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去!”落櫻看了一眼靠在芬克斯身上睡着了的珍珠,皺着眉朝他瞪了一眼。明明就是靠在瑪琪美人身上的。可是……美人幫他,自己也不好指責啊。(果然和珍珠波長很合,對着美人什麼脾氣都沒有的主兒)
飛坦看了一眼沒當回事兒,隨手抱起珍珠下車上樓的人,回過頭看了瑪琪一眼,又看看明顯不高興的落櫻,自顧自的也上樓去了。瑪琪則是看到芬克斯抱着珍珠離開之後就直接自己走人。
“你怎麼不一起走人啊?”落櫻嘟着嘴,對蜘蛛們都明擺着要把珍珠往芬克斯身邊推的行爲萬分的不滿。
“我走了,你還不得真的砍死我啊!好了。那是芬克斯的私事哦!就算是你是珍珠的朋友,那也不是你可以插手管的哦!”摟住自己的愛人,俠客對於她的性格早就瞭解的很清楚了。只是,芬克斯和珍珠到底合不合適,要不要到此爲止,那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沒有落櫻插手的餘地。
“我們也走了。而且,俠客說的也沒有錯。芬克斯和珍珠的問題,落櫻你還是不要管太多的好。”那是他們自己的私人問題,就算是朋友,也還是應該留些距離的。酷拉皮卡透過書店的大門,看着裡面正好還在大廳的小滴的富蘭克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和雷歐力一起轉身離開。
“我們今天住這裡。明天再走。先上去了。啊!對了,我們今天去珍珠那邊睡。”奇犽和小杰走了沒幾步,忽然頓下來,笑眯眯的對落櫻說道。看到她瞬間通紅的臉,挺開心的轉身推門走進店裡。
芬克斯把珍珠放在牀上,隨手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看着她睡着時還微微透着笑意的臉,伸手支着臉有些困惑。他最初看到她是在那條暗巷裡嗎?好像,不是吧。在街上被她撞到纔是第一次吧。可惜,那個時候,她並沒有看到自己和飛坦吧。因爲,她似乎由於反而撞痛了自己,正捂着頭蹲在地上來着。
會把她撿回去,最大的原因是當時她臉上那一瞬間的茫然和之後不甘。最開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覺得她的反應真的是挺有意思的。明明害怕的發抖,卻還是硬逼着自己理智對待一切。明明前一秒還微微發抖的身體,卻可以在下一秒安心的睡着。明明就冷漠的讓人一眼就可以看穿,卻非要讓自己的臉上時時掛着溫暖卻毫無意義的笑意,嘴裡說着根本沒有真心在裡面的體貼言語……
她說窩金是好男人,沒錯,說得真不是一般的準確無誤。可是,卻讓他非常的心煩。一瞬間想起,她是自己撿回來的玩具,爲什麼在自己沒有注意的時候,她已經和其他人那麼親密了呢?送她項鍊,看着她萬分不願的在自己跟前把它帶在脖子上,那瞬間,一種很古怪的滿足感充斥全身。哪怕她臉上閃過的是畏懼,可是看到項鍊在她的脖子上就讓人很滿意。
一直都看得出她不是處女。當然,果然也不是。可是,這個事實,一直以來都讓他很惱火。甚至於他曾經想過逼她說出她曾經的男人,自己再去殺了他們。可是,那是一件多蠢的事情,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最多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她是個十分麻煩而且古怪的女人。明明就不是第一次,可是反應卻異常的麻煩,當然,從她還沒有唸的時候開始,她的功夫就很不錯,所以,他似乎常常都要在牀上花上很大力氣才能制服她。而且,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她的念還很不會選時候的在他剛剛得手的時候覺醒,從那時起就奠定了她是個麻煩女人的基石。
每次都又吵又鬧,每次都讓人浪費多餘的精力,可是,每次都不會覺得煩,包括她那幾乎成了例行一樣的道德教育。明知道不可能有用,卻還是每次都不肯放棄的說得口沫橫飛。雖然,聽她說那些沒什麼用處的東西,並不會讓人心煩意亂,相反還覺得挺有意思。
芬克斯坐在珍珠的旁邊,視線最後停留在她脖子上的項鍊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腦海裡閃過了她白天時對麗娜說過的話,不自覺的握了一下手。勾起了脣角,伸出了手,搭在那條項鍊上面,微微一使力拉斷了它。“喜歡它?就只是單純的喜歡,和送的人是誰無關嗎?那麼,你可以不用再戴着它了。”靠近珍珠的臉,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芬克斯站了起來。“從現在開始,不要讓我看到你身上有任何珍珠製品。”
睜開眼睛,我伸手摸起一顆散在牀上的珍珠,看着它似乎有點兒可憐的躺在我的手心裡,我閉了下眼睛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又是在發什麼瘋啊!先是一句話也不說的就坐在那兒直盯着我看。然後,又突然發神經,吃一條項鍊的醋?我喜歡這條項鍊,他有什麼不滿嗎?不是他送的嗎?啊!他那種說法,是在計較我白天的措詞?嗯,當然,我白天時也沒有說謊啦!這條項鍊,我真的很喜歡啊!真是,可惜了!再嘆了一口氣,我翻身坐了起來,站起身,靠在窗邊看着下面走遠的人影,微微的皺起了眉。心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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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呵欠,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客廳裡坐着的一羣蜘蛛,一時間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不是吧!一大清早兒的,這樣很嚇人啊!我眨了眨眼睛,用力的甩了甩頭。
“哈!早,早啊!怎麼有心情來這裡喝茶啊?”我看看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的庫洛洛和散開在各個位置的其他蜘蛛們。小滴和富蘭克林居然都沒下樓,窩金也沒去二樓啊!那個,而且,爲什麼落櫻也一臉很可憐的坐在俠客旁邊啊?
“嗯?沒什麼。我們有個不錯的計劃正好打算來找珍珠和落櫻一起去玩兒。當然,順路看一下一直在這裡打擾的手足,也是我的責任。”庫洛洛擡頭看了一眼還穿着睡衣,一臉僵硬表情的珍珠,笑得溫暖如春。當然,如果有笑到眼睛裡的話。
“啊!是啊!那個,雖然有點兒失禮。不過,請允許我先去換個衣服。”我眨了幾下眼睛,終於找回應該有的態度,說完之後立刻轉身衝回房間梳洗去了。
“珍珠和落櫻這裡真的很舒服,難怪有一半的手足都有在這裡定居的打算呢。”庫洛掃了一眼最少也有三個月不曾出席過任何活動的手足們,笑容裡透着一絲玩味,視線掃過芬克斯和剛纔一直盯着珍珠的脖子,然後似乎放下了心的麗娜。
沒人搭腔,大家都假裝沒在意的該幹嘛幹嘛。反正,團長本來也沒期待有人搭腔吧。
我回到客廳的時候這裡的情況還是最高境界的靜悄悄。不過,氣氛有點兒不太對。怎麼看,其中的某幾個都是一臉不舒服的感覺。我輕輕的咳了一下,看了看不怎麼自在的落櫻,看她指了指一直沒開腔的庫洛洛,我把視線轉向了已經擡起頭正在看我的庫洛洛。