麼用啊?”落櫻也湊了過來,看着珍珠一臉又是無力又是滿意的表情,有點兒不能理解。
“這個東西啊!是培養液。製作方法我是不太清楚,不過,我在一本書上看過這個。味道和顏色都很像,而且,我手裡的這個對它好像很有好感。應該沒有錯吧。”揮了揮一直拿在手裡的鬼藤,比了比眼前的大瓶子。
“珍珠每次自己選東西的時候,都會要些有趣的東西呢。”庫洛洛站在落櫻和珍珠的身後,看了看那個不小的瓶子。“可以找到這種東西的配方嗎?”
“應該很難吧。記得那本書上曾提過,這東西好像是千多年前的某個性格古怪的異人弄出來的特殊培養液。可惜的是,只能用於植物,而能承受它的植物卻少有的讓人無奈。”所以,這東西的配方會失傳,並不是一件讓人意外的事情。
“雖然珍貴,不過,大概這個世界上除了珍珠小姐,也沒有誰能用得上它吧。”金也湊了過來。看着珍珠手裡的鬼藤,再看看那一大瓶液體,輕輕的點了下頭。
“嗯。可能吧!那我就不客氣的把它收起來了。”揮了下手,把那瓶子液體裝進了護手。耳邊響起了鬼藤心滿意足的嘆息,讓我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金先生還要留在這裡嗎?”我看了看已經在休整,準備回程的蜘蛛,再看看似乎並沒有回去意思的幾個獵人,好奇的詢問道。說起來。我們回去的路上,也並不是很安全的,他們留在這裡,並不能算是一個很理智的決定。就算這裡值得研究的東西確實很多,可是,在安全不能得到保證的現在,還是不太合適的。
“嗯。雖然你們離開之後,這裡大概會變得很危險。不過,我們要做的研究和調查還有很多。而且,珍珠小姐不覺得這個地方很奇妙嗎?”金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女性。總覺得自從進入中央石室之後,她就好像始終刻意的將自己放在局外一般。雖然,她在之前的過程之中並沒有這樣的表現。
“嗯。說實話,我覺得,你們現在的決定並不怎麼太聰明。進出的路線,在被那些吸血藤擋住之後會很難確認。這個和是否有念無關。而我之前給你們的那些僞龍血並不足夠處理這個怪地方所有的吸血藤。更何況,如果不小心觸及陷阱,掉進去就是一片吸血藤,那個時候是沒有時間讓你臨時反應的。”我皺着眉,很認真的把現實存在的問題說了一遍。
“是啊!金,我看你們還是和我們一起回去吧。重新做好準備之後再來一次也可以啊!至少,和我們回到那個龍的遺骨那裡,讓珍珠再幫你們做點兒‘龍’血吧。那樣至少會安全很多吧。”落櫻也很擔心。和我單純的同伴意識不太一樣,她和金他們早就是朋友,會更加的在意吧。
金並沒有立刻回覆我們,而是和他的同伴們討論了一下。最後,他們決定先和我們一起回到龍骨的位置,請我再爲他們配一些用來毒殺吸血藤的血液。
‘可以嗎?’我看着手裡的鬼藤。不太確定它是否會同意。
[無所謂啦。反正,我得到了那瓶水,算是大賺了,就幫他們一下算是付錢吧。]鬼藤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難得的沒有提出附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